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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睡書房[快穿]
你好。
&色鬼!」一個嬌俏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陳溱一回頭, 只見一個綠衣女子撲在他的肩上, 吊著魅人的桃花眼, 呵氣如蘭。
陳溱一驚,這, 是人是鬼?
綠衣女子怒道:「當然是鬼!」
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嗎?
女子輕蔑一哂:「凡夫俗子,眼界底下。」
陳溱算是知道對方可以聽到自己心中的話了。他有點詫異,但是眼前的女孩漂亮就算了, 還格外天真,於是害怕之情頓減, 只是問:「不知姑娘有何事?」
女子插著纖腰道:「我叫綠蘿,是秋名山守護神, 你現在將我本體中釋放出來, 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
陳溱:「真的麼?我要槐花寶典。」
綠蘿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他一秒:「好, 跟我來。」
一陣大霧襲來, 稚樂心頭一跳, 連忙上前, 只是剛走兩步,眼前的人已經憑空消失了,他來到樹下,抑制住瘋狂跳躍的心臟幾欲爆裂的疼痛, 像陳溱剛才那樣, 伸手撫上那棵大樹, 睜開眼,眸中一片清明,原來是這樣。
陳溱對綠蘿還是有點服的,畢竟瞬移什麼的不要太帥。他此刻置身於一個幽閉的山洞,周圍黑黢黢的,滲著濕寒之氣,在洞~穴深處發著潤澤的微光,綠蘿說:「喏,東西在那裡,自己去拿。」
一片漆黑嬌滴滴的妹子突然說話,陳溱嚇出一身白毛汗。綠蘿立刻說:「膽小鬼,不,罵你鬼都是便宜你了。」
然後綠蘿微微顫抖了一下,陳溱感覺她從身後靠過來:「你幹嘛?」
綠蘿低聲委屈道:「有人在摸>
陳溱:……
&娘,這話可也不好笑。」
綠蘿一個反肘杵到他的腰眼上:「瞎想什麼呢?是有個傢伙在外面摸~我的本體。」
&那不好意思,只不過作為一棵樹,別人摸你你就有感覺是不是不太好。」
&沒有啦,最近不是發~情期到了嘛……」
發~情期?陳溱呆滯臉,他決定不接這個茬,徑自走向散發微光的洞穴深處,視野迅速開闊,周遭變亮,氣溫卻越降越低,在通向槐花寶典的路上,已經可以看見純白的霜花和冒著寒氣地小水窪。嶙峋的怪石堆里長著幽蘭的花,散發著石楠花的芳香,這味道對一個資深宅男在熟悉不過,陳溱一時臉紅,只見身後的妹紙也是臉色怪異。
他剛想說兩句調節氣氛,身後綠蘿嬌聲咒罵:「艹,這傢伙也太得寸進尺了,竟然敢這麼吸……」
陳溱現在只想化身只懂吐奶的單純寶寶。
他訕訕道:「姑娘家還是不說髒話比較好。」
&特麼說我是女的了?」
陳溱機械地轉頭看向她,只見如絲如縷的靈力正迅速從她的身體裡抽離,升空,最終消弭於無形。陳溱看過設定,這明顯是靈力在發生波動。綠蘿的身上因為應急反應而泛起微微的熒綠光芒,綠光漸漸增強轉變為耀眼的紅色。陳溱被刺激得用袖子擋住臉,耳邊傳來嗶嗶嗶的尖銳響聲。
這聲音聽起來略耳熟啊……
他在這邊困惑不解,綠蘿則還在和外面吸取自己體內靈力的傢伙作鬥爭,奈何自己此刻與本體距離太遠,再加上對方格外強勁霸道,此刻已無招架之力,不禁惱羞成怒,以至於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說了些什麼。
&等老子回去教訓他。」
&槽,人心不足還是怎的,這麼多你還要!」
&小爺為什麼要到這裡當偽娘,不就是安全麼,這天煞的系統,」話音剛落,綠蘿頓時委頓到地上,他現在欲哭無淚,「媽的,被吸乾了……」
最後幾個字已經是粗獷老爺們兒的聲音了,看得出他已經徹底放棄偽裝。
強光消失,四周恢復正常。
陳溱有點同情地看著他,已經可以確定這位是同路人了。他用儘量關切誠懇的語氣問:「大兄弟,你咋樣?」
綠蘿詫異地看著他:「你也是原城的?」
陳溱點了點頭:「要不要我扶你?」
&用,」綠蘿一溜煙爬起來,「走,既然是老鄉,哥帶你去取秘籍。」
恢復糙漢屬性的綠蘿頗為硬朗,長著一張四四方方的國字臉,下巴上長著棕色絡腮鬍,因為過於服帖整齊倒像是畫了一圈眉毛。粗獷中透著精緻,霸氣中顯著水靈,陳溱見了忍不住一抖,服服帖帖地回:「好嘞>
陳溱想掩著臉好好思索下人生,但是時不我待,趁著對方現在願意帶他取秘籍,趁熱打鐵才行,不然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綠蘿顯然是個自來熟,一雙巨掌拍在陳溱背上,差點沒把他拍吐:「衡兄弟,哥告訴你,跟著哥混准沒錯,等練好了槐花寶典,你家那口子就是在不依你也沒轍,他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浪子回頭還不容易麼,打得他叫爸爸……再不行……」他轉頭用一副你懂的表情說:「就浪死他。」
陳溱木然地看著他。
綠蘿發現他停頓,困惑道:「怎麼不走了?」
我能說我不是衡秋麼?說了他不給我寶典的吧,不給的吧,不給的吧……
他微微展顏,露出標準的八顆大白牙:「啊沒事兒,我就是有點兒胃抽筋,咱們快走吧。」
說完,他匆匆像寶典走去,身後的人還在叨叨叨:「誰沒吃飽吧,來了這鬼地方,真是一頓好得都見不著,沒事兒兄弟,待會兒我請你吃排骨。」
&這兒怎麼還有排骨啊,夠滋潤的呀。」
&有,那些人送上門,我能不收麼?」
陳溱渾身竄上一股涼意,他轉身問:「啊,什麼意思啊?」
穿著綠衣的壯漢抖了抖壯碩的胸肌,仿佛還是那個嬌嗔的少女,臉上帶著僵硬的笑:「我什麼意思你還不知道嗎,當然是說那些不請自來的傢伙。」
出門的時候,陳溱特意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稚樂躺在床~上睡得安穩,以為他出門了這才偷偷睜開眼,陳溱揮揮手安撫他,一溜身出去了。
夜空星光璀璨,雨意盡消,銀灰色的雲在游弋。
陳溱拖著長袍跑過去,夜風中還帶著涼意,他想著快去快回,但是沒走兩步,就發現雲輕正站在空曠的草地上,一直在等他的消息。長風拂過,將他的衣袍長發撩起,靜立處,空氣都安逸。
陳溱一時看呆了,不說人品,但就外表而言,雲輕的確讓人賞心悅目。他和稚樂的艷~麗不大一樣,整個人淡的發光,格外出塵。而且這人脾性好,成熟穩重,也難怪一堆人趨之若鶩。
&怎麼說?」
陳溱眨眨眼:「雲莊主,咱們打個商量成麼?」
&說。」
&弟弟跟你走,但是我也要一同去。」
&何突然改變主意?按你的性子大約是不太樂意去定雲山莊的。」
雲輕不愧是雲輕,簡直一眼看穿他。他的確對定雲山莊有一種謎之抗拒。
&還小,現在雖說身體長大了,但行~事終歸會有不妥之處,我在身邊看著點,等你們二人安定下來,我再走。」
雲輕好笑,終於拆穿他:「你不是答應他會一直待在他身邊?」
陳溱眼睛一瞪,他完全沒想到雲輕聽見他們之間的對話,如果這些話他都聽見了,那是不是說房間裡發生的一切他都明了,包括稚樂對他說的話?要是知道,那是有多想不開,還等當著自己的面笑出來?再一想,又覺得不悅,這種被窺探的感覺很讓人不爽。
&們動靜太大了,我自幼休習道法,呼吸間的聲音都能攫取。」雲輕淡淡地解釋道。
陳溱臉一紅,簡直尷尬,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這麼平靜地說出這些話的。說起來裡面躺著的那一個也是這樣,親完了就跟沒事人一樣,要不是陳溱表示要出來給個說法,他現在說不定早就睡著了。敢情就自己一個人在暴躁。
&莊主,這話不過悠緩輕忽之辭,等稚樂有能力照顧好自己,我便自行離開,絕不打擾你二人。」
雲輕眯起眼,好奇道:「你要怎麼走?你要知道定雲山莊要找一個人簡直易如反掌。」
&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陳溱看遠處,遠處天空高闊,很大。
雲輕見他一副不願多談的神情,便道:「走走?」
雲輕,還真是古怪。陳溱撇撇嘴,拖著他的長袍子往遠處走,雲輕跟在身邊,後面是那匹發著光的馬車,高大的駿馬踏著矯健的蹄子踩著草叢上漂浮著的螢火蟲,一下下地打著響鼻。
陳溱不願意落了下風,挺直了腰板。
&莊主,此事我幫了你。」
&錯。」
&們約法三章如何?」
&說。」
&一,稚樂此次跟你回去,不能再是奴籍。」
&是自然。」
&二,我知道你的家中有許多美妾玩寵,我希望你,可否將他們遣散,並且日後不再接新人進門,一生一世只對稚樂,兩相對,不相離?此事雖說略顯唐突,但你既然說了真心喜歡他,那為他付出這些也不算什麼,倘若想要子嗣,便就再——」
&答應你。」
陳溱一愣,抬眼正好可以看見他的下頷,目光向上移,正好看見他的眼睛。
那一刻,陳溱是信的,因為真的很難看到這麼坦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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