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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睡書房[快穿]
你好。
剛進來的時候還以為有人家在居住, 進來才發現家具上都是積滿厚厚的灰塵,牆上掛著殘破的獸皮以及鋒利的石具刀具。他們推測這裡只是一些獵戶的據點, 只是現在還是冬天, 百獸都藏在深山裡,獵戶們尋不到機會,這裡便一直閒置下來。
他們在這裡住了近半個月,但是,長此以往不是個辦法。
按照m710的說法,一直走下去應當會觸發額外劇情,只是這條線路應當是通往定雲山莊的, 但是現在他們都留在此,根本就是走偏了。這樣下去根本一輩子都沒辦法完成任務啊。m710關鍵時刻掉鏈子,只給他傳了世界設定和人物關係,相當於給陳溱開了天眼, 但是請問這天眼能吃嗎?連具體的任務都沒有布置。他只能根據世界的主要宗旨, 儘量為稚樂樹立正確的價值觀, 鼓勵他自愛,讓他man一點, 成效不知, 但是自家孩子起碼會懟人了呀, 被軟刀子戳的陳溱痛並快樂著。
其次就是,該拿雲輕怎麼辦, 世界渣攻還沒出現, 誰知道後面會出什麼么蛾子, 要是系統非得圖爽快讓稚樂從後方挺擊雲輕,以對方大魔王的武力值,呵呵呵……
武力?陳溱猛地興奮起來,他怎麼就忘了呢?稚樂雖然現在沒有靈力,但是不代表以後不能有啊!一道靈光鑽入他的腦海,他這才想起來,這個世界是有一個bug一般的存在。原世界裡雲輕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但是最終卻栽在了一片香甜的玉米地里,啊呸,一個個性溫潤堅韌,如玉米般飽滿多汁的小受手上。
那個受叫衡秋,是一個沒落的靈族後裔,他原本天資一般,但是卻有一番奇遇,當年落魄之時在一個幽靜深邃的山洞之中找到了一本絕世秘籍,名字叫做《槐花寶典》,欲練此功,必先沐浴更衣齋戒三日,吸收天地靈氣日月精華到天昏地暗,天地動搖。
引發如此異變自然也能吸引渣攻注意,好個別具一格清新脫俗的妙人兒,於是二人天雷勾動地火,爭鬥之後衡秋壓了雲輕,然而在最後一秒,此受聖母之心大發,m之魂震顫,他不忍雲輕受苦,決定寵他一寵,於是渣攻不僅保全了自己的貞操,還在最後一刻實現了生命的大和諧。
自從,一代風流黃瓜的故事完結了,無數的抖m黯然神傷。
陳溱懷疑這編劇腦子有坑!
但是壓得住雲輕的衡秋給了陳溱一絲希望,只要稚樂可以在衡秋之前找到這個秘籍,只要確保他在最後一秒咬牙一刺,這個故事就可以了呀。
可以,很不錯,就這麼來,陳溱握拳,明天就去找山洞找秘籍。
第二天陳溱剛起床,稚樂就醒了,他仍舊睡眼惺忪,但一隻手已經抓住了陳溱的袖子:「兄長去哪裡?」
陳溱看了看烏漆墨黑的天色,開始瞎說:「我去鍛煉。」
稚樂甩了甩腦袋,迷迷糊糊地說:「我也去。」
他還沒睡醒,嗓音喑啞,竟然還帶點奶音,懵懂模樣格外招人疼,陳溱把他按回床上:「繼續睡你的,我就出去走走。」
稚樂的小肩膀掙扎一下,就乖乖縮回被子裡了。陳溱拍拍手,滿意地出門了。
這事兒成不成還是個問題,還是先找到秘籍再說吧,就不帶小蘿蔔頭出門受罪了。
外面寒風凜冽,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可是陳溱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讓他鬥志昂揚。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在他出門之後,房門打開,一個瘦小的身影無聲地跟上來了,他動作敏捷,絲毫不遜於一個低靈武士。
秋名山位於雲州南部,據說上古之時乃是神靈休憩之所,靈氣滿溢,福澤深厚,故而受各大家族青睞,然而此地歸定雲山莊所有,旁人不得染指。
當然,以上的資料均來源於世界設定,而且這一切都發生在衡秋與雲輕恩恩愛愛把家還之後。雲輕聽聞他的奇遇,立刻意識到此地有不同尋常之處,便於某年春天帶人來此勘察,將山石砸得粉碎榨取靈氣,又設下法陣圈養靈氣,將其設為定雲山莊私苑,有了大量的靈氣供給,定雲山莊地位更加穩固,隨即統治雲州大陸多年。
總而言之,在渣攻強受搞基多年的日子裡,他們霸占社會資源,立於不敗之地。
陳溱不想別的,就想搞到秘籍。
現在是冬天,雖然不像前段時間一樣大雪封山,但是在氣候變暖還沒有眷顧這個世界的時候,還是一樣讓人冷得瑟瑟發抖。他抻抻衣領子擋住嘴,只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面窺探,其中不乏一絲心酸,這過的是什麼日子呀這,吃個雞蛋像過年,要是在現代,好歹有空調有電腦,冬暖夏涼,還能自行娛樂。
下次再也不走古代線了。
他一路摸索,跟著腦中的世界地圖慢慢繞,回顧衡秋的行跡,努力找到一點重合。終於,陳溱眼前一亮,只見一道峭壁之上生長著一株蒼翠大樹,在如此貧瘠的岩石之,這棵樹長得格外茂盛,樹幹有二人合抱那麼粗。陳溱心中一喜,知道自己快找到了,衡秋就是在這顆樹下休息一晚之後,頓覺體力充沛,這才冒險攀登峭壁去摘那多可以緩解他養母病情的靈草的。
其實從這株樹的長勢,就可以看出,秋名山上的靈氣濃厚。
此時已經日上中天,微薄的日光照下來,帶著燥熱的氣息。陳溱找了一上午,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讓他找到了!
劇烈的火焰燃起,氣浪掀開高大的鐵門。
幾個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騰空而來:「何人膽敢強闖定雲山莊地牢?」
陳溱掂了掂手上的大殺器,開始裝逼:「在下稚邇,是來接我義弟的,聽聞他今日在府上多有冒犯被諸位關押在此,還望諸位將他交給我。在下將他帶回去,定當嚴加管束,如若不然——」
金色的手持火箭筒上縈繞著灼灼的氣浪,陳溱昂首挺胸,大有一副不給就搶的架勢。
陳溱內心無比羞恥:為毛有如此中二?
關於從面板換武器需要扮演小劇場這種惡趣味,陳溱感到不解,但還是狠心跺腳暴喝一聲:「都給我閃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膽敢阻攔,你們還想不想活了!」
陳溱:我想死……
對面的壯士虎軀一震,紛紛詫異,陳溱懷疑自己在他們眼中就是個蛇精病,然而他們卻紛紛放下武器,向陳溱跪下:「恭迎公子,我等已將人已經備好了。」
陳溱一臉冷漠,這是個搞笑番的吧。
領頭的侍衛將陳溱領進地牢,幽深曲折的地牢在眼前蔓延開來,陳溱跟著他一路路向前,最終來到關押稚樂的那一間:「主人早有吩咐,公子若來,屬下便將小公子交給您。」
陳溱面對這個神轉折措手不及,只能沉默。
牢中的稚樂被屏蔽了五感,神色陰沉地坐在角落裡,只有手腳在小幅地掙扎,白皙的手腕被磨得慘紅。
陳溱見了皺眉,侍衛解釋道:「小公子突然發狂,未免他傷及己身,我等這才出此下策,這縛魂綾雖然束縛之力幾千,但對人體並無其他傷害,還請公子放心。」
他走過去,稚樂還是執拗的神情,他看了心疼,準備伸手去摸,卻被外層的氣罩灼到,手指立刻紅了。
&是說此物沒有損傷嗎,怎麼會這樣?」
&是小公子掙扎得過於厲害,靈氣外泄,激盪間產生了力,這也是無奈之法,還請公子推到一邊,容小人將縛魂綾解開。」
陳溱退了一步:「沒事,我在此處便好。」
侍衛施咒,火紅的咒文在稚樂上空出現,旋渦般旋轉,最後打進他的身體。稚樂暴起,兔起鶻落之間就到侍衛身邊,一掌劈向了他。所幸那根繩子沒有完全解開,在緊要關頭約束他,侍衛只是被掌風掃到,摔倒地上吐了口血。陳溱上前攔住他,稚樂一掙,看清眼前之人,這才停手。
&長?」
陳溱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被死死抱住,稚樂的雙臂修長緊實,緊緊箍住他不留一絲縫隙。陳溱氣悶,輕輕掙扎,卻被力量碾壓。
稚樂在他耳邊,聲音沙啞低沉,隱隱透著偏執。
&沒事?」
&我沒事。」
&事?」
陳溱懷疑他被嚇到了,拍拍肩安慰:「沒事,這不是活蹦亂跳在你面前。」
完全無視地上那位仁兄詫異的眼神。
兄弟情深啊,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稚樂跟大孩子抱小孩子一樣,直~梆~梆地把他抱得雙腳離地,臉貼著他的臉。陳溱心裡怪難堪,但是不好跟他計較只好由著他。
&嘿嘿,注意點影響,給你哥留點面兒行麼?」
稚樂看著他發癔症似的亂講話,這才恢復點理智,如釋重負地笑了兩下聲,只是那聲音像是從空蕩蕩的胸腔里冒出來的,笑容也特勉強,透著劫後餘生的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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