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城到羊城的高速公路上每天都是車流穿梭不息。周六的上午,陽光明媚。高速路兩旁的農田、低矮的廠房和諧的共處。遠處的高鐵呼嘯而過。
曹肅開著他的賓利飛馳平穩的行駛著,放著舒緩的輕音樂,安慰著同行的陳嫵:「小嫵,叔叔沒什麼大礙就行。咱們現在去解決掉這件事。」
陳嫵穿著清新簡單的白色T恤,淺粉色花瓣狀的蕾絲連身褲,一米七的身量顯得高挑,身段曲線起伏,清麗明媚的女孩,仿佛粉色的花朵般綻放。
只是她的神情帶著憂愁、不安。一雙清水般的杏眼看著曹肅,輕聲道:「曹哥,謝謝你。」
她今天早上接到家裡的電話,才知道她爸和小區物業起了衝突,民警判斷雙方互毆。現在小區物業指使那名保安不和解,要追究她爸打人的責任。
雙方都要被行政拘留。今天上午雙方再見面商量怎麼解決。
她媽媽都哭成淚人,為避免打擾她工作,今天早上才打電話給她說的。她情急之下給曹哥打電話。正好他要去羊城參加酒局,載她一起回去。
「小嫵,不客氣…」這時電話響起來,曹肅接通電話,「好的,雷哥,謝謝。」
電話那頭正是曹肅的大學同學郁雷,「別,別。老曹,你叫我一聲雷哥,我都不敢應聲!你現在混得太牛逼!咱們江大01計院就沒比你混得好的。
你真拿我當同學,就叫我一聲老郁。」
曹肅就笑起來,雷哥這人有點大大咧咧,而且充滿著社會老油子的做派,但相處起來,還真比魏浩成舒服。魏哥那幫人活得太精緻。一句話不對,可能就不再來往。
當然,這倒不是魏浩成他們裝。只是一個人的時間、精力是有限的。他們財富的層次上去後,選擇面太廣。遇到不合適的人,肯定就不再來往。
這是一種很務實的人際交往選擇。反應出來就是書上說的那種人:富易妻、貴易交!
但從古自今都講的是:糟糠之妻不下堂,貧賤之知不可忘。
「行,老郁,我回頭請你喝酒。」
郁雷哈哈一笑,「這點事,沒必要客氣到專門請喝酒。下次同學聚會遇到我們喝一杯就成。」
曹肅掛掉電話,撥打郁雷給的電話。羊城作為省會城市,律師事務所很多。他找郁雷打聽下口碑比較好、能力比較強的律師。
「秦律師,你好!對對…,我明白,沒問題。我要求只有一個:這件事要解決,而且物業公司要付出代價!好,好。」
曹肅一邊開車,一邊用藍牙耳機通話,和秦律師聊了二十多分鐘,對方明白無誤的說:收費有點貴。但他並不怕收費貴,關鍵是要解決問題!
掛掉電話後,見陳嫵看過來,曹肅寬慰道:「小嫵,沒事!等會我們直接去派出所。」
陳嫵認真的點點頭。
…
….
羊城是粵省的省會,四大一線城市之一,國際化的大都市。華南地區的明珠,中國通往世界的南大門!
近代歷史中,多少風雲故事起源於這裡?多少風流人物在這裡留下痕跡!
曹肅在深城八年,來羊城的次數屈指可數。很多時候還是高鐵路過羊城。
他對羊城最大的印象就是:房價控制的比較好。現在羊城房價才2萬多每平,早茶可以一直喝到下午,黒哥們多。很宜居的城市。
後來和做外貿的同學聊過,才知道別看羊城在國內似乎聲名不顯,但實則在第三世界,特別是非洲地區,那可是聲名赫赫!南大門之稱並非浪得虛名!
用導航抵達花都,再由陳嫵指路,抵達她家小區對應的派出所。
陳嫵的父母,還有她的叔叔都在。還有兩名熱心的街坊鄰居來作證。小區物業公司的保安隊長,打架的兩名保安都在。
另外還有兩人,曹肅請來的律師。
「爸、媽…」陳嫵見到父母,快步過去打招呼,見她媽指著父親被打的發青的眼角,說著說著就哭起來,她也是眼睛發紅,哽咽的安慰著。
「曹老闆,你好!」秦律師並不是美女熟婦律師,也不是門房,而是一名禿頂強者,四十多歲的年紀,帶著金絲眼鏡,一身西裝,氣定神閒。
身旁是他的拎包小妹。黑西裝,白襯衣,黑色絲襪。帶著眼鏡,很漂亮。
他這齣場就很有大狀的范兒。
「秦律師,你好,你好。」曹肅和他握手,「就拜託你了。」
秦律師信心十足的點頭,道:「我需要當事人的委託。」
陳父、陳母、陳叔三人見到一個高大的青年帶著律師走過來,都有點詫異。這種小糾紛即便肺都要氣炸,還挨了打,但請律師的費用還是太高。
陳嫵穿著清新的白T恤,連身粉裙,清麗明媚的女孩,給家裡人介紹道:「這是我工作的老闆曹總。」
「曹老闆你好。」
「叔叔阿姨,你們好。」
相互寒暄幾句,曹肅將秦大狀介紹給他們,並幫其吹噓道:「陳叔,秦律師是羊城最頂尖的民事律師之一,在羊城法律圈口碑過硬,從無敗績!」
秦大狀道:「曹老闆過譽了!希望陳先生能信任我。」
陳父想想便同意下來,和秦大狀握手,「秦律師拜託你了。」
負責調解的民警將兩方帶到調解室。小區物業的保安隊長丁翰義皮笑肉不笑的對陳父陳海程道:「
陳生,你也不用說狠話!我們不會同意和解。互毆嘛,雙方都有責任。一起進去住十天。」
陳海程一口氣憋在喉嚨里,氣得胸膛起伏,「...」他作為小區多年的業主,對物業的有些做法實在看不過眼。
這次因小區物業要漲管理費,他實在看不過眼,帶著幾個街坊鄰居去找物業說理:小區衛生不打掃,遛狗沒人管,樹木雜草不打理等,就這還漲物業管理費?
結果打起來。
秦大狀接過話茬,道:「我的當事人有很強烈的和解意願。我們的和解條件很優厚。兩位保安同志,我的當事人願意分別向你們賠付3千元。」
臥槽!
丁翰義一看,兩名保安臉上都有意動的神情,就覺得這律師是個角色。
三千塊都抵得上這兩人一個月的工資。在那裡干保安不是干啊?
陳海程用里的抿著嘴。暫時沒說話!
陳母,陳叔、還有兩名街坊鄰居都有點失望,這就是頂級律師的水平?
在他們的觀念中,賠償,就意味著有錯。這是很難以接受的。挨打不還手啊,怎麼就還變得有錯呢?
丁翰義對調解的民警道:「我們商量下,稍等!」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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