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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銘就借了何棋的光,享受了來自於張福富媽媽的美食投餵與關心。
就像是李藝甜說過的那樣,何棋開始學著不帶任何包袱地接受著來自於所有人的關心與關愛。
戚夕脫離團體活動,以個人練習生名義參加的舞蹈類比賽取得了很好的成績,掀起了不小的浪潮後引發了大批新粉絲的「考古」活動,這也讓「別墅男團」更多地出現在了大眾視野中。
戚夕結束了忙碌的一天,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了那個被經紀人安排在市區的「家」。一進門,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家裡所有的燈都亮著,猶如白晝。
他微微皺了皺眉,心想,弟弟還在學校沒放假,而自己剛剛才和經紀人姐姐分開,那麼現在在家裡的人,只能是路銘哥或是知道自己密碼的朱煜了。
他剛踏入家門,手中的物品還未放下,正準備換上舒適的拖鞋。
突然間從家中的某個角落,竄出一隻歡快的白色潦草小狗,小狗的眼睛被毛髮遮了大半,尾巴更是搖擺得如同節拍器。
小狗在戚夕腳邊蹦躂著,看著戚夕愣愣地還沒來摸自己,小狗急得開始叫了起來。
戚夕微微一笑,彎腰將小狗熟練地抱入懷中,然後抬頭看見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朱煜。
「看來它還認識你啊。」
朱煜還沒來得及放下狗包,有點尷尬地看著突然回家的人。
「臭狗,都尿過我的鞋子了還敢不認識我的話我就真的生氣了。」
朱煜注視著戚夕的臉龐,內心那塊懸著的石頭終於輕輕落地。他雖然只是憑藉一種微妙的直覺猜到戚夕心中對那隻小狗的牽掛,但將小狗突然帶回,仍讓他有些惴惴不安。
「手續證件什麼的都辦好了,它現在真的有家了。」
「我沒時間遛怎麼辦。」
「我可以帶她出去玩。」
「好。」
戚夕開心,戚夕不再是內心孤獨的一個人了。
......
回京都後路銘又忙活了一段時間,所以當何棋在下午五點的家裡看到路銘時,竟然還有絲絲不適應。
戚夕去外市錄節目要半夜才能趕回來,朱煜被迫參加家裡的聚餐,所以路銘和何棋吃過晚飯後就出發去了戚夕家,肩負起遛狗的重任。
潦草小狗對樓下的地形了如指掌,仿佛有自己的領地標記,它領著兩人穿梭於各個角落。他們倆跟隨著小狗的步伐,感受著夜幕下的寧靜與祥和。
放任小狗帶路的結果就是走得太遠,正準備原路返回時,潦草小狗小狗卻突然耍起了小脾氣,趴在地上,任憑他們怎麼拉扯繩子,都無動於衷。
路銘見狀,只好彎下腰,抱起小狗踏上歸家的路途。
到樓下時恰好遇到風塵僕僕的朱煜。
「嚯,你們這還真像一家三口啊。」朱煜先調侃。
「你來幹嘛啊。」何棋明知故問。
朱煜目光鎖定到累得要睡著的小狗身上:「我遛狗啊。」說著就把小狗從路銘手裡往下搶,放到了自己懷裡。
「那你走吧,我們已經遛完了。」
「你們不懂,它還得有親子時光。」朱煜說著就鑽進了單元門內,生怕何棋不依不饒。
......
何棋正準備和電子朋友們說晚安時,自己房間的門被敲響。
門外的人似乎並沒有打算等待回應,路銘那熟悉的臉龐突然從門縫中露出,帶著些許調皮和好奇。他探頭探腦地朝房間裡張望,仿佛一個不請自來的小孩子。
在何棋的「友好」示意下,路銘才露出真面目,整個人進了何棋的房間。
「你大大方方的,說什麼事兒。」何棋語氣「友善」。
路銘帶著眼鏡,在何棋面前常穿的純色t恤換成了許久沒穿過的巨顯手臂肌肉的寬鬆大背心。
他抱著自己的枕頭在自己胸前。
「你幹嘛?」見他不說話何棋又繼續問。
「我房間空調壞了。」他有點心虛。
「哦。」何棋瞬間明白路銘的意思。
她又繼續說:「今天沒那麼冷,不開空調也行吧。」
「我怕冷。」
「怕冷你還穿得這麼不守「男德」。」
路銘被何棋的用詞逗笑,索性直接把枕頭丟到何棋床上,一半枕頭還砸到了她身上,這讓原本感到有些尷尬的路銘放鬆了下來,他開始「大大方方」地展示起了自己的訓練成果,增添了幾分嬉鬧的樂趣。
他太懂何棋喜歡些什麼了。
「哎,可是我不習慣睡覺旁邊有duang大一隻人啊。」何棋故意地說著。
「寶寶我今天洗的可香可乾淨。」
路銘說的話狂野,實際上緊張的手指卻一直緊張的捉著衣角。
其實路銘一進門時何棋就聞出來了,沐浴露的香味和洗過澡的潮氣上疊加了自己送的那瓶女香。
何棋打量著路銘的表情,最後淡淡開口:「哦,關燈。」
路銘接收到指令,關燈關得迅速,隨後又飛速地衝到何棋的床上,進被窩拉被子一氣呵成。
怕是像晚半秒鐘何棋就會反悔的樣子,沒有一絲猶豫。
路銘像是只大狗,毛茸茸的頭髮一直抵在何棋的後頸處,抱得緊。
何棋又刷了會手機後,艱難地調整了自己的姿勢準備入睡。
...
...
「我是不會放開手的。」無論什麼時候。
後半句路銘說在了心裡。
「好。」
「晚安。」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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