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段姨娘臉色一僵,「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筆神閣 m.bishenge。com」
姜蕪卻是毫不留情的嗤笑一聲「你前面的話說的好像挺情真意急切的,多麼姐妹情深,可是方媚後來被逐出府,是因為她搬弄是非,和老夫人沒有直接關係,若真如你所說,方媚的父母是被老夫人派人所殺,你可不要告訴我,她蟄伏了十年才等到這麼一個機會。」
不說別的,老夫人這次來京城的路上都比侯府里更方便下手。
「方媚又沒死,你閒的沒事給她報什麼仇?還是說……本來就不是報仇,而是命令,是她讓你殺了老夫人,而恰好這個時候我出現了,於是給你提供了一個絕佳的便利機會而已。」
段姨娘還想辯解,這時候卻是姜青山突然開了口「行了——此事到此為止,等二房的人來了,自會交給二房定奪。」
姜蕪總覺得,姜青山這個時候是在故意打斷段姨娘,因為他顯然是知道段姨娘想說什麼的,姜蕪有一種感覺,姜青山表面上不理後宅,但這些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他當真不清楚嗎?恐怕未必。
姜青山冷冷道「段姨娘殺人,理應受罰,二房的人來之前,不得踏出蒹葭苑一步,派護衛看守;至於廖嬤嬤,沉井吧。」
廖嬤嬤一聽,腿一軟,再也坐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哀嚎著想去抓前人的褲腿,可終究是一片徒勞,很快有兩個身強力壯的家丁將她一左一右架起來,往井口拖,她奮力掙扎,最後還是抵不過兩個人的力氣。
在掉進去的前一刻,只聽見她哭喊了一句話——「姓段的,你不得好死!」
……
入夜之後的平宣侯府一片靜謐,冬夜裡,也沒有蟲鳴和鳥叫。
這是姜青山這幾個月以來第一次踏足蒹葭苑,他不和那些沉迷女色的官員一樣,但他的性子太冷,導致整個平宣侯府都冷冷清清的沒有半點人氣。
蒹葭苑內,所有伺候的丫鬟小廝都已經被遣散,只有全副武裝的護衛,並且因為段姨娘之前殺人的方式,就連窗戶都派了人看守。
房間內,段姨娘換了身水紅色的錦袍,靜靜的守候在桌前——果然,沒過多久,只聽大門「吱嘎——」一聲響,披著玄色大氅的姜青山進了門。
兩人一對視,竟也沒說太多話,姜青山進門落座,坐在她對面,忽然說「你倒是清減了不少。」
段姨娘便笑道「回府之後,吃睡都不好,哪裡能不瘦。」
姜青山看著她,淡淡道「我的意思不是讓你親自動手,方媚更不是。」
段姨娘這時候眼睛裡蓄起淚水,她望著桌上的茶杯,接著突然抬眼看他「那你們想要我怎麼樣呢?我只是個普通人,侯爺,我不是你,我沒有你運籌帷幄的手段;我更不是方媚,我沒有她那樣狠的一副心腸,如果一開始我們幾個姨娘就都是棄子,侯爺您又何必處處留心?」
「侯爺,事到如今,您還不承認麼?從一開始我就是棄子,哪怕我為您生下了官哥兒……您除了夫人,其實誰也不愛,可是您真的愛夫人嗎?姜蕪是您的親生女兒,您有多愛她?姜潞也是你的女兒,你又有多愛她?你看著她們兩個自相殘殺,看著這兩個十幾歲的姑娘因為所謂的身世爭來斗去,有意思嗎?」
的確,其實姜潞也是他的女兒!
「不過侯爺,夫人的女兒果然非同凡響,連我都在陰溝里翻了船。」段姨娘明明是笑著的,可臉上卻不知不覺淌滿了淚。
「你認為是我要殺你?」姜青山問道。
「難道不是嗎?自從過年前接我回府,再往前推到我剛進府的時候,方媚剛進府的時候,或者是陳姨娘進府的時候,您可有真的正眼瞧過我們?表面上看,你對我們三個姨娘一視同仁,可是在夫人逝世之前,您碰都沒碰過我們一下,方媚不過是用了點小劑量懷上了姜潞,您便大發雷霆直接將她趕出府……姜青山,你是真的沒有心。」她用顫抖的手去拿桌上的酒,卻因為實在太抖,有一半都灑在了桌上。
「你可以選擇不回來,我將你們送去別莊,本就只是為了遠離這些事。」和情緒略有些激動的段姨娘相比,姜青山可以說是淡然了,他說「當初也是你願意,我才讓你們回來的。」
段姨娘看著他,心想——我的郎君,你當真不知道我回來是為什麼嗎?我不過是想要,遠遠的看你一眼罷了。
「方媚讓我給你帶一句話,她想見見姜潞。」最後,段姨娘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姜青山走出門的腳步便僵在了那裡,他半晌也沒有說話,最後只說了一句「好。」
其實他一早就知道,姜潞並不是虞月娘生的孩子。
因為當初方媚被逐出府的時候,是懷了孕的,一開始他並不知道,但是方媚想辦法見了他一面,並且告訴了他自己懷孕的事,可是當時虞月娘也要臨盆。
姜青山這輩子,殺兄弒父,唯獨把虞月娘放在了心上,為了得到虞月娘,他用盡方法,甚至不惜偽裝自己的本性,他裝的如此純良,只為了讓虞月娘高看他一眼,可是後來方媚的出現卻還是讓他不小心著了道,方媚和虞月娘幾乎同時臨盆。
可他不敢讓虞月娘知道方媚懷孕的事,便給了些錢讓她在外面置辦宅子,又好生請了穩婆讓她平安生產,可他沒想到,方媚不願意好好生產,在臨盆之際她一個孕婦居然跑了。
其實姜青山這個人,是真的冷清冷性,那時候他想的是方媚既然不願意再和他有瓜葛,那便罷了,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虞月娘居然在這次的生產中大出血去世了,並且直到死,都不願意再見他一面。
他始終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卻潛意識認為是這個孩子害死了虞月娘,他不想接受這樣的結果,於是他對這個孩子冷冷淡淡,也很少去看她,姜橪那時候也才兩三歲,母親去世,他懵懵懂懂,正是需要父親關愛的時候,可姜青山卻仍是不管不顧,直到元宵節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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