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狂笑響徹雲霄,韓立周身的玄冰應聲而碎,化作滿天冰晶粉末,遇風而散。六扇門的捕快全都感受到一股重霄的氣勢重重的壓在心頭,俱驚駭不已,所有人都在探查這股氣勢來自哪裡,盡然如此肆意。唯有還在處理公務的白斷和王總管二人露出了笑意,這股氣勢實在太強勢了,除了韓立沒有別人。
「我六扇門不出多久又要出一位人傑啊!」白斷感嘆道,韓立才加入六扇門數月,先是力抗崆峒長老,前幾天更是數招擒下那隻妖孽,現在又是更上一層樓,估計實力和自己相比也是差不了多少。
「管他的,他實力越強,就越有利。」白斷並沒有糾結於韓立快要脫離掌控這件事,他本就不是心胸狹隘之人,更何況韓立是他一手提拔的,韓立實力越強,對於整個六扇門來說好處越多,就眼下來說破案機會也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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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立沒有立即出關,他還需要熟悉體內那股暴漲的力量,內力的突破使冰玄勁力不止屬性更加極端,數量更加龐大,就連他的筋脈都被擴寬了許多,一招一式之間更是?能引動部分天地間的寒氣相隨,威力倍增。一時之間他卻是不能立馬完全掌握這股力量。
右手一招,掛在牆上的寒月刀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直射過來。輕輕的撫摸這把寶刀,一股寒霜迅速把它覆蓋,如果是以前的韓立給人的感覺是溫和的俏公子,那麼現在的韓立給人的感覺就一個字——冷,白衣如雪,黑髮如墨,就好似一座萬年不化的冰雕。也許是受到修煉功法的影響,韓立的性格也越來越冷,尤其是在對待敵人的時候。
輕轉長刀,韓立在這房中練起了刀法,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長刀或劈、或削、或斬,沒有無敵的刀氣,沒有雪亮的刀光,也沒有縱橫肆意的刀意,現在的他就好似一個剛剛學會用刀的人,在坐著最為基礎的練習。但隨著長刀翻轉之間,體內的冰玄勁力卻趨於平靜,那股沖天的氣勢也開始慢慢衰減,不是他的境界倒退了,而是他開始完全掌控自己的內力,收放自如,這才是最恐怖的,顯露出來的刀不是最嚇人的,只有藏於刀鞘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現在的他就是要把那股氣勢收進鞘里。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韓立才收刀入鞘,一身的氣勢也趨於平靜,漫天寒氣消散不見。把寒月裝在刀鞘里,穿上黑色的官服,帶上官紗,又在銅鏡前正了正衣冠,他才背上長刀,朝著外面走去。此時正是晌午。
韓立沒有去其他地方,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去把案子破掉,於是直接就尋找白斷。
「剛突破就在找我,有什麼急事嗎?」
白斷很驚訝的望著韓立,現在不去鞏固自己的境界,反而是來找他,有什麼事那麼急。
「白捕頭,我要的東西借到沒?」
韓立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他現在完全有信心能夠對付那未知的妖怪,也不用有什麼顧及,所以他不想在浪費時間去等待了。
「來,拿去!」白斷直接摸出一個巴掌大的羅盤丟給韓立。
「這個可是好東西,叫做索妖盤,你可別弄壞了,天師堂那群臭道士真扣門,一個破玩意花了我不少寶貝才換來的。」一說到這裡,白斷就滿臉的肉痛,上次的事六扇門沒給天師堂面子,恰恰這次又有求於人,不被宰一頓怎麼可能,就算早有這個準備,可是事到臨頭還是忍不住肉痛,那些寶貝在白斷眼中可比這破玩意值錢多了,要不是這次必須要用,他才捨不得去換。
韓立也看到白斷那肉痛的樣子,肯定付出了不少的代價,不過這些現在可不歸他管。仔細打量了手中的羅盤,雖然只有巴掌大,但做工卻很精緻,應該是青銅鑄造的,羅盤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銘文,符咒,這些應該是道家的法術之類的。在羅盤中心有一道弧形的小槽,不是很大,一根細針固定在羅盤上。整體看上去就好像一件古董一樣。
「這個要怎麼用?」韓立不解的問道,像這類東西,肯定會有他各自的使用方法,不知道方法多半是用不了的。
「你到時候去大牢裡面去取一滴那怪物的心頭血滴在羅盤中心的小槽裡面,然後方圓百里之內一但有它的同類存在羅盤立馬會指出那個方向。」白斷喝了口茶慢慢的說道,俗話說術業有專攻,自家六扇門只管人,人家天師堂雖然平時沒啥用,可對付妖怪這些人家才是專業的,隨便拿個東西出來就有大用,要是沒有這個破玩意,還不得漫無目的的到處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得到那個妖怪的老巢。
「那屬下先去破案去了!」
韓立從白斷那裡出來之後就去大牢裡面,那隻妖怪還被五花大綁的捆在那裡。看見韓立過來,一雙獸眼充滿怨恨,憤怒,還有著一絲絲的畏懼,它怕了,怕這個一刀就差點把它斬成兩截的男子。韓立可不會顧及它的眼神,要不是留著它還有點用,早就用它來祭奠死去的兄第了,哪還會讓它活到今天。
右手中指曲彈,一道無形刀氣破體而出,怪物那刀槍不入的皮膚如同紙糊的一樣,「嗤」的一聲,怪物的胸口就被韓立的一指刀氣穿開一個拇指大小的洞,一滴鮮紅的心頭血滴了出來,恰恰被韓立用羅盤接住,立馬填滿了那個小槽,然後羅盤中心的小針動了動。
「成了!」眼見如此,韓立也知道事情成了,沒有理會那怪物的哀嚎,轉身就朝著大牢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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