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這種手段也太過分了!」虞媛脫口而出。
她知道這段時間她能過得比較輕鬆,都是多虧了顧清歡那邊牽扯住了魏霄,所以平時會纏著虞欣,讓虞欣告訴她顧清歡的情況。
就算她幫不上什麼大忙,至少也得知道顧清歡過得好不好,才好在顧清歡需要的時候盡力幫助她。
可是,虞媛怎麼也沒想到,魏霄居然會用出這種手段。
「你這麼討厭啊?」虞欣有點意外,她沒想到虞媛會如此生氣。
虞媛揪著衣角,低聲說道:「我很討厭這種通過感情去利用別人的手段。」
因為她就是這樣,被虞家人通過感情操縱了這麼多年,如果不是虞欣、不是顧清歡和江楚楚,她現在絕對會為了虞家人的「愛」,去卑微地討好魏霄。
想想她就不寒而慄,恨不得把自己學到的散打技巧全用在魏霄和那個叫做寧思齊的人身上。
虞欣握住了虞媛的手,耐心地將她的手指掰開,拯救出已經皺成一團的衣角。
「不用擔心,大家已經想好要怎麼做了。」虞欣將江楚楚提出來的打算說了出來,「而且這麼一來,你和魏霄的訂婚也很有可能取消,一箭雙鵰。」
虞媛哪兒顧得上自己的婚約,她現在更擔心寧思齊會對顧清歡做什麼:「雖然這次接觸下來的效果不好,但是在有明確結果前,他還會再去找顧清歡的吧?」
「這次是他被打、顧清歡救了他,下次會不會變成給顧清歡安排了什麼禍事,再由他去救顧清歡?」虞媛說得振振有詞。
虞欣想了想,覺得虞媛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那我在班群里也提醒下。」
虞媛瘋狂點頭,湊到虞欣身邊,非要盯著她輸入,確認顧清歡知道了,她才能放心。
顧清歡:【虞媛說的嗎?幫我跟她轉告一句謝謝。】
看見這一句,虞媛有點高興,又有點不好意思。
能給顧清歡提個醒,她也很滿足了。
顧清歡和虞欣發完消息,微訊又彈出來另一條消息,來自包青松。
包青松:【班長,我姐說,如果你需要的話,她可以把她備用的防身棍借給你。】
顧清歡:【警棍?!】
包青松:【不是啦,警械怎麼可能給你,就是普通的防身棍,不過做得很不錯,是自動彈出款,設計上也比較貼合女性的使用需求。】
包青松:【我姐買回來是為了練手,現在又用不上,聽我說了今天這事後,就說借給你用用。】
顧清歡:【好啊,那我借用一下,幫我謝謝你姐,等這件事解決就還給她。】
看到顧清歡發來的消息,包青松立刻抬頭:「姐,班長她說要借,還說謝謝你。」
包如劍將防身棍拋給包青松,後者手忙腳亂地接住。
「你們這個班長,遇到的事還真不少。」包如劍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你們這些高中生,哪來這麼多事。」
「明明是這些事自己找上門來的!」包青松說得理直氣壯。
說完,他又收到了新的情報,趕緊聚精會神地操作筆記本電腦,將情報記錄下來。
包如劍站在旁邊看了會兒,冒出一句:「你現在不排斥查這些了啊?」
包青松的動作頓了頓,頭也不抬,認真地說道:「我想通了,總不能因噎廢食吧?再說了,我既然有這個能力,不用豈不是太浪費了!」
他能這麼想,包如劍倒是很欣慰。
初中的時候,包青松的好朋友向他抱怨,說他想給父親過父親節,沒想到那天父親還要加班。
朋友說,要是能知道父親在哪兒加班,他就能過去送個禮物當驚喜了。
包青松當時正是技術飛速增長的時候,便得意地告訴朋友,說能查到他的父親在哪兒。
結果他查到了朋友父親的出軌記錄,而且越查越多,他慌亂地告訴了朋友,朋友震驚之下,又沒有掩飾好,被母親知道了。
結果一個家庭就此分崩離析,每天不是在鬧離婚就是在打架。
朋友受到了家庭影響,性格變得極端,沒心思繼續學習,中考也考得一塌糊塗。
畢業那天,朋友對他說:「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可是,我總忍不住想,要是你沒有查到、沒有告訴我那些事,是不是就還能維持原狀?」
包青松就這麼和朋友斷絕了來往,也因此受到了相當大的打擊。
可是,進入明德後不一樣,他查到的事真切幫助到了大家,所有同學都誇他幹得漂亮。
包括之前知道了魏霄的所作所為,知道了那些女孩子遭受的苦痛,他覺得,自己的力量應該能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畢竟有三班這樣的集體在,他一定能獲取到更多的經驗。
同樣的,在這個集體裡,他肯定能學會怎樣當一枚齒輪、有效地控制自己的力量,而不至於破壞整體的秩序。
包如劍正要安心離開,眼角的餘光瞥見電腦屏幕上顯示的一張照片,又猛地轉回身來:「別動!」
「啊?」包青松被嚇了一跳,「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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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是誰?」包如劍指著照片。
包青松順著包如劍的手指看過去,回答道:「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魏霄的母親啊,叫做徐知書。」
因為要查魏霄的資料,他就順便建了個檔,那肯定要把家人也放進去。
魏家回國後,少不了舉辦各種活動,所以也留下了不少影像資料,包青松輕鬆便找到了魏彥和徐知書的照片。
包如劍緊緊地盯著照片上徐知書的臉,準確來說,她看的是徐知書的左耳廓,那裡有一個略微發紫的疤痕。
她在轉入如今所在的部門前,也在基層派出所幹過,因為打字速度快,那段時間她經常被叫去幫忙將以前手寫的檔案,輸入到電子系統里。
她經手過幾個被拐賣大學生的筆錄,她們都是在車站等待大巴車時,被一個女人求助,說她突然來了月經,可不可以借一片衛生巾。
她們借出衛生巾後,女人又說自己行李太多,能不能請她們陪同去洗手間,幫她看一下行李。
她們覺得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就陪著一起去了——結果在洗手間被迷暈、被拐賣。
好在當時打擊拐賣的形勢很嚴,大學生們很快被解救出來。
在筆錄里,她們都提到了,那個女人長得比較富態,並且在她的左耳廓里,有一顆紅痣。
但是,那個女人並沒有落網。
根據落網的同夥交代,那個女人幹了幾票、拿了點錢後就跑了,名字和身份也都是假的,之後也沒抓到。
耳廓里的紅痣是個很明顯的標誌,根據當時的會議記錄,大家推測犯人可能會處理掉那個痣,所以也將「耳朵里有疤」作為了搜查時的重點。
包如劍對這件事印象深刻,以至於看到徐知書耳廓里的疤痕後,立刻想了起來。
她表情莫測地看著電腦屏幕,一言不發,包青松都覺得有點嚇人:「姐,怎麼了啊?」
「我有點事回局裡一趟。」包如劍轉身就走,「你加油干,還有,儘量搜集些徐知書的資料給我。」
包青松老老實實「噢」了一聲,查就查唄,也不差這點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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