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說任總你不行嗎?」
女子的聲音微微泛點沙啞,在這一室的寂靜中越發的撩人心弦。
「我、不、行?」任卓寒眯著眼看她,一字一頓地道。
察覺著任卓寒眼中危險的目光,藥嬈清醒了一下,一回想自己剛說出口的話,就恨不得從哪裡抄來塊板磚直接把自己拍暈得了。
她吞了一口口水,對著還籠在她上方的冰美男扯了扯嘴角,訕訕道,「任總,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
請一定要聽我解釋啊親!
任卓寒挑了挑眉,一個俯身就貼上了她的柔軟,在離她極近的距離對著她淡淡地道,「我聽著。」
聽著你妹的聽!
藥嬈感受著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體溫,腦海中迴蕩著的只剩下了自己過快的心跳聲。
她被他這樣壓著還能好好說話嗎?!
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感受到男人身上的變化,臉頰兩邊的酡紅更深,又迅速將那口氣呼了出去。
「其實,我說的不行的意思是,」藥嬈有點難為情地扭了一下,目光也微微躲閃著不敢直視他的眼,「不會允許讓別人碰到……」
任卓寒眸色更幽邃了幾分。
藥嬈又是難耐地動了一下,真絲睡衣的襟領微微敞開,一片瑩白落入他的眼中,是無形中燒著了曖-昧的惑。
「所以,」她眼神有點迷濛,喉嚨亦有點乾澀的感覺,「所以……」
「藥嬈,」任卓寒嘴角勾著笑,聲音帶上了半分沙啞的魅,「你以為你碰我碰得還少嗎?」
藥嬈輕輕甩了甩腦袋,睡衣又是順著她的肩滑落了半分,冷意襲來,差點被酒精奪去了的清明才是漸漸回籠。
看著自己在任卓寒身下衣衫不整的模樣,藥嬈臉色又一紅,正欲掙脫開來卻是被男人伸出的雙手穩住了她的腰。
「別動,」他附在她的耳邊,氣息有點不穩,「否則,後果自負。」
她在他身下四次三番地扭來動去的,那不經意的碰觸早就讓他起了反應,如果不是他向來在這方面理智得驚人,恐怕早就把這個女人吃干-抹淨還不帶刷盤子的……
藥嬈一驚,也聽得出他聲音中隱忍的意味,於是也是安靜地呆在他懷裡沒有再動來動去。
「醫生,你知不知道,」任卓寒的指划過真絲面料的睡袍,然後停在了她的衣帶附近,「你身上穿的這件睡衣與我的是同一款……」
同一款……
藥嬈忽然想起了她剛來的那天,任老先生笑吟吟地把這套衣服捧到她面前,不厭其煩地一次又一次地告訴她這件真絲睡衣出自名家之手,柔軟舒適,價格昂貴,反正放在他們家裡一直閒置著也是浪費,就把這件衣服送了給她。
她直到現在才明白過來,為什麼當時總覺得老人的臉上那笑容詭異得離奇。
他修長漂亮的指尖挑起了她的衣帶,輕輕地扯動,聲音沉魅惑人,「藥醫生,你難道不覺得現在有種適合做壞事的氣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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