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一片黑暗,顧念驚叫一聲,然後燈慢慢地亮起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裡果然不是洗手間,而是一間套房,她眼睛閉了起來,慢慢睜開,看到了床邊坐著一個捲髮的女人,背影也不是很熟悉。
「過來。」
剛才那個服務生也跟著進來了,扣住她的雙手,將她朝前帶過去,剛才那個服務生也跟著進來了。
坐在床上的女人慢慢站起來轉過身來,顧念看清楚了她的臉。
慕昕薇那個表姐?
我靠,這女人怎麼會在這裡?
林子倩似乎是猜透了她的想法,笑眯眯地看著她:「是不是在想我怎麼會在這裡?」她目光裡面滿是得意:「顧念是吧,我們見過幾次面?」
顧念對她毫不客氣:「你把弄來這裡幹嘛,是不是有病?」
「三次,算上這次。」林子倩旋即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冷冷看著顧念:「有人呢,看你不爽很久了,所以托我來教訓教訓你?」
「慕昕薇嗎?」顧念表情也立刻冷了下來:「教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哈哈哈……」林子倩笑得張狂:「來,你告訴我你是誰,江亦琛的女人,啊呸……」林子倩忽然就變得不屑起來,上次這女人打了自己一巴掌,這次一定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江亦琛就算追究又怎麼樣,她背後有慕昕薇,倒時候說是慕昕薇指使的,推給慕昕薇就好了。
顧念不動聲色打量著周邊,想想自己還有沒有機會逃跑,她不知道林子倩怎麼會知道自己會來這裡,但是看來這女人應該是想報復自己很久了,這回算是被她逮到了機會。
林子倩走到顧念面前,微微抬高她的下巴,冷笑:「長得倒是挺好看的,不過就是個賤人小三,不自量力。」頓了會她忽然又笑道,聲音竟然帶了一抹惆悵的感覺:「也是,江亦琛那樣的男人,誰不喜歡呢?」
「你到底想怎麼樣?」顧念血液里的煩躁被帶出來,這女人羅里吧嗦說了一大堆,是不是要打她,打她的話就快點,今天她認栽,對方兩個人,還有個高大的男人,她打不過。
林子倩眼眸微微眯起來,閃著惡毒的笑容:「我想……怎麼樣啊?不不不,你應該問你後面的人,他想怎麼樣?」那笑容帶著毒意:「被別的男人玩過了,江亦琛還會要你嗎?」
「你敢?」
「我怎麼不敢。」林子倩冷笑數聲,雙手環胸:「你有什麼資格和昕薇搶男人,勸了你好多次你不聽,那真是沒辦法了。」
顧念想著自己不能在氣勢上輸了,她盡力挺直腰板:「這是我和她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她的狗嗎,這麼聽她的話,幫她出氣?」
「啪——」
一個巴掌毫不猶豫落在了顧念的臉上,林子倩抬起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這巴掌是還給你的,你上次打了我。」
顧念想你是不是還要幫慕昕薇打一巴掌。
果然另一巴掌就落了下來。
顧念耳朵嗡嗡作響,火辣辣的疼,鼻腔口腔更是一股子血腥味。
「這巴掌是替昕薇打的。」
顧念的臉被打偏了過去,血液翻湧上來,但是卻動彈不得,她垂著臉好一會,才慢慢抬起臉,唇角流著血,眯起眼眸,眼神冰涼:「我今天是被作為特邀嘉賓邀請來的,等會發現我人不見了,責任你擔得起?」
林子倩愣了會,她捏了捏手掌心,心想不管怎麼樣這次絕對不會放過她,反正出事了有慕昕薇撐腰,她們林家也不是吃素的,這樣一想,原本怯弱的心忽然就定了下來。
她拍了拍手笑了:「我們林家就沒怕過誰,我林子倩也沒被誰嚇唬到,我今天到真要看看有沒有人來救你。」她目光慢慢悠悠落在茶几上,那裡放著冰桶,她用杯子舀起滿滿一杯冰水,走到顧念面前,手一抖。
那杯冰水全部從顧念的頭頂上灌下去,她的頭髮和臉上頓時濕噠噠一片,又冰又冷。
顧念這輩子沒有受到過這麼大的屈辱,看著林子倩的眼神幾乎要殺了她,這女人,真是瘋癲又卑鄙。
「爽嗎?」林子倩看著眼前女人跟落湯雞一樣,因為寒冷,嘴唇不停地哆嗦著,她就特開心,唇角勾著笑意,成就感十足。
顧念打了她一巴掌,就要承擔起後果,落在她手上,可真不是一巴掌那麼簡單的了。
林子倩一連倒了五六杯冰水,然後拍了拍手,拿著放在一旁的針筒,示意那個服務生將顧念固定住。
顧念下意識就猜到了那針筒裡面是什麼,她眼睛都直了,指甲狠狠掐進手掌心裏面,拼命掙扎:「林子倩你夠了,我打你一巴掌,你也還了,別她媽太過分。」
雙手被人狠狠固定著,顧念死死咬著牙,拼命搖頭,下頜傳來劇痛,但是那個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跪倒在地上,費力又痛苦地掙扎著。恐懼排山倒海而來沉重壓迫在她的心臟上,壓抑的她連呼吸都呼吸不過來,只能發出急促的而有劇烈的呼吸。
林子倩這女人是真的要瘋了,竟然想給她灌藥,真的是不把法律當回事嗎,囂張到了這個份上了?
任憑顧念再怎麼掙扎,她到底是力氣小,手被人用領帶綁上,大腿傳來一陣劇痛,那針筒里的藥推進了顧念的身體裡面。
「啊……」喉嚨裡面發出崩潰而又絕望的聲音,顧念伸直了手,想要抓住什麼,但是手指僵硬麻木,什麼也做不了。
林子倩扔掉針筒,拍了拍手對服務生說:「按我之前說的做。」
服務生抿了抿唇,點頭。
林子倩長舒了一口氣,臉上是的得意的笑容,賤人,這回看你怎麼囂張。
顧念躺在地上,長發凌亂,濕噠噠的水珠混合著她的熱淚落下來,藥效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她眼皮沉重的不行,看東西開始模模糊糊,雙手雙腳都沒有力氣,連哭泣都哭不出來。
原先濃烈的憤怒和恨意也慢慢被稀釋沖淡,她很疲倦,只想不顧一切地睡過去。
模糊中,有一隻手伸過來,似乎要開始撕扯她胸前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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