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生諸天遊記 第一部古代世界第三年4

    農房吏員劉大順（年終總結大會後升吏員，農房暫無曹佐）言：「夏糧收穫很慘，保了10萬畝小麥，平均畝產50斤。七月雨水至，應該不會旱了。水利工程完成，也不怕雨水多，大豆種子都是宿縣提供的高產糧種。農房差役一直在培訓、鼓勵著農民，農民種植技術、積極性比以前好很多，農田追肥、新農具、耕牛增加，秋糧一定豐收。」

    牧房吏員趙小二（年終總結大會後加牧房，升吏員，無曹佐）言：「同縣現在有公豬30頭，母豬1200頭，宿縣低價支援了200頭母豬，小豬1萬頭，孕豬600頭。有公羊80隻，母羊800隻，衛縣低價支援了300隻母羊，孕羊400隻。有公牛8隻，母牛99隻，孕牛30隻，小牛60隻。豬、羊、牛舍仍在不斷增建。在老爺的幫助下，同縣養殖業大幅提升。」

    牧房吏員齊河（年終總結大會後升吏員）言：「含王將軍軍馬，同縣現有軍馬，公馬1002匹，母馬1995匹，孕馬900匹，小馬100匹。馱馬，公馬22匹，母馬62匹，孕馬20匹，小馬16匹。聽說又俘獲幾百匹，同縣養馬中心實力更強。但這次旱情，導致馬草不足，虧得有宿縣衛縣支援，否則不堪設想。」伏夕言：「把牧草田建設好。」齊河、劉大順言是。

    工房曹佐淡有錫言：「炒板栗機廠成立了，廠長是須有錢。主要是本縣、同縣採購，晉國採購不多。軍備工廠靠兵房採購維持。榨油廠、織布廠量起來了。其它暫無亮點。」

    吏房曹佐厲安寧言：「此次在同縣的災民，經過各房梳理，也發現了一些人才，有152人，已被各房吸收。」

    其它各房情況，伏夕大體清楚，便言：「同縣財力不足，大戶財力也不足，會傾斜資源幫助同縣富起來。農牧為重點。養馬中心可考慮賣小馬給宿衛兩縣獲取利益。」齊河拍腿叫好：「我正愁養馬中心差役不足。小馬換錢好。」伏夕言：「秋糧豐收，冬季大生產後，同縣就穩了。」眾人齊聲說好。伏夕又講了縣衙以後的組織原則，言：「明年同縣年終總結大會我會參加，提拔優秀人才。曹佐、吏員如宿縣滿編。」眾人鼓掌。

    伏夕收到宿衛兩縣夏糧信息。宿縣小麥平均畝產130斤，63萬畝地。保持去年水平，不易。衛縣小麥平均畝產100斤，50萬畝地。較去年大增。

    八日，征西大將軍向明率兩萬兵馬至同縣，錢糧軍備又是三縣補充。向明、王世平、伏夕等議。王世平欲趁勢攻晉，向明也十分贊同，約定七月十日出征。伏夕見兩將軍十分積極，料克城在望，便令宿縣縣丞趙啟東帶各房一些骨幹趕來同縣，將同往晉國。令李三、高修誠各帶城防軍回去。宿縣暗軍隨從伏夕。

    十日，向明率兩萬兵馬，王世平率4千兵馬，伏夕率100暗軍，攻向晉國淇縣。果然如王世平料，大軍剛到邊境，晉國征東大將軍朱挺便帶著大軍、欲走的大戶、收刮的錢糧撤往後縣黎縣。向明不忙追擊，派出間諜往黎縣偵查。宿縣情報系統報告，黎縣周圍諸縣派出援軍至黎縣，約有3千人，輜重頗多。未久，襄國情報系統報告，黎縣有援兵，還有重援未至。

    十一日，伏夕於淇縣縣衙開會。代淇縣縣令趙啟東主持。

    趙啟東言：「先請戶房曹佐閻先來介紹工作情況。」閻先來言：「淇縣有田49萬畝，原來10021戶，50502口。但今年逃荒不少，人數待統計。去年小麥平均畝產70斤，大豆平均畝產130斤。工商稅去年1萬貫，淇縣造紙業發達，淇紙聞名全國。現在庫房無錢無糧，都被晉軍帶走了。」趙啟東言：「支援錢糧、各種物資都在路上。」原晉國官吏皆跪下磕頭。趙啟東言：「起吧。不用再磕了。現在都是一家人，齊心協力搞建設。只要好好聽老爺的話，好好幹活，好日子來啦。」眾人言是。

    趙啟東言：「請宿縣來的農房吏員蔣石頭介紹工作情況。」蔣石頭言：「在閻曹佐的幫助下，初步了解了自有田農民的情況。今天開會結束，馬上和宿縣同來的三位同事去拜訪淇縣種糧高手，招募為農房差役，把農房架子搭起來，然後迅速摸清棄種田情況，抓緊搶種。」趙啟東言：「好。農業大如天。」

    趙啟東言：「請宿縣來的牧房吏員趙不同介紹工作情況。」趙不同言：「昨天和各大戶溝通了養殖廠的好處，各大戶開始行動，今天要與王二管家一起跑棄逃大戶的莊園，把人捏起來，把養殖廠建起來。豬、羊、牛舍的建設，已與工房杜曹佐溝通，草田已與戶房閻曹佐、各大戶溝通。牧房差役從各大戶、莊園、自有田農戶中選拔，這幾天要落實。」

    趙啟東言：「請宿縣來的牧房管事李九松介紹養馬中心情況。」李九松言：「原淇縣的馬全被帶走了。我們現在主要是照料軍馬。很多差役來自同縣。馬舍我們在找合適的地方，已有初步的幾個選擇，這兩天定。」

    趙啟東言：「請工房曹佐杜明達介紹工作情況。」杜明達言：「趙縣令也要求了，工房當下要務之一是豬、羊、牛、馬舍的建設，宿縣來的工房同事會指導我們。養殖廠對淇縣經濟至關重要，我們工房一定會做好。造紙業是淇縣的驕傲，但大多數工人被晉軍帶走了。留下的工人能夠復產，但產量大受影響。影響多少，要看過幾天復產情況。」趙啟東言：「老爺，我們要從宿衛同三縣調工苗來支援淇縣。」伏夕言：「好。我想問一下，淇縣有印刷廠嗎？」杜明達回：「我們有一個小作坊，因為印刷量小，就維持著。」伏夕問：「為什麼印刷量小？」杜明達回：「就本縣、鄰縣有點市場，需求量小，成本就高，價格就高，惡性循環。」伏夕問：「你們怎麼印刷的？」杜明達回：「就是先雕版，然後上墨，再印。」伏夕問：「整塊木板雕嗎？」杜明達回：「是啊。」伏夕拍大腿，心想還沒有活字印刷嗎？言：「不能一個字一個字地雕好，然後排版，再印刷嗎？」杜明達一聽，先是一懵，然後蹦了起來，大叫道：「這是哪個天才想出來的妙招啊？」趙啟東呵呵笑道：「杜曹佐，不要激動。這個天才就是伏郡丞伏夕伏老爺。他的奇思妙想多著呢！這個小主意算個啥？」杜明達叫道：「小主意？誰能想到？」趙啟東言：「你聽得太少，我們早就習以為常。你以後聽多了，就不會這麼激動。」杜明達問：「老爺，這個主意叫什麼名目？」伏夕言：「這叫活字印刷。」杜明達喃喃道：「活字印刷。」然後大聲道：「老爺，我們要發財了。我們以後賣的書要讓天下所有印刷廠破產。」趙啟東笑道：「你們晉國人真狠，不給人活路啊！」伏夕咳嗽一聲道：「趙縣令說話要謹慎。現在都是襄國人。」趙啟東馬上道歉。伏夕言：「杜曹佐，造紙廠、印刷廠要軍事化管理，工人生活上從優，行動自由要限制。」杜明達言是。伏夕問王二：「王二叔，淇縣縣尉要請哪位老叔來幫忙？」王二回：「請單十六過來，他的暗軍由高三十二統領。」伏夕言：「好。趙縣令，我要擴軍。淇縣不動，其它三縣有沒有問題？」趙啟東言：「三縣災民中可以招一些，佃農中也可以招，耕牛多了，農具效能提升，水利工程到位，農民技能提升，所以解放了農民數。」伏夕言：「好。趙四叔，飛鴿傳書，令三縣徵兵。」趙四馬上去辦。趙啟東言：「杜曹佐，各大戶的榨油廠、織布廠要迅速建設完備，宿縣榨油機、織布機可以賒欠購入，冬季大生產中就可以大量工作。」杜明達言是。趙啟東言：「冬季大生產中還有一項水利工程，你們要規劃好。」杜明達言：「宿縣來的同事已和我講，我們會規劃好。」趙啟東言：「男丁冬衣，宿縣衛縣會賒借給我們。農婦織完布，可在工房差役率領下，修補農舍，農婦冬衣，宿縣衛縣也會賒借給我們。」杜明達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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