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
真沒有意思!
孫思妙被爺爺背著,怎麼都感覺沒有意思。筆神閣 bishenge.com
「小辣椒?」
寶玉是能夠感受到孫思妙情緒的,它感覺此時的孫思妙情緒不妙。
那種對什麼都失去了興趣的。
孫慎國以為孫女累了,睡了過去,還小聲的跟馬大蘭說
「這丫頭看著小,也是個有心眼的!」
馬大蘭瞪了一眼自己家的老頭子,語氣不好
「有心眼不好?跟老三一樣的實誠好?我就稀罕妞妞的機靈勁!這次也真的是過分了!那賀家真不是好東西!」
對賀家,馬大蘭充滿了怨氣。
「跟你那個妹妹家的人差不多,都是一樣的出身,愣是以為高人一等!俺呸!」
寶玉還想說什麼的,立馬啞炮。
就連這動靜都讓孫思妙沒反應,那可見是真的有問題了。
孫慎國嘆口氣,可不!
這些人怎麼就那麼不知好歹呢?
要不是實在受不了那些的勾心鬥角,他至於回到鄉下種地?
「老頭子,俺可告訴你,實在不成,你就答應吧,不都是看不上咱們的身份嗎?那就讓他們看看到底誰的身份高!
當俺馬大蘭真的是個刻薄的老太太?老娘是懶得理會,現在竟然欺負到妞妞頭上!
要身份是不是?那咱就給身份!」
本來都喪失一切興趣的孫思妙,突然聽到奶奶這個話,然後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什麼意思?
如果她理解沒有問題,奶奶的話是不是說
難道爺爺奶奶還有其他的身份?
不可能呀?
爺爺就是孫家村的人,奶奶就是河流上面的馬家村的人。
這裡親戚連親戚的,都熟悉。
除了爺爺奶奶早些年說是走南闖北的跟著g黨打小鬼子外,應該沒有啥吧?
難道說他們還有什麼隱含的身份?
比如是什麼大組織的負責人?
或者有啥厲害特殊部門的頭頭?
孫思妙的思想太過活躍,以至於連寶玉都能夠察覺到。
「小辣椒,你想多了!」
要是真的有特殊身份,上輩子就不會一直沒有出現。
當頭被澆了一頭涼水是什麼感覺?
惱羞成怒的孫思妙立馬活了過來,在腦海中對著小東西寶玉一頓噴。
大有馬大蘭附體的感覺,好在沒有用髒話。
寶玉欲哭無淚,為啥就要冒頭呢?
不過好在小祖宗終於不消沉下去。
到了家,孫思妙還真的睡了過去,誰讓她身體確實遭罪了。
宋冬雪幫忙給女兒上藥,就看到那黑紫腫的老高的肩膀,眼淚都掉了下來。
這女兒一直都被婆婆照顧的特別好,除了上次跳崖受傷外,真的沒有遭受過這種的傷害。
這看著比孫思睿當時受的傷也差不了多少。
「家裡還有上次大睿用剩的紅花油,我給妙妙揉揉!」
宋冬雪使喚孫志文去拿藥酒。
「揉啥揉!那還不得疼死妞妞呀!大睿是男孩子皮糙肉厚的,哪裡跟妞妞一樣?」
馬大蘭拍了一下兒媳婦,心疼的不成,這會看著比在軍營上藥的時候還嚇人。
人家軍醫給了藥,可是這傷哪裡那麼容易好?
孫志文和媳婦徹底無語了。
這淤血不揉開,好的慢呀!
疼也就疼那一會而已。
疼孩子不是這麼疼的。
可是誰敢反駁?
孫思妙睡的不安穩,夢裡又出現了纏繞了她上輩子的夢境
她準備跟賀若辰攤牌,去的路上準備去銀行取點錢,把賀若辰曾經借給她的那點錢還上。
以前是用這點欠款吊著,現在已經知道沒戲了,那就說明白。
而且她也準備接受司葉宇的追求,徹底跟過去說再見。
可是老天似乎跟她對著幹,先是沒有趕上電車,後來一咬牙,打個出租去了銀行。
哪裡想到剛剛準備取錢,遇上搶劫銀行的。
要是普通的搶劫也就算了,大不了損失點錢,可是他們碰到的是一個有報復性的亡命徒。
他們在知道有人報警後,竟然放棄搶劫銀行,而是挾持了人質。
銀行的人還是很多,所以人都在尖叫,最後所有人都被縮在鐵柵欄後面。
在每五分鐘射殺一個人質的威脅下,警方不得不同意亡命徒的條件。
可是要是真的那麼簡單也好呀。
偏偏就在交涉很順利的時候,突然有個孩子在孫思妙身後哭喊起來。
她本來已經看到有特警準備控制暴徒,哪裡想到這麼倒霉。
小孩子的哭聲刺激了暴徒,其中一個傢伙就對著孫思妙射擊過來。
本來以為子彈會擊穿自己的腦袋,哪裡想到沒有擊穿自己的腦袋,卻被血液噴了一臉。
只見一個軍人護住了身後的孩子,而自己也被他推開,跪倒在地上。
他的心臟處不斷的噴出血液。
身後是不斷射擊的聲音,所有的暴徒都被擊斃。
可是孫思妙只是愣愣地看著男人那不斷冒出來血液的胸膛。
「為什麼?」
明明可以有很多種辦法,為什麼要用最笨的辦法
孫思妙想不通。
他不是特警,應該是在休假中,身上的軍裝是沒有肩章的。
他臨死前說
「就沒有見過那麼傻的,被人槍擊還不知道躲的。」
這是他死的時候說的話。
也成了孫思妙一輩子的噩夢。
從重生後,她都沒有再做過這個夢,現在又做。
孫思妙是被自己的喊叫驚醒的
「我死不死關你什麼事情呀!」
那絕望的嘶喊讓人為之心揪起。
賀逸霆走過來正好聽見這句話。
心臟猛的抽搐了一下。
好疼!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對上孫思妙那雙夾雜了自責和怨恨的眼神,他竟然不知道要不要走過去。
好半天孫思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人是誰。
「你怎麼來了?」
隨手擦掉臉上的淚痕!
賀逸霆應該還在家裡吧,怎麼會這個點回來?
看看窗戶外面已經黑了。
賀逸霆把手裡的東西露出來,那是一瓶藥酒。
「你們走的著急,軍醫開的藥酒沒有拿!」
眼神複雜的看著那瓶藥酒。
「剛剛做噩夢了?」
賀逸霆把藥酒打開,倒在自己手上。
孫思妙有種不妙的預感。
「你要做什麼?」
賀逸霆很隨意的說道
「當然是給你上藥酒。」
「你是當大夫的應該知道淤血不揉開會疼很久。」
所以孫家小院裡就響起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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