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眨眨眼,她身子搖晃,看到的人影都是重的。
秦瑟甩甩頭,然後嘿嘿傻笑:「種孩……子,要,要怎麼種?」
顧景淵丟掉襯衣,露出袒露的胸膛,燈光下,誘人的很。
他俯身:「我教你……」
秦瑟用力拍了一下顧景淵的手:「你當我……傻,傻啊……流氓,臭流氓,占我便宜,我,我是那種不,不正經的人嗎?」
顧景淵眯起眼睛,看著那嘴裡說著正經,手卻已經摸到他胸口的女人。
看來,也根本不需要他教啊。
顧景淵唇角勾起:「你不是,我是,可以嗎?」
秦瑟在顧景淵胸口又摸一把:「你……你本來就……不正經,你是假正經……」
顧景淵按住秦瑟的手,忽然將她壓倒在床上。
低頭看著臉頰陀紅,粉唇嬌艷,一雙眸子水光灩灩的秦瑟,隨著她呼吸時,胸前柔軟一下下磨蹭他的胸膛,顧景淵的呼吸很快變得粗重起來。
原本清冷如冰雪的臉,仿佛隨之融化,眼底有火光閃動。
顧景淵低頭唇吻在秦瑟眼睛上:「對你正經有用嗎?」
顯然是沒用的!
秦瑟被壓的不舒服,兩手推搡著顧景淵胸口:「你……走開,走……開,我是個……不隨便的,我才不要你呢,我……我有……我有……」
她身子越掙扎,和顧景淵的身體摩擦的就越厲害。
顧景淵喘息粗重,按住她雙手,將她壓緊:「有什麼?」
秦瑟因為酒精的原因,露在外面的肌膚呈現出淡淡的粉色。
秦瑟歪頭忽然嘻嘻笑起來,模樣傻傻的:「我……我有……我身邊,喜歡我的……多了去了……才,不,不缺你……一個呢……你又不……喜歡我……」
「有個……土……土豪,暗戀……我好多年了呢……送了我好多好多包包,好多好多衣服……」
秦瑟羞澀的笑了笑,好像是很不好意思:「他……還給我送了玫瑰花……說,要……要追我呢……」
顧景淵眼看著秦瑟的反應,臉色越來越差,「你喜歡他?」
「嘻嘻……是,是……有那麼一丟丟……」秦瑟比劃著,像個孩子一樣,很開心。
「和我比呢?」顧景淵忽然問一句。
秦瑟歪頭不加思考:「反正,比你……多……唔……」
顧景淵猛地低頭噙住秦瑟的唇,吻的用力。
秦瑟呼吸不暢,用力掙扎,但是,顧景淵將她壓的緊緊的,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
霸道的撬開她的唇舌,如狂風暴雨,將她完全吞噬。
秦瑟感覺快要窒息了,手在顧景淵胸口抓撓著。
終於,顧景淵放開了她。
他臉上冷冷的,「不是你說種不下孩子,不讓我下床嗎?怎麼不打算認賬了?」
秦瑟喘著氣:「我……沒說……」
顧景淵唇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沒關係,我是債主,你也該還債了。」
——
ps:剩下的還是下午或者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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