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高每年都選擇植樹節前後出來春遊,說白了就是挑一堆免費勞動力出來種樹。
阮軟今天穿了一身方便做事的運動裝,自從昨晚清染把謝映安同意幫忙的消息發給她,她就有了十足能贏的信心。
一班和七班各排著長長的隊伍等上車,等清染坐到車上的時候,才發現宋時澤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混到了一班的車上。
宋時澤老神在在坐在倒數第二排的座位上,還抖著腿,看到清染他咧嘴笑出一排白牙:「李清染,來來來,坐這邊。」
他拍著他身邊的空位。
清染除非傻了才會選擇跟他坐在一起,她側身給身後的阮軟讓出位置。
阮軟哥倆好的拍了拍清染的肩膀,徑直走過地坐在宋時澤旁邊。
宋時澤人都傻了。
清染還想往後走,被一旁坐著的謝映安拉住手臂,他往裡面挪了一個位置,「坐這吧。」
清染這才看到謝映安,她在他身邊的空位上坐了下來,背後的背包順勢轉到了前面。
身後傳來宋時澤的聲音。
「喂!誰讓你坐這裡的?」
阮軟冷哼:「我勸你最好對我客氣點,我可告訴你,我班主任老吳就坐在前面。」
宋時澤氣焰果然弱了下來,還死鴨子嘴硬:「那,那又怎樣?」
「怎樣?」阮軟哈哈一笑:「當然是揭發你了。」
宋時澤:「揭發我了又能怎樣?難不成老吳還把我丟下車?」
阮軟:「你想要試試嗎?」
宋時澤終於噤了聲。
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謝映安冷笑了下。
他看了一眼清染懷裡抱著的鼓囊囊的書包,習慣性的伸手接了過去。
書包很重,他問清染:「帶了什麼東西,那麼多?」
「礦泉水和一些零食。」
沒辦法,每年的春遊這些東西李清墨和謝映安都懶得帶,等到了山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老師發的水又不夠喝的時候,他們想買都沒地去買。
現在清染都有了先見之明,他們不帶,她就帶唄。
天色還早,離他們要去的地方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車上由起初的吵鬧到慢慢安靜下來,清染覺得有點困,她倚在座椅背上閉上眼睛假寐。
清染根本想不到自己會睡著,是謝映安叫醒她的,車已經到了地方,車上的同學陸陸續續都下了車。
她的頭正倚在謝映安肩上,謝映安坐姿端正。
清染趕緊坐正,只覺脖子一陣酸痛。
謝映安探手過來,幫清染捏了兩下脖子,
手下肌膚觸感異常細膩光滑,如上好璞玉。
少年黑眸幽幽看著她,問道:「很難受嗎?」
少年指尖乾燥且溫熱,清染只覺得被他手指碰到的脖頸處一片酥麻,她急忙避開了他的手,搖了搖頭。
阮軟從後面走過來,她神色間有著得逞似的愉悅:「染染,走,我們也下去吧。」
跟在阮軟身後的宋時澤臉色就有夠難看的了,他看了謝映安一眼,等清染和阮軟走遠了,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兄弟,商量個事唄?」
謝映安看著他微勾了下唇角。
「放心。」他說:「我會幫你的。」
宋時澤激動簡直的無加以復,他想去攬謝映安的脖子,被謝映安側過身躲開。
少年眉眼清冷,不苟言笑總會給人一種孤傲的感覺。
宋時澤並不喜歡少年人身上有這種感覺,他訕訕的收回伸到半空中的,無奈有求於人,還是得腆著臉說好話。
「兄弟,我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就全交在你手裡了。」
謝映安又是意味深長一笑,宋時澤心裡瞬間沒底。
這次春遊選擇的地點在一處山上,清染和阮軟手拉手走在前面,謝映安和宋時澤就跟在她倆身後。
前面的兩個女孩身量差不多高,一個穿運動裝,扎高馬尾;一個穿白村衫,扎丸子頭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溫熱細膩觸感似乎還殘留在指尖,謝映安黑眸深了幾許,那天軟到極致的唇比之今天,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宋時澤視線半天才從清染身上落到阮軟身上一瞬,又覺得辣眼睛一樣急忙別開,他用手臂撞了謝映安一下,「你說,正常的小姑娘誰會穿成阮軟那樣!?」
青春期嘛,那個女孩不愛美,難得有不用穿校服的時候,當然是一個穿得比一個好看。
且不說黃千愈身上那條裙子影不影響她做事,但是人家穿出來就是好看呀。
更不提三月的天氣,還有一些女孩穿上了襯衫短褲,反正美是美了,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凍腿。
因著宋時澤的話,謝映安的視線又飄回清染的背影上,白襯衫的收腰設計,襯得少女纖細腰肢不盈一握,淺色緊身牛仔褲更是襯得少女雙腿細且直,從身後看過去,身上洋溢著滿滿美好的青春氣息。
謝映安敏銳的察覺到,周圍不止一道視線落在清染身上。
他喉結滑動了下,不動聲色的擋在清染身後,遮住後來看過來的視線,認真說道:「還是阮軟那樣好些。」
起碼不惹眼。
宋時澤撇嘴,覺得謝映安的審美跟他大不相同。
山不高,但是對於這群養尊處優的學生來說,爬上去也夠他們累得氣喘吁吁了。
宋時澤看了一眼謝映安單肩背在背後的書包,討好道:「兄弟,累不累?要不要我幫你背著?」
謝映安目不斜視的繼續走路,只淡淡應他:「不必。」
宋時澤有些慌:「不是,兄弟,你這樣我心裡很沒譜。」
謝映安這才慢悠悠的看他一眼:「你覺得你會輸給我嗎?」
事關男人尊嚴,宋時澤咬著牙嘴硬:「當然不會。」
那不就得了!
老吳手裡拿著一個紅旗標示負責帶頭走在前面,七班的班主任走在最後面,以防有同學身體不適。
等爬到半山腰的時候,幾個平常不熱衷於鍛煉的女生已經嚷嚷著不行了,她們坐在山路邊的石凳上歇息。
清染和阮軟從她們身邊走過去,幾個女生臉色通紅,此刻整以手當扇子扇著風。
清染有些詫異的看了看阮軟。
阮軟一臉懵的回看過去:「幹嘛這樣看我?」
清染:「你平時連女子八百米都堅持不下來,今天怎麼氣都不喘一下?」
「嘿!」阮軟咧嘴一笑,湊近清染小聲道:「染染,你知道嗎?只要一想到宋時澤那貨輸給我,當我男朋友,以後任我差遣,我就興奮到渾身充滿勁。」
清染:「……你認真的嗎?」
阮軟驚訝:「染染,你不會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吧?」
清染心道,我還真以為你在開玩笑。
阮軟攬住清染的肩膀,聲音壓得更低了:「像宋時澤那樣的二世祖,一直以來都在玩弄別人的感情,如果有一天他的感情被人玩弄,哈哈,想想就痛快……」
在她們身後的宋時澤突然莫名的打了個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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