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叔!你幫我調查一下,這林楓是什麼背景。」小飛叫來龔叔,心裏面還在回憶著林楓的樣子。
龔叔看了一眼小飛,說道:「行!我幫你問問,你爸的事兒你得考慮一下,上次給你圓過去了,但是時間不能拖得太久。」
「我知道了,龔叔。」
「鈴鈴鈴...」龔叔兜裡面電話響起。
龔叔看見來電信息,瞥了一眼奇怪的小飛,便向外走去。
電話裡面響起一個聲音,威嚴又有點湘南辣子味。
「那邊的事情處理怎麼樣了?」
龔叔神態恭敬,說道:「已經處理好了,找了一家新成立的電影公司,到時候票房做水,這批錢很容易出來。」
「現在政策查得緊,新領導上台,要查一批人。最近通知那幾個工程頭頭先安靜一段時間,少不了他們的。」
「是!老爺。」
「最近小飛怎麼樣,還是不去加拿大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若是哪天我出了事情,他們母子也希望能平安吧。」
「老爺放心吧,這邊事情我和老馮都在注意,保證萬無一失。」
「唉...行吧。小飛他還是太張揚了,和年輕時候的我一樣,做事不想後果,這泥潭一入,哪能還那麼容易拔出來。在湘南這邊撞死人我還能幫幫忙,京城可不是咱們的勢力,讓他小心點。」
龔叔聽到此處,突然想起小飛叮囑讓他查的人,隨即說道:「老爺!小飛好像遇到麻煩了。」
六爺和林楓回來後,六爺的話明顯少了很多。在地鐵上,六爺終於忍不住對林楓說道:「小林啊,這段時間還是麻煩你了。沒想到你還是個練家子,但是這事兒咱們理虧在先。我兒子曉波不如你,我也是前輩子造的孽,這事兒先容我把曉波弄出來,再去整那些孫子。」
林楓回來已經看出六爺的不對勁,知道是自己動手讓他不滿了。說到底自己還是不如六爺的兒子重要,林楓這一動手,他倒也怕自己兒子再受點傷。
「我有個朋友在房地產上班,今天我就過去和他說說,就先不回六爺您那裡了。六爺您有話吱聲。」林楓是聰明人,但心裏面也有孤傲,既然現在惹了六爺不待見,他也不想賴在這裡了,所以話語上已經不再叫六哥,而稱呼成六爺。
「行!」六爺點了點頭,聽見林楓稱呼改變也不說什麼,心裏面也在考慮怎麼弄那十萬塊錢。
林楓和六爺招呼了一聲,下了地鐵站。
六爺回去後開始向一群老哥們借錢,但是世態炎涼,真正能借到錢的又能有幾人呢?走了一圈後只湊了2萬左右,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他走在路上,見有人要跳樓,下方大多數的觀看者卻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都在底下呼喊讓其趕緊跳。
以六爺的性格,自然是要管管。「唉唉!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是吧?當特麼真人秀跟這兒看呢是吧?」
戴帽子身穿紅棉襖的人見六爺說他,便抱著膀子抗拒又仔細聽六爺罵他。
「都他麼盼著他跳下來,什麼人啊?跳下來砸死你王八蛋。」
那人眨巴眨巴眼睛,已經被六爺罵懵了。
六爺這一下,把眾人注意力吸引過去了。這麼能管閒事的可是少見,也就是六爺一個老頭,要是一個年輕小伙兒,非得幹起來不可。
那人只有輕聲嘀咕:「誰啊!裝什麼好人。」
六爺耳朵可不背,本身就是得理不饒人的主,聞言怎麼不會懟他,厲聲道:「你跳啊?你他麼上去跳,你怎麼不跳啊?」六爺現在心裏面煩著,借不到錢救不了兒子,他現在可是能理解跳樓人的心情。
後面人暗自舉起手機拍攝視頻,難得的熱鬧啊,這可是朋友圈點讚的好素材。
「我看你他麼就是找抽!」六爺舉起包指著戴帽男子。
他人嘴一歪歪,被六爺的氣勢鎮住,不敢還嘴,只能看著六爺卻吶吶無言。
六爺這氣雖然撒出來了,但這心裡的火卻越燒越旺,他步履蹣跚走出人群,卻是感覺這心臟一陣絞痛,裡面像有一道牆,把出入的門活活堵死。眼前的警車燈光越來越模糊,只知道他一閃一閃,聲音似乎也變得安靜。他捂著心臟,不自主蹲下來,這時候發現手腳都變得不好用,再往下的事情卻已是不知道了。
「呦?這人怎麼了?」
「呦嘿,這孫子剛才挺牛的,怎麼躺這兒了?又出什麼么蛾子了吧?」
「丫的不會是裝的吧?」
「別碰,這人我昨天見過,這叫碰瓷兒。粘上了五萬八萬也是他。」
林楓卡里還有些錢,這幾天就在六爺家附近租了房子,一個破旅館八十年代的裝修住一宿居然要400塊錢。不過他卡裡面還有些錢,出了電影也帶不到現實,所以也就沒節約著花。
手裡的手機終於響了,他見到來人的號碼就知道是小飛女朋友。他離開車場把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塞給她,林楓的主線任務,還需要小飛女朋友,這個小太妹之手來完成。原電影中,小太妹就偷偷將張曉波送回,錢袋裡面還夾雜著小飛家族的犯罪證據。
林楓接起電話,與她約定了一下地點,等她有機會就將張曉波送出來。
林楓了卻一樁心事,就準備到悶三兒那裡住兩天。等到六爺和悶三兒他們再去過修車廠,也就是完成任務的時候。
林楓出了門後,正準備去悶三兒家,剛走不遠卻是突然腳步一頓,轉身向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而去。
「唉?先生你不能走。」
「我錢都交了,我怎麼不能走啊?」
「我們老師說了,您現在病情很嚴重。」
說話的正是六爺和一位小醫生,話匣子這時候也尋聲走到他們跟前。
「您現在亂動出了問題我們醫院是有責任的。」
「我讓你負責任了嗎?」六爺聲音一冷,坐在病床上穿著衣服,仰頭淡淡回了一句。
「怎麼了你?怎麼折大街上了?」話匣子尋到六爺,問道。
「想弄一碰瓷玩玩兒。沒人搭理我。」六爺怪聲怪氣地開著玩笑。
話匣子著急上火找到六爺,還聽他說話像沒事兒人似的,生氣說道:「會他麼說人話嗎?」
「您好,您是家屬是吧?我們老師說了,像病人這種情況必須馬上住院。」小醫生搬出老師。
「休想...」六爺站起身,話匣子幫忙他穿上衣。
「還住院?」六爺可不願在醫院這地方多待,沒病都能給他待出病來。
小醫生見六爺不聽勸告,只得再搬出老師來,說道:「我們老師還說,您現在有可能啊兩根血管都堵死了。要馬上做支架。」
話匣子聞言也是一驚,看了小醫生一眼,他沒想到六爺的心臟已經這般不中用了。
「要不然隨時可能心梗,到時候...開胸搭橋都來不及。」小醫生語氣煞有其事,但是六爺怎麼可能吃他這一套。
「開胸?開玩笑吧你。我的命還是我做主吧。」話落,六爺穿戴好衣服就離開。
小醫生見六爺離開只得抓住話匣子說道:「我們老師還說這藥啊...」
話匣子早已經對他不滿,總是老師老師的,感覺很不靠譜,一把奪過醫囑單自己追著六爺去拿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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