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以後你不要再說些奇奇怪怪的話,說話之前先動動腦子行不?」見管珈回過神來,張菀苓繼續說道,「還有,以後要注意控制你自己的思想,不要胡思亂想一些奇怪的東西!雖然,我已經感知到你有意識在控制,但是還不夠!遠遠不夠!將來如果你的思想被別人輕易解讀,你很可能遭受不必要的麻煩!」
「是是!!」管珈連連點頭,「對了,你們婚介所的條例和規定還希望你告訴我!」
「好吧!」張菀苓想了想,說,「第一,絕對不意氣用事!第二,絕對不漏判任何一件壞事!第三,絕對裁判的公正漂亮!」
「臥槽!你這是蜻蜓隊長的台詞吧?」管珈露出鄙夷的眼神。
「差不多吧!這是我們位面婚介所裁判的評判標準,也就是在你進行相親的時候,裁判會根據你的行為和舉動進行評判!正如你所見,那些被關押在男子監獄當中的以及女子監獄學園之中的囚犯,大部分都是被評判定性為違背條例,從而被關起來重新訓練調教!」張菀苓說。
管珈已經將自己的肚子吃成了十月懷胎的孕婦,砸吧了兩下嘴兒,「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既然你之前說過,我可以隨時提出退出相親,離開這裡回到原本的生活!為什麼那些人還會被關押起來?而不是退出相親呢?」
張菀苓聽了,饒有意味的看著管珈,帶著一種揶揄之色:「那麼如果現在讓你回到你以前的苦逼生活去,你願意嗎?」
張菀苓一問,管珈頓時便是恍然大悟。是的,他絕對不會願意再回到原來那種苦逼的人生當中去。他絕對不要再繼續那樣苟且存活。
「所以,我希望你以後儘量遵守我們的規則!」張菀苓笑著看著沉默下來的管珈。
管珈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可是,究竟什麼規則呢?」
「第一條,尊重你的任何一個相親對象!」
「這是自然!」
「第二條,不允許拒絕你的相親對象。」
「拒絕?什麼意思?就是她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要滿足她嗎?」
「不是,拒絕的意思是,只能她表示這次相親失敗,這次相親才能結束!如果對方沒有提出相親失敗,那麼你們必須繼續維持相親關係!」
「呃這沒關係,只要她能看上我!我怎麼會拒絕她呢?」
「好!第三條,不允許在結婚之前與相親對象發生性關係!」
「那是當然!」管珈狠狠咽下一口唾沫,他在這方面的思想較為開明。他自己覺得婚前婚後發生關係都沒有關係,因為在這炮火連天的年代,反正也沒幾個處女。
「第四條,遇到人身傷害的問題,可以向我,也就是你的監護人求助!一般來說,只要是沒有遇到生命危險,我們都不會現身幫助你!當然,有必要的話,我會向老闆申請,給你安排一個保鏢!」
「臥槽!相個親而已,有這麼危險?搞得和什麼危險交易一樣!」
「咳咳!這些你可都牢記在心,我也希望沒有這種事情發生最好!但是,為了以防萬一!」
「知道知道了!」
「第五條,你有三次取消相親關係的機會。當然,這一條規定是在第二條規定之下。也就是說,在對方沒有太多硬性要求的情況之下,你才能取消相親關係!」
「放心吧!如果能夠有一個稀罕我的人,我絕對不會和她取消關係的!」
「呵呵!但願如此!第六條,由於你的相親對象可能處於不同的位面,到時候我們會為你安排合適的身份。」
「安排合適的身份?什麼意思?把我假扮成高富帥嗎?我可不要,那樣得來的感情又有什麼意思?」
「不是,只是給你一個相對較低的身份標準!當然,這一點可以根據你自己的個人意願而定!我們婚介所會為你提供相應的條件,你自己怎樣選擇是你自己的事情!」
「好吧!」管珈點點頭。
「」
然後張菀苓突然不說話了,緊皺著眉頭。
「咋了?」管珈問。
「其他的一些規定我忘記了!算了,也不算什麼要緊的規定。你記住這幾條就夠了!」張菀苓其實是不想說,她擔心說出來之後管珈會獅子大開口。畢竟這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這這怎麼行?搞不好我要被關監獄的!」管珈緊張起來,這張菀苓不靠譜啊,「不然我問問別人唄!」
「沒用的!她們都不知道的。大部分是工作人員,並非是參加婚介的!」張菀苓擺了擺手,「別擔心!等我回去查查資料,到時候告訴你不就得了!」
「好吧!」管珈嘆息一聲,還是有些心中無底。他可是見識過那幾名在女子監獄學園當中悽慘無比的幾名男子。那場景,他可不想自己也變成那副模樣。
「吃好了吧!?也不早了,你先去睡一覺,明早去上課!」張菀苓站立起來,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裙。
諾大的餐廳當中人煙漸漸稀少,鑲嵌在這寬大廳堂正上方的那些散發出皎潔光輝的寶石也逐漸暗淡下去了。
「上課!?上什麼課?」管珈詫異的問。自己是來相親的,又不是來讀書的!
「哎!你真是你覺得以你現在這副形象去相親,真的有人能夠看上你嗎?我們本著為顧客負責的態度,在你相親之前會對你進行一些基本的培訓!」張菀苓轉身,開始朝著餐廳大門走去。
「呃培訓什麼呢?」管珈站起來,挺著個大肚子,跟著張菀苓一同走。
「比如一些個人修養啦!比如社交禮儀啦!比如野外求生能力啦!不然你如果像inttheild的男主角一樣,在野外誤食了什麼有毒的花花草草,死翹翹了,我們還不好交代!」張菀苓聳了聳肩膀。
「哈!?為什麼相親要學野外求生能力!?」管珈一臉懵逼。
「因為有些女生喜歡能夠自力更生的男人啊!嘻嘻嘻!」張菀苓說話時候已經是走出大廳的正門。
正門之外,一片山巒起伏。天際一彎明月高懸,周圍星辰稀疏。
月華如水,漫灑而下,打在張菀苓的身上,令她熠熠生輝。像是一個籠罩月華的仙子。
「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呢!」張菀苓跑到前方凸出山體的平台之上,回過頭來,向著管珈吐舌頭。
管珈的心弦輕輕一顫,有那麼一刻,他想,也許就讓張菀苓做自己的女朋友就很美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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