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個做什麼?」
傅硯辭倒是不懷疑allen對姜早有興趣。
這小子雖然花心也愛玩兒,但是從來不採有主的花。
果然,allen繼續道:「我那天在會所里偶遇過鄭瀟,第一眼就覺得眼熟,後來終於想起來了,我在fbi見過她的檔案。」
傅硯辭了解allen,以他的智商不可能把事情搞錯。
那麼這件事就可能是真的。
「鄭家從事的向來都是正當生意,鄭瀟本人雖然玩兒的瘋,但也不至於瘋到驚動fbi的程度,你還能記得那是關於什麼案子的檔案嗎?」傅硯辭問道。
鄭瀟的死活倒是跟他沒關係,但若是將來牽連到自己老婆就不行了。
allen幾乎過目不忘,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很快想到了答案。
「多年前一起金三角火拼案,因為涉及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天才犯罪份子,所以fbi出動了特遣組,當時的案件很轟動,整個fbi幾乎被那個高智商罪犯玩兒的團團轉,險些團滅,而與此同時,剛好有一起綁架案也發生,人質很不巧地在那場火拼中喪命,叫鹿閔,是鄭瀟的男朋友。」
傅硯辭第一反應是,鄭瀟不是拉拉嗎?都公開出櫃了怎麼還有男朋友?
「allen,你不是突然跟我提起這件事的人。」傅硯辭對allen還是非常了解的。
事情也的確是這樣。
allen繼續道:「當時造成火拼的原因是因為綁匪朝人質開槍,而fbi的調查,綁匪是接到命令才對鹿閔動手,而這個下命令的人叫鄭起。」
傅硯辭微怔。
鄭起?
鄭瀟的父親!
「既然掌握了這麼多資料,那你們fbi怎麼還不來抓人?」傅硯辭問。
allen的語氣很無奈:「沒辦法,所有證據都在槍聲響起之後的火拼中被摧毀了,當時甚至還發生了爆炸,是你想像不到的慘烈畫面,而我們不能只靠著側寫師的分析來抓人。」
所以,至今為止鄭起仍在fbi特遣人員的監控之中,只是鄭起本人不知道罷了。
語頓,allen又問:「老傅,你老婆閨蜜應該還不知道當年綁架她男朋友的人就是她爸爸吧?」
這一副想搞事情的語氣,任誰聽了都能明白allen想做什麼。
「你跟鄭家有仇?」傅硯辭問:「還是說看上鄭瀟了?」
不然不會這麼多管閒事。
allen也不兜圈子,實話實說:「我的恩師死於那次火拼事件,我需要給他報仇。」
他說的雲淡風輕,完全聽不出任何仇恨的沉重感。
可傅硯辭還是能感覺到allen此時心情很不爽。
兩人語頓片刻。
傅硯辭只提出了一個要求:「allen,不管你做什麼,絕對不能牽連我老婆。」
這是他的底線。
allen卻突然轉了話題:「老傅,你這心智也不像小孩兒啊?」
傅硯辭也從沒想過在allen面前裝。
一是沒必要,allen的智商太高,很容易露出破綻。
二是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allen出面處理。
傅硯辭:「跟你裝,沒意思。」
allen卻還不肯放棄這個話題,此時的語氣帶著幾分揶揄:「那跟你老婆裝就有意思了?」
「這叫情趣,具體的細節不能跟你這個單身狗透露太多,畢竟殺傷力太大,怕你扛不住。」說完傅硯辭就單方面掛斷了電話。
五分鐘後,姜早回來了,容時不在,傅硯辭挺惋惜的。
錯過了一個在潛在情敵面前秀恩愛的機會。
「阿辭,你在做什麼?」姜早只看到傅硯辭拿著一張紙在折。
傅硯辭甩鍋的很自然又嫻熟:「momo教了我摺紙,我在摺紙鶴。」
姜早笑著捏了捏他的臉。
想著momo總算幹了點兒正經事兒,沒再教阿辭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兩人離開醫院的時候,傅硯辭把折好的紙鶴留在了護士站。
半小時後,一身朋克裝的黃毛外國男孩兒來到了護士站,三言兩語就逗的護士眉開眼笑,不知不覺被套走了不少話。
allen還輔修過心理學,這讓本就善於與人交際的他更加能拉近和別人的心理距離。
成功得到了美女護士的在離開時還順走了桌上那個看似不起眼的紙鶴。
開著高調的跑車離開醫院,allen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快速將紙鶴展開,拿到了裡邊的印著一枚指紋的膠帶。
瞬間他就明白了傅硯辭要他做什麼。
把車子停在路口一個顯眼處,他用手機掃描了膠帶上的指紋,傳回總部,讓那邊的同事幫忙對比指紋。
隨後他就繼續耐心等待著。
兩個小時後,天橋對面的電視台地下車庫裡,一輛跑車疾馳而出。
開車的人一頭銀髮,隨風擺動,露出那張過分艷麗的五官。
她臉上的妝容還沒有卸,正是剛剛參加完演出的鄭瀟。
allen把一根棒棒糖塞進嘴裡,啟動車子,眸光鎖定前方的超跑,迅速追了過去。
軋車這種事兒,有時候不需要任何言語的挑釁。
兩人一會兒她在前,一會兒他在前。
並行時一個眼神的交匯,便達成了某種默契。
鄭瀟和allen同時朝著郊外開去,到了無人的山腳下,兩人繼續猛踩油門,速度飛一般快了起來,在蜿蜒曲折的山道上你追我趕。
有意思的是,倆人的嘴裡還都含著一根棒棒糖,又幾乎是同時到達的山頂。
鄭瀟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下車後走過去,自來熟地伸出右手,自報家門。
「鄭瀟。」
「allen。」
鄭瀟把棒棒糖扔了,從兜里拿出一包煙,分了allen一根。
allen接了,可抽的第一口就被嗆到咳嗽,生理淚水流下眼角,整個身子弓了起來。
「哈哈哈」
鄭瀟一邊吐著煙圈一邊大笑,隨便找了塊野草比較多的地方坐了下來。
一條腿伸直,一條腿彎曲,夾著煙的手搭在膝蓋上。
頭一歪,斜睨著還在咳的allen。
「想釣我連這點兒忍耐力都沒有,小哥哥,你的誠意不足啊。」鄭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allen是故意在接近她。
可那又如何呢?
她挺喜歡剛剛跟他飆車時候的感覺的,這傢伙車技還不錯,雖然比陸離是差了點兒。
想起陸離,鄭瀟就忍不住生氣,整天勸她去戒菸戒酒,這種老媽子性格到底是怎麼長到這麼大還沒被人打死的?
誰懂帶著一堆裙裙來到黑龍江的痛?好冷啊,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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