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婚,周邊列國的使臣也陸續到來,一時間整個帝都都熱鬧不已。本文由 首發街上時常都能看見衣飾不同的外國人,惹得帝都百姓也每日紛紛出街,觀瞧那些外國人。儘管長得一樣,但是衣服不一樣,一看就不是本國人。
後宮中增加了許多的守衛,宮殿裡外都是大內侍衛,還有那些強壯的丫鬟。
柳嬋看起來不甚在意,當時褚極說是擔心無暗生的人混進來,但柳嬋認為只要無暗生成功了他就不會再來騷擾她了。
而且她有預感,無暗生已經成功了。既然成功了,他勢必躲得遠遠的,這大燕他待不下去。
所以,這些守衛也可以說是來盯著她的,畢竟大梁也來人了。
長公主親自來的,也不可謂是給足了面子。
當時屯兵邊關,兩國關係一度緊張,後來長修來到大燕,借的也是長公主的名頭。
如今,長公主親自到來,更像是為之前兩國之間發生的事情做了個台階,為了國家安然,有這個台階勢必都會順勢邁下去。
「趁著他要大婚的時期,某些人在蠢蠢欲動,實在愚蠢。」偌大的水池水汽裊裊,水面上飄著乾燥的山茶花瓣,以至於這整個浴室都散著山茶的香氣。
浴池裡沒有丫鬟,只有兩個人在水中泡著,水霧飄渺間,她們的臉也若隱若現,是一樣的。
雙臂伸展開擱置在岸邊,柳嬋的手臂至肩頭的刺青很清晰,可以說這是她的標誌。
而對面,那個和她一模一樣的人手臂上亦是有和她一樣的刺青,且不止刺青,肩頸處還有一個淺淡的疤痕,看起來像個牙印,這些都是一樣的。
初起時,柳嬋檢查花精的身體也很驚訝,作假作的如此像,她自己都有些迷惑自己是真是假了。
不過這也側面印證了長修對她有多了解,身上的疤痕在哪裡狀態如何他一清二楚。
「所以,你打算去幫忙?」柳嬋看著花精那略氣憤的臉,她相信以前這種事兒她沒少干,誰礙褚極的路,她就去幫忙剷除,而且不留名。
「有何不可?他們敢亂動,我就敢殺人。」修煉固然重要,但在她心裡,褚極更重要。為他毀了修行,也是值得的。
看著她,柳嬋彎起紅唇,「去做吧,你的愛會得到回報的。」這些日子褚極只要過來,柳嬋就會找藉口回一下臥室,然後花精出去,和褚極單獨在一起。
她沒露餡,而且也越陷越深,儼然她現在已經離不開了。若是讓她離開,說不定她會發瘋,繼而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諸如眼下,有人對褚極不利,她就要殺人,眼睛都不眨。
「我有時間會去見長修師父,問問他計劃是如何的,反正大婚那天你必須得離開。總不能一個洞房,兩個新娘。」花精看著柳嬋,她的每一個表情都和柳嬋一模一樣。
「沒錯,我也是這般想的。總不能洞房的時候我躲在床底下吧?雖然我可以做一些丟面子的事情,但那麼猥瑣齷齪的事情我才不做。」柳嬋哼了哼,一想到要窺探人家的洞房,她就不禁雞皮疙瘩掉一地。她沒心情欣賞別人的房事,她更想欣賞長修的。
花精笑起來,臉上一抹害羞,但卻也有著期待。
泡了許久,柳嬋走出浴池,丫鬟都在外面候著,她們倒是不再如同以前似得一直盯著她。
「小姐,您身上真香。」給柳嬋擦拭著頭髮,丫鬟一邊看著鏡子裡的柳嬋,一邊嘆道。
「山茶味兒,很濃麼?」柳嬋知道自己身上定然有山茶味兒,但是否如花精那般濃郁,她就不知道了。
「有時會很濃,但是很好聞。」丫鬟點點頭,有時柳嬋身上的山茶味兒特別濃郁,比正開放的山茶還要濃。
「好聞就成,若是把你們都熏暈了,我可就得戒了山茶泡澡,變成大殺器了。」柳嬋笑笑,很濃郁時那定然是花精,她才沒那麼濃。
「怎麼會?山茶的味道很好聞,即便再濃郁也不會把奴婢們熏暈過去。更何況,殿下很喜歡這味道。」這是真的,褚極特別喜歡。
說到褚極,柳嬋沒說什麼,大婚,洞房,誠如花精所說,她一定得在大婚洞房之前離開這皇宮,否則就真出亂子了。
太子大婚,自是隆重,那喜服華美精緻,一些金絲暗繡其中,無論是陽光還是燈火照著都泛著光澤,一看就不是凡品。
說真的,柳嬋還從沒見過這種喜服呢,她曾三次要結婚,每次都提前定做喜服,給她量尺寸什麼的。那些喜服的面料她也提前看過,哪個也比不上這個。
奢侈是奢侈,但是奢侈的她喜歡,華貴的東西套在身上,是個女人都喜歡。
那鳳冠華麗,上面的珠寶貨真價實,鳳銜珠,這一顆珠子想必就價值連城。
看了一圈,柳嬋暗暗搖頭,「這麼些值錢的東西,弄得我都不想離開了。」
「不怕長修師父再次出家,你就穿。」花精的聲音飄進耳朵,警告。
笑,柳嬋又摸了摸那顆價值連城的珠子,「這些珠寶長修也有,我就不和你搶了,別著急。嫁衣是你的,丈夫是你的,洞房也是你的。」看向花精,她也在看著喜服,眼睛裡有著明顯的期待。
「我在想,我到時該怎麼表現。我應該偽裝拒絕一下的對不對?」若是配合的話,不知褚極會不會懷疑。
「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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