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媽這是重點麼?」
楊二狗這個無語,不禁在心中嘀咕,現在二逼真多,居然多到都能跑進自己夢裡。
「你剛剛不是說要找我媽麼?」那聲音有些不解。
他實在想不明白,現在的人都在想什麼。
按照正常的對話不應該是,在得知自己能夠無敵之後,便開始諂媚朝他索要力量麼,怎麼還惦記上他媽了。
而且,當自己解釋完自己沒媽的時候,對方好像還挺生氣。
「傻逼!」楊二狗懶得和他溝通,輕聲罵了一句後,便轉身想要回到山上。
見楊二狗要走,那聲音急忙再次說道:「等等……我還有事……」
楊二狗停下腳步,冷聲回道:「有屁就放!」
「你……你能不能幫我把那個旗子拔掉?」
楊二狗抬頭看了眼石壁上呼呼作響的大旗,突然轉過身跳腳罵道:「我拔你奶奶個腿,你以為我是唐僧啊,我可沒有取經的計劃。」
「不……不讓你取經,我……哎!我只是想讓你救救我,我會報答你的。」
「報答我?怎麼報答?讓我無敵?我踏馬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你往下看……」
說著,楊二狗腳下的岩漿突然開始猛烈翻滾,緊接著,一個好似八卦鏡一樣的東西,緩緩從岩漿里升了出來。
這東西渾身被一層妖異的紅光包裹,將岩漿隔絕在外。
只不過它身子剛探出一半,就馬上被那杆大旗上所釋放出的黑氣給死死壓制在了那裡。
「臥槽,你到底是個啥?」
見對方居然不是生物,楊二狗稍稍震驚了一下。
那聲音短暫的沉默了一會,才回答道:「我就是世人夢寐以求的契約羅盤。」
「啥盤?沒聽過。」楊二狗回答的無比淡定:「有什麼用麼?」
羅盤很是無語,但還是耐心的為楊二狗解釋道:「擁有了我,你就可以與神獸簽訂契約,而且,只要簽上,那神獸就無法違背你的任何命令。」
見楊二狗突然沉默,羅盤得意的繼續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心動?」
豈料,楊二狗竟搖搖頭,不屑的撇嘴道:「我還以為是啥好東西呢,說白了就是個捕獸器唄。」
見自己被人如此貶低,羅盤也來了脾氣:「你才捕獸器,你們全家都是捕獸器,我是神器,能簽訂神獸的神器。」
「嗯呢,嗯呢,你牛逼,」楊二狗敷衍的答應一句,隨後嘟嘟囔囔道:「你那麼牛逼咋還讓人封印在這了呢。」
可能是被楊二狗這句話勾起了傷心事,羅盤聲音變得幽怨起來。
「還不是千年前那個傻逼,在要死的時候,怕我會落入惡人之手,所以便將我封印在了這裡,常年受地火灼燒。」
「嗯,確實是個傻逼,話說現在也沒有神獸,就是拿到你不也啥用沒有麼。」楊二狗深表贊同。
「哼!無知小兒,你可知禿尾巴老李和天池小白?」
「啥玩意老李小白的,我還……」
楊二狗話還未等說完,就聽見頭上突然傳來一聲暴喝:「孽障,被封印了還不消停,居然還敢蠱惑世人。」
緊接著,楊二狗就看見一個無比龐大的黑影,盤旋在了火山口處。
隨後,一塊巨石便猛然砸落,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羅盤之上。
「啊……又是你,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一定活颳了你……」
羅盤悽慘的嚎叫一聲,又一次沒了聲息。
楊二狗抬頭凝視黑影,總感覺有那麼一絲絲的熟悉。
然而,就在他想要開口問問的時候。
卻不想,那黑影竟一尾巴朝他抽了過來,再之後,他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等睜開眼睛時,自己已然回到了床上。
火山口上方,黑影盤旋兩周之後,化作了一個渾身漆黑的高大男人。
他落在一個老者身旁,輕聲說道:「我剛剛在火山底下好像看見二狗了。」
「啥?」楊天豪眼睛瞬間瞪的溜圓:「你確定你沒有看錯?」
蟒老黑仔細回憶了一下:「應該不會錯,但好像是神魂狀態。」
「然後呢?」楊天豪緊張的詢問。
「然後我就給他送回去了啊。」蟒老黑咧嘴笑道。
「不行,咱們說啥都得回去了,這小子再不管,指不定會幹出什麼事呢。」楊天豪面容嚴峻。
「那陰山鬼門派過來的那幾個小比崽子呢,咱們不管啦?」蟒老黑疑惑的問道。
「一群小孩而已,量他們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而且,你也不要低估了咱東北的能人。」
說完,楊天豪也不等蟒老黑回應,迫不及待的就下了山。
再說楊二狗,這次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
他揉了揉腦袋,嘟嘟囔囔道:「這夢做的,咋這麼真實呢。」
想了想,他來到堂口前,叫出了黃三鬧。
「老黃,你聽說過禿尾巴老李和天池小白麼?」
黃三鬧臉色一變,沉聲反問:「你怎麼知道他倆的?」
「我剛剛做了個夢,夢裡有人提到了他倆,怎麼,還真有這倆傢伙啊?」
黃三鬧盯著楊二狗看了半天,猶豫了一下說道:「當然了,禿尾巴老李就是龍江下的那條黑龍,而天池小白,自然就是天池下面被鎮壓的小白龍了。」
「臥槽!這世界上還真有龍。」楊二狗震驚的無以復加。
「說什麼屁話呢,沒有龍十二生肖是咋來的?老祖宗編出來的啊?」黃三鬧白了楊二狗一眼。
「那黑龍怎麼還叫那麼個名呢?」楊二狗有些不解。
黃三鬧隨即解釋道:「我也是聽我太爺爺講的,說這黑龍為了報恩,曾投胎到了一個姓李的人家,可不知為什麼,出生之時,竟還是小龍形態,那戶人家還以為生了個妖怪,舉刀便砍,結果小龍一躲,正好砍在了它的尾巴上,自此,它便有了禿尾巴老李這個稱號。」
「這踏馬也行?」楊二狗無比驚訝,同時暗自心道,原來,那個什麼羅盤真的沒有騙人。
就在楊二狗想繼續詢問小白龍為什麼被鎮壓的時候,徐婉琳突然又從喪盆子裡跑了出來。
「楊先生,你是不是該去買票了?」
「知道了。」
楊二狗無語的看著這個戀愛腦,恨恨的答應一聲,隨後便下床走出了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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