殷從稚雖然在晚宴上沒有喝酒,但一天下來確實累了。
所以她回到家裡就直接洗了個澡躺下了,打算到第二天再去公司查熱搜幕後的人。
等第二天一早,她梳洗了一番就直接來到了公司。
不過出于謹慎,她還是在公司留到了下班的點,才準備開始調查。
畢竟她心裡隱約有一個懷疑的人選,公司人多眼雜,保不齊就傳出去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打算讓別人知道她別的技能。
殷從稚在沒有出來打拼之前,可是在家裡學了不少東西的。
其中就包含黑客這一項技術。
「稚稚姐,你的工作還沒有結束嗎?需不需要我幫忙?」助理盡力掩飾自己的表情,但目光還是透露出了些許擔心:「網上都是些捕風捉影的事,一定會有人還稚稚姐清白的!」
「沒事,我只不過是處理一些小的事情而已。」殷從稚安撫的沖她笑了笑:「網上的消息都是假的,你不用太擔心。」
聽到這話,助理這才放下心:「那姐你先忙,記得早點回家啊!要是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一直在的!」
「好,去吧。」殷從稚忍俊不禁,衝著她揮了揮手。
現在已經到下班的點了,幾乎沒有人會留在辦公室加班,周圍安靜極了,只剩下鍵盤敲擊的聲音。
天漸漸暗了下來,電腦微弱的光芒照在她精緻的臉上。
「結束!」
敲下最後一個代碼後,殷從稚伸了個懶腰,眼神瞥見旁邊亮起的手機。
還好,才過了半個多小時。
她眼睛一轉,盯著那個熟悉的源地址,露出一抹冷笑。
白玥染,果然是你。
她拿出手機播了通電話:「付律師,幫我擬一份律師函,信息我等會發給你。」
「好的殷小姐。」
得到那邊肯定的答覆後,殷從稚這才掛斷了電話。
她將剛才查出來的東西全部歸結到一個文檔里,順便附帶加上了她最近做的事情。
付律師不愧是二哥介紹來的,效率就是快。
不過十幾分鐘就已經擬訂好了律師函,殷從稚檢查了一遍,沒發現其他問題。
「把這份律師函發到我給你的地址。」她眸色漸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倒要看看她還能怎麼辦。」
付律師連聲答應,轉頭就將這件事告訴了殷寒瑾。
「我知道了。」男人聲音淡然:「按她說的做。」
與此同時,網上突然爆出知名影后知三當三的實錘,以及眾多當紅明星偷稅漏稅從而落網的消息。
網絡上的風向更新換代得很快,今天早上還在罵殷從稚的那批網友,已經全部轉戰去吃這些明星的瓜了。
根本就不會有人記得早上還出過這樣一檔子事。
網友們在意的根本就不是誰出了什麼事,他們在意的只是那些名人過的比自己差而已。
穆硯禮安排的人也趁機開始清除網上殘留下來的信息。
不過在清理的時候還發現了其他人的手筆。
底下人來報告的時候,穆硯禮正在看一份重要的文件。
「你說殷家的人也在處理這件事?」他挑眉,平靜道:「這樁醜聞涉及到了殷總,他們出手也是正常的,不用在意。」
「是。」
等底下人走了之後,他才擰起眉。
殷氏的總裁,是不是對殷從稚太過上心了一點?
昨晚讓霍琛調查的結果也出來了。
穆硯禮看著桌子文件上明晃晃的三個大字——白玥染。
他薄唇微抿:「讓技術部的人查一下她還做過什麼事,一併發給我。」
直覺告訴他,這女人既然能拍下他們的照片,那就不可能只做過這麼一件事。
突然,手機鈴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響起。
「餵。」
殷從稚清脆的聲音透過從聽筒傳來:「你不會還在公司吧?」
「嗯。」穆硯禮淡淡應了一聲:「怎麼了?」
「那正好。」她理所當然道:「來公司接我一下,我剛結束工作。」
穆硯禮沉聲道:「自己打車回來。」
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他還是站起身拿了外套。
「你就說你來不來吧。」殷從稚不滿道:「不來我就自己走了。」
她嘴上是這麼說,但步子卻跟釘在了原地一樣,一步都不想動。
「等著。」
穆硯禮也不說來不來,說完這句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穆氏集團跟簡易離得並不算遠,沒過十分鐘,殷從稚面前就停下了一輛熟悉的車。
車窗搖下,緩緩露出一張俊臉:「上車。」
殷從稚驕矜的揚了揚下巴:「算你識相。」
她也不扭捏,打開車門就坐上了副駕駛。
「網上的消息處理的差不多了。」穆硯禮盯著前方的路:「你打算怎麼做?」
「怎麼做?」殷從稚抬眼瞧見後視鏡中的自己,揚唇一笑:「當然是直接出擊啦,我可不是那種受了委屈還要憋著的人。」
穆硯禮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這點他深以為然。
翌日,殷從稚早早就起了床,風風火火的收拾好自己,迅速的給自己化了個淡妝。
穆硯禮應該是有事,所以一大早就不在家裡。
殷從稚倒也不在意,打了個車就直往公司去。
按付律師的效率,白玥染今天早上就能收到律師函。
她可要抓緊時機把最近受到的委屈全部都一、一、奉、還!
「小姑娘,到了。」司機笑著提醒。
「好嘞,謝謝。」殷從稚低頭將錢轉了過去,隨後就下了車。
她原本的打算是直接去找白玥染的麻煩,不過沒想到在公司前台就被人攔住了。
「稚稚姐!有人找你。」前台小姑娘像是看見了救星。
「怎麼了?」殷從稚微微擰眉,一眼就看見了一張陌生的面孔。
那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從身上的首飾和衣服就能看出來她家中應當算是有錢的,不過氣質太過庸俗,倒是看起來有幾分土氣。
不知道為什麼,殷從稚覺得她有點眼熟。
這個女人走到她的面前,用一種令人不適的眼神打量著她,隨後發出一聲嗤笑:「上不得台面的東西。」
殷從稚想起來了。
她就是那天在廁所一直瞪著她的女人!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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