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國特種兵來的時候,果然沒有R國國防部長和總理前去機場迎接。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們被幾輛大卡車拖到莫斯科郊外的營地,挑了緊挨著華夏帝國特種兵營房的地方住下。
……
「報告!首長,旁邊的營房住人了,是J國人。」負責訓練警戒的一名特種偵察兵向霍紹恆匯報。
霍紹恆昨天就從娜塔莎那裡知道了。
他毫不意外地點點頭,「注意警戒,軍事禁區,擅闖格殺勿論。」
「是,首長!」
霍紹恆眼神凌厲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些特種兵,凜然說:「你們來這裡比賽,是代表我們的國家,我們的軍隊。既然來了,就要爭第一!而軍事比賽,不是到了賽場聽人吹哨才開始。而是當你們來到這片土地,下了飛機的那一刻開始,比賽就開始了!——記住沒有?」
「是,首長!」
特種兵的嗓音聲震屋宇,連旁邊的營地都聽見了。
但是J國兵那邊靜悄悄地,好像沒有人的樣子。
霍紹恆這邊訓完話,就走到營房裡當做哨塔的一個小樓里,觀察對面的J國特種兵。
他們看上去不太高,平均大概一米七,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很精悍警惕的,看人的時候眼神閃爍,時時刻刻看著自己的前後左右有沒有情況……
霍紹恆面無表情地看了一會兒,對負責哨塔警戒的士兵說:「注意那邊的情況,我們是全封閉訓練,要是有人給我闖進來,軍法處置你。」
「是,首長!」負責警戒的特種兵握緊了手上的槍。
雖然是軍事比賽,跟演習差不多,但也是有傷亡率的,並不是完全做戲。
霍紹恆回頭再看了那些J國特種兵一眼,微微眯了眼,不動聲色地下了哨塔的小樓。
……
到了莫斯科的第二個晚上,華夏帝國的特種兵訓練了一天,累得直接倒在床上睡過去了。
快到零點的時候,整個營地都靜悄悄地,數十個精壯的大小伙子睡得無聲無息。
四月莫斯科的晚上非常冷,風颼颼地吹,月色玲瓏,樹梢輕輕晃動,一人高的圍牆靜靜地沐浴在月光里,圍牆上面的鐵絲網閃著寒光。
圍牆邊上種著一些大樹,掉落了一冬天的葉子現在又長了起來,雖然不密,但是隱藏個把人不成問題。
一個身穿深夜迷彩服的人悄然爬上了樹。
這些樹是華夏帝國特種兵所住營房圍牆邊上的樹,爬上這些樹,能夠直接俯瞰訓練營地。
那人架著望遠鏡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特別的,白天也拍過幾張照片,確信他們的指揮官正是霍紹恆。
消息已經發出去了,但他還不死心,還想進一步觀察。
而且現在是晚上,對方在睡覺。
如果他能摸進去,趁這個機會幹掉霍紹恆,那他們就不用擔心IN國那麼會失手了……
只要沒了霍紹恆,顧念之就是他們砧板上的肉,隨時可取她性命。
這人越想越激動,手都抖了起來。
他往下一招手,給自己帶來的人打了個手勢,打算讓他們也上樹,再從樹上跳到華夏帝國特種兵的營地,這樣可以繞過圍牆上的鐵絲網。
就在這時,當他再一次架起望遠鏡的時候,赫然看見一柄黑黢黢的槍管出現在他望遠鏡的十字型分區!
糟了!被發現了!
但是這人沒機會轉第二個念頭,對方已經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沉悶的槍聲劃破了夜晚的寧靜。
轟!
有人從樹上摔下來,掉在華夏帝國全封閉營地內。
「有情況!全體集合!」
華夏帝國營地的特種兵被哨兵驚醒了,迅速拿起床頭的槍支,投入了戰鬥。
他們埋伏在各自的陣地,靜悄悄地觀望,但等到天亮,也沒有人再敢窺視他們了。
天色大亮,陽光在嫩綠的樹梢上跳躍,藍天白雲,空氣清新,小鳥在枝頭鳴叫。
「收隊,照常訓練。」霍紹恆四處看了看,走到昨夜那具從樹上掉下來的屍體前,「通知R國方面,就說昨天有人擅闖我們的全封閉營地,我們採取了必要的行動。」
很快,同時收到J國和華夏兩方面消息的R國方面來人了。
來處理情況的是有關負責人柯察金的秘書娜塔莎。
「出了什麼事?」
「娜塔莎閣下,昨天我們一名特種兵失蹤,我們要求搜尋華夏帝國營地!」J國方面義憤填膺,就差在腦門上綁根帶子,寫上「必殺」、「拼命」之類的詞。
霍紹恆背著手,淡定地說:「你們的人失蹤,為什麼要搜尋我們的營地?難道你們看不見那邊的標示牌?」
標識牌的底色是黑色的,上面除了用俄語、華語和英語寫著「全封閉訓練營地,軍事禁區」的字樣,還畫了一隻白色的骷髏頭,非常醒目。
J國的特種兵領隊窒了窒,但還是不甘示弱,揮舞著胳膊說:「……但是人命關天!現在還沒開始比賽,你們不能扣壓我們的人。」
「扣壓?我們從來不扣壓擅闖我們全封閉營地的人。」霍紹恆抬頭看了看天空,心平氣和地說:「因為擅闖我們全封閉營地的人,已經是死人。」
「你說什麼?!」J國方面的領隊大驚,「你瘋了!」
霍紹恆橫他一眼,對一臉好笑的娜塔莎說:「娜塔莎同志,這邊請。」
他帶著她和J國方面的領隊往營地裡面走去。
那具屍體還躺在圍牆下面的草叢裡。
「昭和君!你怎麼了?!」J國方面的領隊一看自己最精銳的士兵就這樣死在異國他鄉,撲過去跪在他面前,哭得很傷心。
霍紹恆和娜塔莎對視一眼,都很無語。
「你們是誰殺的他?!」J國領隊回頭,惡狠狠地盯著霍紹恆,「我們要告你們!要告到國際軍事法庭!」
霍紹恆勾了勾唇角,「國際軍事法庭只處理罪大惡極的戰犯,比如你們J國的……。這就死了一個人,還夠不上上國際軍事法庭的標準。」
「你——!」J國領隊被霍紹恆氣得目呲欲裂,只覺得他臉上的微笑怎麼看怎麼礙眼。
娜塔莎這時出聲做和事佬:「誤會,誤會,我看都是誤會。軍事演習,傷亡在所難免。」
「如果是真的比賽,我們也認了,可現在比賽還沒開始,他們就是蓄意謀殺!」J國領隊指著霍紹恆,十分憤慨。
霍紹恆兩手攤了攤,拖長聲音說:「不好意思了,不知道是你們J國的特種兵。我們是全封閉營地,是軍事禁區。擅闖者格殺勿論,我們的戰士也是執行命令。你們要怪,就怪我咯。」
如果陰世雄或者趙良澤在這裡,會發現霍紹恆這一刻的語氣神情,跟顧念之氣死人時候的樣子出奇的相似……
「怎麼能這樣?!你們就是存心!」J國領隊被氣得跳腳,怒氣沖沖看著娜塔莎,「這事沒完!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什麼?」霍紹恆出聲給娜塔莎解圍,「別說他是擅闖我們全封閉營地,是罪有應得。就算是誤殺,那也是戰場上的friendly fire(友好誤殺),U國軍隊裡常有的事,經常誤殺、誤傷自己人和盟友,你們要有意見,先去打聽打聽U國軍隊是如何處理friendly fire的。」
J國領隊一聽見U國軍隊,立刻就不說話了。
娜塔莎忍著笑,點頭說:「沒錯,按照U國人制定的國際慣例,friendly fire只要口頭道歉就可以了。」
霍紹恆立即跟上:「Sorry。」
「好了好了,看人家都道歉了,你們快把人抬走,要不要火化?這裡是火葬場的號碼和地址。」娜塔莎這時充分發揮了全能秘書的功效,管殺管燒管埋。
J國領隊看出來俄國人就是站在華夏帝國這邊,恨恨地瞪了霍紹恆一眼,命人把那具J國特種兵的屍體抬走了。
他們走了之後,霍紹恆對娜塔莎說:「娜塔莎同志,請幫我們把這件事通報給所有來參賽的特種兵部隊,我們華夏自古以來就是熱愛和平的民眾,我不想再有friendly fire的情況出現了。」
娜塔莎抽了抽唇角,對霍紹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更加佩服了。
他們R國人就是這點吃虧,雖然一般是「不服就干」,但是打嘴炮的功力稍有不足,所以經常被西方輿論往死里打壓。
「好的,我會通報給所有參賽隊伍,希望能還你們一個清靜的訓練營地。」娜塔莎朝霍紹恆眨了眨眼。
這之後,所有的參賽隊伍都知道華夏帝國營地的全封閉營地,那是真正的軍事禁地,已經有J國特種兵以身試法,給大家做了示範。
再也沒有人敢窺視華夏帝國特種兵的營地。
第二天晚上,霍紹恆最後一次給自己的士兵訓話。
他冷冷地說:「震懾對手的方法只有兩種,一種是要錢,一種是要命。我們是軍人,不能朝對方要錢,就只能朝對方要命。你們要記住,對敵人,能殺就殺,絕不容情!」
訓完之後,回到自己的營房,霍紹恆開始收拾東西。
他心裡在想,這個時候,顧念之在IN國做什麼呢?
……
顧念之和龍議長一行人兩天前到達IN國首都新德里的國際機場。
前來迎接他們的只有IN國議會聯邦上院的議長,也就是IN國的副總統。
但是眾所周知,IN國的總統副總統就是吉祥物,總理才是實權人物。
但總理迪莫根本不見人影。
機場裡也靜悄悄的,沒有接待國外貴賓的儀仗隊,也沒有等待的本國僑民。
顧念之扯了扯嘴角,跟在龍議長身後下了飛機懸梯。
IN國副總統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跟龍議長握手,一邊說:「不好意思,J國首相也是今天訪問我們IN國,不過他不是來我們首都,而是去我們總理的故鄉新吉拉邦。——我們的總理和儀仗隊都去歡迎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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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三更。今天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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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噠,以後第三更改成晚上八點了。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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