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看向北冥霆,北冥霆坐在沙發上穩若老狗,從頭到尾無動於衷,一看就沒戲。
「嗯,果然是結了婚的男人,看來是真的放下了。」
關洪說道:「放下了不應該是釋懷了嗎?怎麼是一個把對方當仇人,一個視對方不存在呢?」
安心說道:「你懂個屁呀,北冥霆問心無愧是一方面,還是要過多的顧及到姜雪晴的感受。」
「人家現在可在家懷著孕呢,即便是對北冥霆百分之一百的相信,那些流言蜚語她也知道是假的,心裡難免還是會不舒服。」
關洪點點頭道:「說的也是。」
「說正事呢,現在怎麼辦?」
安心說道:「要不給伯父伯母打個電話?」
關洪搖頭道:「要打你打,我不打。你把人家女兒約出來,喝的不醒人事,你敢打電話給人家父母,叫二老來酒吧接人啊?」
安心憂慮道:「那怎麼辦呢?我總不能和文瀾把她帶到酒店去吧?」
「那要是被熟人撞到,我可真就是百口難辯了。」
關洪說道:「我不是叫你給傅星瀚打電話嗎?叫他來啊。」
安心哭笑不已,「我踏馬的也得要有傅星瀚的電話才行呀?」
關洪愣住,撓撓頭,尷尬一笑,「不好意思,我的。」
「我也沒有,我去幫你問一問,在場這麼多人肯定有一個有的。」
安心笑罵道:「我又不是跟大家不熟,還用你幫我問啊?」
「去把包間的音樂聲音調小一點。」
等關洪將音樂聲音關掉之後,安心扯著嗓子問道:「各位,你們誰有黃妃未婚夫傅星瀚的電話,幫忙打個電話,叫他來領人。」
黃妃已經睡過去了,他怎麼說都沒事,反正她也聽不見。
有人回答道:「安少,人家傅大少爺現在估計正在馬爾地夫度假呢,估計是叫不來的,你還不如打電話給傅三叔呢,之前好幾次都是他來將黃妃接走的。」
安心一臉驚愕道:「啊,這······能行嗎?」
傅寒和黃妃最近才流傳出來的一些流言蜚語關洪也聽說過,只是不信而已。
關洪說道:「要不試一試?傅三叔的電話我倒是有。」
正當安心還在糾結之時,烈陽酒吧門口,傅寒已經到了。
傅寒走進酒吧,徑直走向吧檯,問道:「人在哪裡?」
胡杰回復道:「樓上包間。」
傅寒轉身就準備上樓,胡杰叫住了他,「傅寒,等一下!」
傅寒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胡杰,問道:「有事嗎?」
胡杰頓了頓,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跟黃妃······」
只是不待胡杰問完,傅寒邊打斷道:「你胡杰是不相信我傅寒了?」
「黃妃可是傅星瀚的未婚妻,我的侄兒媳婦!」
胡杰歉意道:「抱歉!」
傅寒說道:「傅星瀚什麼德行你不知道嗎?大哥不在,我必須要維護傅家的顏面。」
胡杰點點頭道:「我明白!」
說罷,傅寒便徑直上樓了。
樓上包間,聚會組織人安心終於下定決心,只是還沒來得及等關洪撥通電話,傅寒就推門進來了,沉著個臉,盛氣凌人,所有人都自覺地站起身向傅寒問好,三叔好!
傅寒和白暮司比,肯定不是一個級別的,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但在這龍城,他傅寒就是主宰。
即便是頂替了趙春立的位置,可謂是勢頭正盛的安家,對待傅寒也得客客氣氣的。
傅寒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主動上前直接抱起沙發上熟睡的黃妃,然後就徑直離開了包間。
安心和高文瀾面面相覷,滿臉疑惑,這真的只是叔叔和侄兒媳婦的關係?
關洪雙手攤開,我也不知道啊!
安心又看向與傅家走的比較近的北冥霆。
北冥霆說道:「不清楚。」
傅寒抱著黃妃下樓,胡杰問道:「你叫我給你找的人,我找到了,現在還需要嗎?」
傅寒回道:「不用了!」
胡杰望著傅寒離去的背影,眼神閃爍,嘴角露出一抹譏笑,「向靜萱啊,向靜萱,你輸了!」
深夜,凌晨!
黃妃才從床上醒來,頭痛欲裂。
環顧四周,熟悉的房間,熟悉的裝飾,還有一張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冷峻面孔。
頓時,黃妃發出刺耳尖叫,「啊~~傅寒,你給我滾出去。」
傅寒臉色平靜,掏了掏耳朵,冷聲道:「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滾回去,這是我家,我的房間。」
黃妃憤怒道:「我衣服呢?」
傅寒道:「吐了一身,自然是給你脫了,扔了唄。」
黃妃知道傅寒這個家就他一個人住,脫自己衣服肯定也是他親手脫的,在被子裡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穿。
黃妃怒不可遏道「傅寒,我可是你侄兒媳婦,你簡直就是個禽獸,不是人!」
傅寒呵呵一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身體我哪裡還沒看過?」
「當初那一晚······」
黃妃突然哭了起來,嚎啕大哭,怒吼道:「我已經說過了,給你解釋了無數遍了,那是意外,是意外!」
「我被人下藥了······嗚嗚嗚嗚······」
那一天,黃妃心情不好,一個人跑到一個偏遠陌生的酒吧喝酒,結果遭了別人的道,黃妃在逃跑的過程中,陰差陽差的跑上了傅寒的車,藥效發作,在車上就把傅寒給辦了······
至於傅寒為什麼不反抗,還挺配合,就只有傅寒自己知道原因了。
那一天,黃妃和傅星瀚剛訂婚沒幾天。
也是近一兩個月的事情,傅寒去紀家退婚之後。
黃妃這一哭,傅寒皺起眉頭,神情慌亂,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安慰道:「別哭了,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黃妃委屈道:「你滾呀,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傅寒妥協道:「好好好,只要你不哭了,我馬上出去,馬上滾。」
傅寒退出房間,關上門,感覺心煩意亂,便下樓想出門透透氣。
等他心情舒坦了回到家中,上樓來到臥室門口,附耳傾聽已經聽不見哭聲了,傅寒緩緩推開臥室房門,燈還亮著,人也還在,只是應該是哭累了,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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