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在幹什麼?」
廠房外,正蹲在陳沉塵屍體前的銀古月聽到後面傳來的聲音,他手指夾著一片薄薄的紫色面紗:「我在想這個要怎麼用。讀爸爸 www.dubaba.cc好厲害,居然能製造出吞噬光線的黑暗,想要。」
「你用不了的。」夏林果說道:「極神兵每次換主都需要經過繁重的儀式,暫時轉移使用使用權也需要原主的許可。這個面紗肯定不是刺客的擁有之物,恐怕是刺客組織首領暫時借給他的。」
「也就是說,那個什麼首領沒死,我就用不了這個面紗?」
「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敢將這種寶物借給一個刀尖上舔血的刺客?」
「那我們自己藏著,等他自己老死不行嗎?」
「先不論刺客組織首領什麼時候老死,」夏林果抱著雙手說道:「但按照將軍的性格,他不會為了噁心刺客組織而留著這麼一件無用的物品。相反,將面紗還給刺客組織,是一次建立良好關係的機會。」
「反正他不怕被白髮刺客暗殺,刺客組織肯定能明白這份『善意』。」
「這可難說。」銀古月悻悻地收起面紗:「他這次想殺了那一堆有錢少爺,總有人氣不過花大價錢請刺客組織出手。論有錢,藍炎他還能比商人有錢?那個孤寒鬼連吃飯都沒請過我,我真是瞎了眼才跟著他混……」
旁邊沒其他人,銀古月習慣性地簌簌叨叨抱怨一大輪,又說道:「夏先生你小心點,藍炎他不怕刺客,你這小身板,說不定哪一天通宵幹活時就被人割喉了。」
夏林果忽然道:「我覺得藍炎他最後還是不會動手,或者說,至少不會是他動手。」
銀古月搖頭:「怎麼可能,明明是他親口說要殺了其他人的。」
「要不打個賭?」
「賭什麼?」
「銀血會的人死在這裡,那就算你贏;銀血會的人沒死,那就算我贏。」
「贏了怎麼樣,輸了又怎樣?」
「我要是贏了,你以後沒有公事就別來煩我。」夏林果淡淡說道。
「那你要是輸了呢?」
「隨便你怎麼樣。」
「好,我賭了!」銀古月哼哼說道:「這種事我還是相信藍炎的,他說殺你全家,就肯定殺你全家!」
「你還是對將軍了解得不夠深。」夏林果轉身離開:「他固然很注重自己的承諾,但是……」
「他也願意為了『正義』而破壞自己的約定。」
……
……
「各位,寫好了嗎?」
藍炎像是想起什麼,說道:「對了,雖然這事上應該是多多益善,但我也知道銀血會的能力和會長的局限,所以比起誇下海口的承諾,我更傾向於腳踏實地的約定。」
「許下自己無法完成的承諾,只會暴露自己的軟弱。」
眾人臉色一滯,旋即紛紛提筆劃掉某些內容。
樂語微微眯起眼睛,語帶譏諷地說道:「高高在上宣判他人的命運,這樣會給你帶來很大的快感嗎?」
其他人驚駭地看著樂語,羅鎮等人瘋狂使眼色。
你瘋了!?
為什麼要在這裡挑釁他?
你想死就算了,怎麼非得要選在這個時候?
唯獨琴樂陰臉色陰沉起來,他眯著眼睛看著樂語,放下紙筆。
「我小時候的夢想是當一位教師。」藍炎笑了笑,絲毫沒理會樂語的挑釁:「我從小聰穎,其他同學有什麼不懂的習題,他們都會來問我,因為我水平更好,態度更親切,更容易讓他們學會。」
「其中最開心的時候,莫過於他們在我的指導下進步了。看著他們交出一份更好的答卷,也是一種對我的肯定。」
「我不否認,掌握權力的確讓我品嘗到美妙的滋味。」藍炎敲了敲桌子:「但是,最讓我難以忘懷,還是教書育人的成就感。」
「只不過,我以前是以知識為誘,以紙筆為器;而現在,我以利益為誘,以軍勢為器。」
樂語不喜歡這麼文縐縐的聊天方式:「你想調教東陽?」
藍炎笑道:「這就要看你們能不能給出一份令人滿意的答卷了。」
「收卷。」
軍士過來拿走他們的紙筆,樂語心裡十分平靜,已經做好死而替生的準備。
他故意挑釁藍炎正是為此做鋪墊,雖然他之前已經用筷子捅穿了藍炎一次,但藍炎居然沒有因此恨上他,所以他需要給藍炎更深刻的印象,這樣藍炎才有可能親自動手抹殺他。
雖然樂語就算被其他人殺了,他也可以直接給藍炎送人頭,但死替次數能少一點就少一點,樂語不希望自己的靈魂記憶因為頻繁死替而壞掉。
至於死替藍炎後的計劃,樂語也是有準備的。
之前樂語僅僅憑藉荊家就能攪得滿城風雨,現在有了臨海大軍,將東陽拆了也並非難事。
他甚至不需要臨海軍怎麼做,只需要駐守在這裡,逼得和陽軍不敢亂動,再跟白夜裡應外合,就能讓玄燭郡亂成一鍋粥。
雖然這個過程肯定有很多困難,但藍炎已經給他打好了底子。
現在樂語就等於從一個高級土豪玩家號『荊正威』,轉移到另外一個高級軍政玩家號『藍炎』,哪怕樂語因此不得不背負更多主線任務支線任務,但他也因此獲得了更多的利用資源。
坐擁藍炎的遺產,樂語接下來的人生足以降低到的『觀光』難度,甚至趁機稱霸東陽晨風二區,進而覬覦天下,將這本後宮文轉變為爭霸文也並非不可能。
就算樂語還是想著回家,有幾萬軍士作為手下,他能找到神魔之井的幾率也大大增加了。
無論怎麼想,死替藍炎是絕對不虧的,而且順便為星刻白夜的人報仇了。
甚至可以趁機把正在報紙連載的太監了,爽到。
唯一的問題,就是青嵐。
殺入玄燭搶青嵐?
但這樣好怪哦……雖然好像沒哪裡不對勁,但樂語總感覺很不對勁。
不過聽到荊正威的死訊,玄燭白夜的人也該接走青嵐了,樂語未必能再遇見她。
其實樂語這些日子早已想過,若自己繼續死替轉生,要如何面對自己的朋友愛人。
這幾乎是必然發生的事,人終有一死,而樂語沒有終點。
只不過樂語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迎來第四次的死亡。
而他的想法依然是,順心而為。
該解釋就解釋,該愛就愛,他相信自己信任的人會繼續信任自己。
不就是換了個賬號嘛,這好歹還是男號啊,下次換個女號那才刺激。
該如何就如何,自己能爽就好。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現在先趕緊死替藍炎。
然後以他的身份繼續裝逼!
對於接手藍炎這個遊戲賬號,樂語可謂是毫無心理障礙!
並且十分期待!
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藍炎的具體屬性了!
而坐在樂語正對面的藍炎,正拿著他們交上來的六份答卷,慢條斯理地起來。
其他人汗流浹背,緊張萬分地注視藍炎。
如果說這是一場考試,那他們六人就是考生。只不過這場考試只有一個人能合格,而不合格的人,直接失去繼續呼吸的資格。
「各位,成績出來了。」
藍炎整理一下試卷,微笑說道:「各位的作答都十分精彩,我都很滿意,可惜我只能錄取一位。」
「而最能讓藍某感到滿意的回答是——」
「荊少主的答案。」
羅鎮、泉新、聽朝早等人瞬間面如死灰,蘭堅博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琴樂陰倒是面色平靜,仿佛早有預料。
場上最疑惑的人,當然是樂語了。
「為什麼是我?」他愕然問道:「我交的不是白卷嗎?」
「看來荊少主想讓各位輸得心服口服。」藍炎攤手說道:「各位,你們知道空白的紙張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任你書寫』。」琴樂陰說道:「他不提任何限制,就代表你可以寫任何需求。」
「正是如此。」藍炎笑道:「各位的作答雖然精妙,但比起如此高明的『空白』,還是落了下乘。」
「順帶一提,琴少爺也給了一模一樣的空白答卷。」
這下子,其他人徹底失去希望——如果只有荊正威一人交白卷,他們還能覺得他是運氣好,但連琴樂陰都一樣,就說明這次是他們輸了。
輸得徹徹底底。
輸在連跪舔都不會。
可惡,你們怎麼這麼會拍馬屁!
藍炎抬了抬眼鏡,繼續解釋道:「我明白琴少爺此時心中多有疑惑,明明你們都交了一樣的回答,為什麼只有一人勝出?畢竟我只能選擇一位會長,而在我的權衡下,最終是荊少主更勝一籌。」
「除了家世,產業,能力外,琴少爺你有一點完全比不過荊少主。」
琴樂陰:「敢問是?」
「印象。」藍炎站起來說道:「當我看見荊少主的時候,就仿佛遇見一位久別重逢的好友。雖然我們此前素麵不識,但這個世界,或許真的存在某種一見如故的緣分。」
千羽流、陰音隱等人覺得很草,樂語也覺得。
藍炎:「琴少爺,你接受這個回復嗎?」
「我接受。」琴樂陰點點頭:「我相信,天意,難違。」
「那麼,其他人請稍待片刻,或者享用我們伙頭軍的伙食。」藍炎非常禮貌地沒有說出『斷頭飯』這個詞:「荊少主,請隨我來。」
樂語:「……」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不會做題而空了答案,然後老師說這道題出錯了,只有不答題的人才能得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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