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堪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在降落的過程中陳堪還不忘注意崖壁的情況,看看崖壁上有沒有被人開洞之類的。
「下方竟然有水!」陳堪能感受到水的濕氣。
在懸崖的正下方是一處水潭,陳堪輕輕地落在水面上,沒有激起哪怕一絲絲的波紋,陳堪站在水面上環視了一圈,這個水潭應該是由地下水匯聚而形成的,非常清澈,不大也不深,陳堪能清楚地看到水底。
在岸邊一些雜亂的痕跡,那是被拖過的痕跡,想來應該是那十六個人從上面將四個箱子全部拋下來,箱子掉入水潭中,然後那些人提前在水潭下鋪了漁網,最後拖動漁網將裝有金子的箱子全部拖出來,然後帶走。
「看來是錯不了了。」
陳堪在旁邊發現了清晰的車轍印,這個印記只有經過重物碾壓之後才能形成,盜金子不過是幾天前的事情,所以車轍印還清晰可見,還有一些雜亂的馬蹄印。
陳堪原地看了看,確定沒有什麼遺漏的之後,立刻邁開雙腿,朝著車轍印延伸的方向追去。
「破廟,和悅來客棧一樣,這簡直就是所以武俠世界的標配。」
看著前面的一座破廟陳堪說道,那些痕跡最後就是進入破廟中,陳堪能感受得出來,那間破廟裡面沒有人,但是這就奇怪了,難道他們將那些箱子直接放在裡面,不擔心失竊嗎?
陳堪一個「橫空挪移」人掠到破廟屋頂,這個廟雖然破舊,但是屋頂還沒有出現坍塌。
陳堪輕輕地掀開兩塊瓦片,看下去,除了雜亂物什,並沒有發現箱子,更不用說有人了。
「奇怪,難道不是這裡?這不應該啊!」陳堪眉頭一皺,從屋頂跳下來,院子裡面已經雜草叢生了,一些雜草明顯有被啃食的痕跡,這應該是拉運箱子的馬啃食的。
進入廟中,陳堪能能找到一些比較明顯的痕跡,這足以說明那些箱子和人確實是在這裡停留過,但也僅僅如此而已,找不到其他痕跡了。
「叩叩叩……」
陳堪四下敲了敲,想要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機關或者是暗室的痕跡……
「咻」突然陳堪疾馳而出,因為陳堪察覺到門外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都是高手。
「誰!」嘴裡說著,手上卻不留情,陳堪一掌打出,一道凌厲的掌風襲向那人。
「鏘」一道霸道的刀氣直接將陳堪的掌勢擊破,然後那人一記凌厲的刀氣劈向陳堪。
「好刀法。」感受到這霸道的刀氣陳堪說道,同時單手舉起,一招「掌托天門」,將刀氣擋下來。
「什麼!」那人一驚,他的刀氣從來沒有人能這樣輕易地接下來。
「好一招霸刀,閣下應該是護龍山莊地字第一號密探,歸海一刀吧?」陳堪問道。
那人冷冰冰地點點頭,看到歸海一刀,陳堪有種當初看到無敵的感覺,兩人都很像,眼神中不含任何的感情,冷冰冰的,刀法都是霸道絕情。
不過比起無敵,歸海一刀又多了一些人情味,歸海一刀是當年「天下第一刀」歸海百鍊的兒子,歸海百鍊因為練了「雄霸天下」而走火入魔,為心魔所控,最後被他的妻子,也就是歸海一刀的親娘路華濃親手殺死。
不過這件事情歸海一刀並不知道,他從小立志要為父親報仇,在護龍山莊的門口跪了七天七夜,最後朱無視才收他為徒,並將他交給霸刀訓練。
霸刀是一個絕世刀客,他教刀方式很特別,他一開始選擇一百二十八個弟子,這一百二十八個弟子平時生活在一起,一起練刀,兩兩一隊,最後的考核方式就是兩人比武,只能留下一個人。
第一年剩下六十四個,第二年剩下三十二個人,第三年剩下十六個人,到第七年就剩下最後一個人,七年殺七人,最後活下來的那個人就是歸海一刀。
這種訓練方法和電影《錦衣衛》中訓練錦衣衛的方式有些相似,修煉霸刀就是要絕情絕義絕憐絕愛絕親絕友,最後歸海一刀在這個過程中自己領悟了霸刀,並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將霸刀擊敗。
在電視劇中,他也是一個可憐人,後來他修煉「雄霸天下」和「阿鼻道三刀」,被心魔所控,為了斬斷心魔和保護自己的愛人上官海棠,他自斷一臂。
「不知道你們來這裡是幹什麼?」陳堪問道。
「是關於繡花大盜的案子,護龍山莊查到了這裡,神候讓我和一刀前來查看。」段天涯走進來說道。
「傳聞護龍山莊的情報天下第一,現在看來確實是不錯,今天我才查到這裡,沒想到護龍山莊比我六扇門還快,厲害!」陳堪笑道,也不知這話幾分真幾分假。
有段天涯在,那就好商量了,要是只有歸海一刀的話,估計兩人還要在打一場,最後各自散場。
「那不知陳總捕頭有什麼收穫?」
「消失了,在這裡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陳堪看著破廟說道。
「消失了?」
「你們自己看看就明白了。」說著陳堪就開始在四周晃悠,想要看看能不能在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走入破廟,在裡面他們的收穫和陳堪也差不多。
陳堪在外圍逛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奇怪了,就算是有暗道,難道那幾匹馬也能通過暗道離開這裡嗎?還是有人故意將馬的腳印給掩蓋了,但是為什麼從這裡開始才掩蓋馬的腳印,之前不掩蓋那些車轍的痕跡呢?」陳堪自言自語道。
「看來是有人故意要我找到這裡啊。」陳堪看著破廟中還在尋找線索的段天涯和歸海一刀心中想到。
「看來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了,繡花大盜,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真正的幕後主使恐怕另有其人。」
這個時候段天涯和歸海一刀兩人走出來,陳堪問道:「不知兩位密探可有收穫?」
段天涯搖搖頭,一臉困惑:「確實是稀奇,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是啊。」陳堪頗有深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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