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凱,警號,執行臥底任務時犧牲,年僅24歲。筆硯閣 m.biyange.net」
「溫浩然,警號,執行臥底任務時犧牲,年僅26歲。」
「陳彬,警號……」
「杜中豪,警號……」
「林飛,警號……」……
一串串警號,一個個名字,代表的事一個個無名的英雄和一個個破碎的家庭。
為了保護他們的親人和朋友,他們的身份或許會被一直埋藏下去。
就是在親人的心中,他們或許都是罪犯,是毒販,哪怕到死都不會知道,其實他們的兒子、老公,是代表正義的人民警察。
他們默默無聞,為了打擊罪犯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哪怕是死後依舊在背負著罵名。
但那又怎麼樣
身為人民警察,他們的一腔熱血,一身正氣,讓他們義無反顧。
整個會議室里都充滿了粗重的呼吸,所有人都在壓制著自己的憤怒,如果此刻進來一個毒販的話,或許會被眾多憤怒的大佬直接撕成碎片。
便是連陳英虎,也是臉色陰沉如水。
小王念完了所有人的名字,說道:「這26位臥底偵查員,除了7位是在上半年的行動中犧牲的以外,其餘的9人都是在最近一周之內被殺害。」
「尤其是我們埋在那些毒販身邊近7年的一位偵查員,也同樣遇害。」
「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完全失去了對三不管地帶的情報來源,線人和偵查員,幾乎全軍覆沒。」
「不止如此,毒師的人現在已經扶持了多個大夏境內的走毒人員,他們控制著秘密的走毒線路,儼然已經建立了一張巨大的走毒和分銷網絡,危害非常巨大。」
隨著小王的話說完,陳英虎緩緩起身,說道:「同志們,這是那個毒師在對我們大夏的警方宣戰。」
「無論如何,我們要反擊,要徹底除掉這顆毒瘤。」
「知道我為什麼請諸位過來嗎」
「剛剛小王說過了,在座的諸位,你們的城市都出現了毒師的貨,我們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把所有的走毒人員,全部抓捕歸案。」
「該判刑的判刑,該槍斃的槍斃。我們要用行動告訴那個毒師,膽敢挑釁我大夏天威者,雖遠必誅。」
「至於毒師本人,我們要想辦法確定他的位置。部里已經和三國進行了交涉,允許派小股部隊作戰。所以一旦發現毒師的蹤跡,立刻行動,活捉毒師。」
「是!」……所有人猛地起身,大聲喊道。
「坐下,接下來分配一下任務。」
陳英虎壓了壓手,看向夏維海,說道:「你們這邊主要嚴防邊境的那些村寨,尤其是蛙林寨和打蘭寨等寨子,防止那些『馬幫』的死灰復燃。」
「南臨市,張濤,你們也江雲市配合,要確保沒有一克毒品從邊境線上流入。」
「是!」
「是!」
兩位市局局長立刻起身喊道。
「華遠市局,你們的任務是挑選人才,重新打入毒販的內部……」……
陳英虎一個個分配任務,徐麟則是看著投影儀上投射出來的那些血淋淋的照片,心中壓抑著一股磅礴的怒焰。
那一具具屍體,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經。
看著這些戰友的犧牲,他的體內仿佛又一股火正在燃燒。
「如果是我,能不能從那樣的環境中活下來」
徐麟的腦海里跳出了這麼一句話,想法瞬間一發不可收拾。
他想到了很多很多。
首先想的就是自己的父母,還有朋友,如果自己出事了,他們會怎麼樣
然後又想到了犧牲,那種面對死亡的恐懼,自己是否真的能坦然。
「怕個球啊!」
忽然間,他的腦海里響起了一個聲音,那是來自於靈魂深處的炸響。
「我是穿越者,我是掛逼。如果連我都不能完成這樣的任務,那又有誰能夠完成,難道還要犧牲更多的人,去換取那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情報嗎」
「我去!」
徐麟雙眼中閃爍著熾熱、自信、還有那一往無前的勇氣。
「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立刻回去做部署。」
陳英虎緩緩起身,對著眾人大聲說道。
「是!」……所有人都立正喊道。
辦公室里的一群人開始往外走,張濤則是和夏維海兩個人湊在了一起,商量怎麼樣打擊邊境線上的毒販問題。
陳英虎也準備離去。
這個時候徐麟快步走上前,攔住了陳廳的路。
他道:「陳廳,我有個請求……」
「不行,想都別想!」
陳英虎不等他說完,直接回絕。
他知道徐麟要說什麼,但是這個完全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就算他答應了,部里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呃!領導,我都還啥都沒說呢!」徐麟驚愕。
陳英虎看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告訴你,你小子就給我老老實實留在江雲市破案。要是不想在這裡待了,就給我滾去部里。想去那邊,門都沒有。」
旁邊的夏維海和張濤等人也都看了過來,他們很快明白了徐麟的意思,也都紛紛開口勸了起來。
「小徐,別鬧。偵查員不是這麼好當的,萬一你出事……」
「是啊!小徐,聽領導的。」
「徐麟,你別衝動……」……
聽到眾人的聲音,徐麟直接大聲說道:「我沒有衝動,更不會打無準備之仗。」
他環視眾人,道:「各位領導,以前你們都相信我,是因為我的能力。難道這一次,你們就不能相信我了嗎」
「你們看看這些屍體,看看他們!」
「難道說他們能死,就唯獨我不能死嗎」
陳英虎:「臭小子,你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嗎」
「是爾虞我詐,是陰謀算計;是每天的水深火熱,如履薄冰;是時時刻刻想著怎麼樣能完成任務,活著回來;是不忘初衷,牢記使命。」徐麟幾乎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可是你有可能一去不回!」陳英虎嚴肅地說道。
徐麟笑了笑,說:「若是一去不回,那便一去不回。」
「領導,有些事情總有人要去做,那個人可以是我。如果有人會犧牲,那個人也可以是我。」
「如果說最終我沒有回來,我也相信祖國會善待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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