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三皇子的令牌,我們在執行秘密任務,別耽誤時間,否則誤了三皇子殿下的大事,你也不用活了!」
隊長帶著一輛輛押運糧草的馬車,直接將令牌拍到了守兵的臉上。
守兵大驚:「三皇子殿下?怎麼沒聽人提起過?」
「啪!」
結結實實一個耳光打到臉上,守兵敢怒不敢言。
「三皇子殿下做什麼還要跟你說嗎?你難道不知道嶺南王是誰的人?」
這些事已經不是守兵能觸及到的層面了,但他隱約記得先前關卡里出現過大人物,還是嶺南王親自接進的城主府。
難道?
他不敢再想下去,連忙讓開了路。
「有事儘管去找嶺南王,只說是三皇子殿下的意思,讓他隨便去查。」
隊長騎在馬上,盛氣凌人的模樣比城裡那些百夫長還要囂張。
他低頭陪笑,自己一個守關的小兵,哪裡能見得著嶺南王?
看著商隊遠去,他擦了擦額頭的汗。
算了,反正這一天天的往外送的糧食不知有多少,就這樣吧。
還不等他回去歇上一會兒,便又聽得一陣打馬聲,抬頭一看,卻是一隊裝備精良的騎兵。
他一雙眼睛瞬間瞪大。
「敵襲!」
話還沒說完,那領頭的人已衝到他身前,一槍橫過來,他頭一歪,便沒了聲息。
「哈哈爽!」
「就是這人,先前一直不讓咱我去,還收了我一百多兩銀子,半點糧食都沒給我留下,真他娘的黑心!」
領頭的人啐了一口。
「侯爺帶著邊將在邊關抗敵,他們躲在這裡,反倒算計著自己人不讓過去,這有什麼道理?」
「行了,趕緊走,不要橫生是非。」
小荷走在後面押送糧草,他們連涼城都沒進,在外頭等了幾天,都沒能出去。
情緒一點點堆積,大家都有些耐不住了。
加上邊關的戰事情況日日傳來,雖說明面上沒什麼,但是他們都能察覺到裡頭的暗流涌動。
侯爺這會兒的處境恐怕不好。
尤其是聽說侯爺今日入城的消息,守關的不少士兵也都調去了城裡嚴防密鼓的守著。
守衛空虛,這可是大好的機會,他們一合計,便來了。
這附近幾里只留了這零星幾個人守著,根本就攔不住他們。
一路闖出去,他們沒有絲毫猶豫,直奔邊關戰場而去。
……
「夫人的確是喜脈無疑。」
請來的大夫為沈溪苓把過脈,顫巍巍行禮。
嶺南王哈哈大笑。
「好好好,果然上天佑我,送來這麼個好消息!賞!」
他眼中是藏不住的野心,他離京城太遠,參與不了此番奪嫡之爭。
但手裡拿捏著三皇子的孩子,如果日後三皇子贏了,他便是保嗣色有功,勢必能記上個頭籌。
就算三皇子戰敗,他也能憑藉皇室血脈殺到京城,論身份,這朝堂上哪還有比他更高的?
嶺南王想到這裡,心下止不住的暢快。
連帶著看沈溪苓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沈小姐有這麼重要的事應該早些同我說的,也省得我怠慢沈小姐這麼久。這樣吧,我讓人收拾一下,明日一早就讓沈小姐搬到城主府最華貴的院落,再配上穩婆和大夫,一直等到沈小姐生產如何?」
沈溪苓垂著眸子,語氣柔和,看上去就像一朵柔弱,不能自理,需要依附他人的菟絲花一般。
「都聽王爺安排。」
「好!」
嶺南王滿意的點頭,領著身邊的近侍離開。
自然沒有看到沈溪苓眼中的精光。
她這邊拖住了嶺南王,想必隊長也能帶著糧草順利出關了吧?
就算嶺南王發現這事,念在她腹中孩子的份上,也不會太過為難。
接下來就算是自己被困在這裡直到生產,也無憾了。
沈溪苓任由下人將自己帶回,事情做成,臉上終於也多了笑意。
她這些天來總算有機會好好的享受了一番晚餐,還泡了澡,才安安心心的睡下。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下後,窗子就被人打開,兩個黑衣人跳了進來。
「是這裡吧?」
「應該沒錯,他今天見的就是這位夫人。」
「帶走!」
……
沈溪苓自打來了西北,還從沒睡過這樣好的覺。
一覺睡到天明,她伸了個懶腰,正準備起身,便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似乎和先前不同。
她……
嶺南王不是說要把她送到最好的院落嗎?
這如今所在的地方怎麼像是帳子裡?
沈溪苓往周圍張望一圈,還沒明白過來自己的處境,便聽得外頭的聲音。
「醒了嗎?」
「蒙汗藥沒下多少啊,這個點也該醒了!」
說話的是兩個男人,一個聲音清朗,一個則是要粗糙些。
沈溪苓豎起耳朵聽著,外頭卻沒了聲音。
正當他猶豫要不要說自己醒來的時候,帘子被掀開。
一人走了進來。
看到她坐起身子,挑了挑眉:「喲,這是醒了。」
男人面生的好,像極了戲文里的粉面小生。
沈溪苓往後坐了坐。
她好像被什麼人打劫了。
好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齊當的,否則她早就叫了。
「你是誰?」
她警惕的看著對方,就算他顏色生的再好,但對她而言,也還是一個陌生人,不可就這樣掉以輕心。
「不用管我是誰,我只問你一件事,你是三皇子的外室,腹中懷了他的骨肉,是也不是?」
沈溪苓心驚,他竟將這些調查的這麼清楚。
不用她回答,光看她的臉色,男人也能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此時微微一笑。
「沒錯就好。你現在暫時被我們綁架了,眼下就先在這裡待著,什麼時候嶺南王來贖你,你什麼時候才能離開。」
綁架?
他說的話自己都能聽懂,但合在一起,沈溪苓就不太明白了,哪有人將綁架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的?
而且這根本就不像是綁架人的樣子吧?環境也太好了些。
「門口有人守著,你有什麼需要直接向他們說,但出門就別想了。」
「就這樣,別的再說。」
男人扔下這話,轉頭就走,留下沈溪苓滿臉茫然。
不是,她到底被劫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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