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側如花美眷的妻子,禹道:「阿嬌,你在此處稍等,我去上游查看一番。」
「好,河水急促,夫君一切小心。」塗山嬌叮囑。
禹微微點頭,便與身邊帶路的老漢走遠。
「老伯,此處河水暴漲已有多久,是一年四季皆是如此,還是有時間段的」
塗山嬌還能聽到禹謙虛詢問的聲音,直到他們漸行漸遠,再也聽不到任何談話。
塗山嬌這才回身,往水邊行走,近距離查看。
「阿嬌,你在做什麼?」
禹回來之時,就看到塗山嬌雙腳已經陷入水流之中,而身體還在不斷前行。
聽到禹的聲音,塗山嬌猛然回頭,就看到禹已經朝著自己奔跑而來。
直到,她被他抱在懷裡,遠離水流,這才開口,「我只是想要查看一下。」
她發現,這水暴漲的好似不太正常。
只是,剛剛下水,還沒來得及探查,就被回來的禹大驚小怪的撈了上來。
禹卻責怪道:「這河水急促,便是熟識水性的壯漢也是難以招架,你一介女流自保都難,又如何能夠下水,可不是要擔心死我嗎!」
還好他及時回來,若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我可不是一般的弱質女流。」她乃是青丘國君,這天下間唯一的一隻九尾狐。
即使修為還沒恢復,卻也不是這人間的河水能夠傷的了的。
「是是是,你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你可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禹道:「阿嬌,你要記得,以後切不可魯莽行事,你如今是我的妻,若是出了何事,可讓為夫如何是好?」
你如今可是我的妻。
這句話,讓塗山嬌心中一動。
原來,被人關心,竟是這種感覺。
與有蘇長老和青丘子民們對她的擔憂,好似又有不同。
察覺到自己心態的變化,讓塗山嬌心中一慌,連忙轉移話題,「夫君去上游,可有查探出什麼來?」
禹的表情,瞬間變的慎重而又失落,「黃河之水,泛濫成災多年,周圍百姓大多受其坑害,實在是一大患。」
而他,一時之間,卻還未想出什麼解決之法。
已是深夜,月上柳梢,書房的燈光,卻依舊明亮。
塗山嬌端著一碗湯水,進入書房,把湯水放在禹身前的書桌上,「夫君一心只為治水,但是也不能罔顧身體,為妻親手熬的湯水,夫君還是快喝了吧。」
「此處水患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嚴重,水患一日不除,百姓便不能安居樂業,阿嬌,本就是我委屈了你,沒想到成婚之後還要你跟著我處處奔波,你可怨我?」放下手中的湯水,禹心中滿是愧疚。
自古,便沒有兩全之策。
而他,一心為了百姓,卻委屈了剛去進門的嬌妻,實是愧疚於心。
「夫君言重了,也想了幾天,可有想到什麼良策?」嫁於他,本就是為了報恩,而不是成為他的負累。
更可況,她塗山嬌從來都不是負累。
只是,禹把她想的太過柔弱。
禹搖頭,「還未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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