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顧寧已經換上毛拖,走進整潔乾淨的客廳。
霍郁白將身上的黑色大衣取下,掛在衣架上,這才朝客廳從容優雅的漫步而來,「你休息會,我看看冰箱裡有什麼食材。」
「可以借下洗手間麼?」她忽然問。
霍郁白漆黑的眼眸凝視她。
沒聽見他回答,顧寧轉身,「不方便嗎?」
「可以。」他稍作停頓,片刻後清淡的道,「只不過不經常回來,一樓的洗手間有些問題還沒來得及處理,你去二樓左手邊最後一間房間,那個房間門沒鎖。」
她點點頭,禮貌應了一聲,「那就叨擾了。」
「顧寧。」正在她轉身朝二樓踱步而去,身後客廳卻驟然傳來他低沉溫淡的聲音。
這還是第一次,他叫她的名字,感覺說不出哪裡怪異。
顧寧停下身形,轉身望他,眼神透出無聲的詢問。
霍郁白不著痕跡的斂去眼底的不自然,拔開修長雙腿,不露聲色地走近她。
從西裝內襯裡取出一張潔白手帕,遞到她眼底下,他口吻適度優雅,「額頭上還有些汗,拿去擦擦。」
她自己沒怎麼注意到,因方才連續不斷的陷入夢魘,導致她滿頭的大汗,手掌心也是濕潤的,但因逐漸放鬆下來,現在好了不少。
顧寧溫文接過,「謝謝。」
語落,耳邊是她輕微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霍郁白很久之後才把視線收回。
「先生。」不知何時,霍祁無聲無息地站在他身邊,蹙眉不解地問,「為什麼帶她回來?」
霍郁白淡淡側過挺拔身軀,不帶情緒的走向廚房,沒做回答。
霍祁跟上他,「你看上她了?」
不然,為什麼湊巧碰見她被送到醫院,他就讓那個保安離開,全權負責照顧她起來?不然,為什麼剛才那女人睡著的時候,他就待在一邊等著她自己醒過來?
霍祁遲疑皺眉,「先生,你分明知道她可是」
「霍祁。」霍郁白打開廚房的冰箱,「今晚你的話有點多了。」
「」
「馬上從這裡消失。」他斜過眼角的餘光,微微的暗沉,「別讓她等會下來,看到你在這裡。」
「是。」
他發了話,霍祁不敢多留。
怪異的看了看二樓方向一眼,擰下眉,跟來的時候一樣,霍祁再度悄無聲息地離開別墅。
二樓的洗手間。
從盥洗台上的鏡子中,倒影出她扯下高領針織衣露出頸脖上逐漸變淺的淡緋痕跡。
她眼神慢慢變得晦澀。
這麼曖昧撩人心扉的印記,卻半點算不上吻痕直到現在,仍舊能清晰的回憶起,他粗魯的動作將她據為己有,由初時的兇狠直到後來才放緩溫柔。
不想再讓那些糟心記憶擾亂心緒,重新整理好衣領,打開水閥沖洗了把臉洗去一身狼狽提高精神,顧寧用潔白手帕隨手擦了擦臉。
片刻後走出洗手間,她朝門口踱去的步子突然一停,視線被眼角餘光里的東西吸引過去,眼神亮了亮,「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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