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李府連著兩場白事辦下來,李卓兩鬢都斑白了。讀書都 www.dushudu.com
因著容姨娘死前那封信的緣故,姜蕪也來到了她的葬禮,本來李嬌嬌死的時候,是打算秘不發喪的,結果隔天容姨娘也割腕自盡了,這麼大的事李家再也瞞不下來,只好發喪了。
李卓雖然不是官員,但在他京中好歹也有些勢力,整個葬禮的氣氛肅穆,姜蕪將一束花放在容姨娘靈前,轉頭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她今天來,不全是為了悼念容姨娘的。
按照她之前對這個兇手的猜想,是分屍行徑帶著極強的支配慾和暴虐,後來證實了分屍並不是兇手所為,而是攤主為了報復那些說他們家肉不好吃的顧客,這事證據確鑿,攤主也已經順利收監。
但這並不代表兇手這個人體現在屍體上的個人痕跡就不明顯了。
雖然姜蕪是現代人穿越而來,但她一直堅信,很多東西是融會貫通的,況且她高度懷疑李嬌嬌和曾薇是同一人所殺,這樣看來,兇手本人特性映射在屍體身上的地上就很多了。
她仔細盤問過攤主,攤主只是用刀分屍,並沒有用錘子之類的工具虐打死者,可是在她的屍檢中,李嬌嬌的屍體上有多處撞擊傷,且還有被鐵錘一類工具虐待的痕跡。
李嬌嬌和曾薇死時的共同點在於——虐待。
但是李嬌嬌是當天出門,然後就直接被殺死了,曾薇則是虐待了大約五天之後才殺死,從兩人的死亡時間來看,曾薇在前面。
也就是說,假定是同一個兇手,那麼兇手就是殺了曾薇之後,只過了短短的幾天時間,便又向李嬌嬌下了手。
如果按照這個頻率……姜蕪很擔心會出現第三名受害者。
今日北鎮撫司沒有人同她一起赴宴,倒是出門的時候傅珩吩咐周顯恩去給她買了幾身衣服,她這兩天總共就穿了這一件衣服,弄髒了就沒了。
至於她晚上住在哪這個問題,也得到了完美的解決。
傅珩破例給她騰了一件空屋子住,雖然稱不上富麗堂皇,內里也很簡陋,但姜蕪是挺滿足的。
她之前那個小房子其實就是個茅草屋,打雷下雨房子就塌了,鄰居嬸子雖然是個好人,但畢竟誰的生活都不寬裕,姜蕪一個小姑娘有意無意也經常麻煩人家。
這邊案子繁忙她脫不開身,只能寫了封信回去,姜蕪打算等她有了些銀兩再正式跟鄰居嬸子道個謝。
倒是原來北鎮撫司後廚的那些丫頭們很想找她,她們進不去前院,甚至連姜蕪的面都見不著,只好托人帶話,想問問姜蕪是如何攀上了如此高枝的。
姜蕪聽罷,壓根不想理這些人。
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自然也不會忘記原主因為性格有些呆滯木訥,這些人可沒少欺負她,現在看她能在前院跟著大人們一塊辦公了就想貼上來,哪有那麼好的事?
過了一會兒,白宴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姜蕪打眼一瞧,基本沒一個有印象的面孔。
就在這時,她聽見旁邊有人議論紛紛,聽了好一會兒她慢慢回過味來了,原來是在說她呢。
她抬頭一看,幾個穿的還算周正的小姑娘的掩著面,湊在一起小聲討論著什麼,姜蕪耳力一般,但看她們的肢體動作和表情也知道她們是在說自己了。
怪無聊的。
她打了個哈欠,目光開始在來往賓客身上逡巡。
按照她對兇手的猜測,這個人能在如此短時間內連殺兩人,他骨子裡不僅有遏制不住的暴虐,而且很重要的一點是他非常自信,因為他殺的其實都是達官貴人的女兒。
在階級分明的古代,這樣的姑娘並不多見,甚至於姜蕪猜測,兇手本身也是這個階層的人,否則他應該根本接觸不到她們。
在古代,像李嬌嬌和曾薇這樣的姑娘,出行都有丫鬟護衛跟隨,稍有不對,她們一掙扎呼救兇手立馬就會被抓住,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李嬌嬌和曾薇都認識這個兇手,不說多麼熟識,也肯定是能夠放下戒心屏退護衛的。
她還在思索,那邊忽然就吵起來了,眾多賓客也往那邊看去,姜蕪眉心一跳,匆匆站起也往事件中心去了。
走近一看,居然是曾家人和李家人吵起來了。
因為姜蕪先前見過曾家的管家一面,所以才能很快認出曾管家護在身後的也是個曾家人,瞧著是個小姑娘,年紀也就十五六歲,長得倒是白白淨淨的,而另一邊的李家卻是那個柳姨娘。
柳姨娘好歹是風月場裡混出來的,論口舌功夫誰也比不上她,曾家女看髮式是還未出閣,不過隻言片語便眼眶紅紅了。
柳姨娘牙尖嘴利道「我們李家的事已經全部盤問清楚,嬌嬌過了頭七就要下葬,你又在這裡攀扯什麼?你家女死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倒是聽說了,你家女可是跟男人私奔的貨色。」
語罷,周圍的人便都竊竊私語起來。
曾家女氣得發抖,指著柳姨娘罵道「你說的什麼胡話!我姐姐絕不是那樣的人!」
「嘁……我可都聽說了,那曾薇啊就是和人私奔,結果被那個情郎給殺了,那情郎人都被關進詔獄了。」兩人的爭吵自然也引來了其他人,自然也有那好事者七嘴八舌起來。
「曾婷,你姐姐你名聲是壞了,可你還沒有呢,還是速速退席吧。」
原來那個姑娘叫曾婷,姜蕪暗暗思襯。
曾婷已經忍不住落下淚來,她劈頭蓋臉指著柳姨娘罵道「你個娼婦!我都查到了,分明就是你一直在外面造謠說我姐姐與人私奔,我今日本不想來招惹你,念著和嬌嬌從前還說過幾句話,不然我斷斷不想挨著你們李家一點!」
如果曾婷說的是真的,那柳姨娘和曾薇非親非故,為什麼要在外面造謠生事?
有人信曾婷,也有人不信,一時之間七嘴八舌吵個沒完。
就在這時,一道清冽的男聲突兀的插了進來「姑娘有禮,是家姐不知禮數了。」
姜蕪隨著眾人的目光往後一看,只見一名身穿月白色長衫的男子拱手對曾婷致歉,這男子看相貌倒是面白無須,五官端正。
但奇怪的是,曾婷似乎和這男子有些熟悉,瞧見他第一反應便是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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