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江權立馬調轉方向,驅車趕往公司。
來到公司後,他果然在會客室看見了何軍所說的那人。
那老者穿著一身唐裝,神色平靜,不怒自威,給人一種深沉莫測的感覺。
此刻何軍也在會客室裡面,正在小心翼翼地招待著老頭。
江權走進會客室,老頭便將眼神挪到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後,緩緩開口問道:「你就是江權?」
江權點了點頭,坦然承認:「是我,不知道老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老頭聞言,並未急著回答,而是淡淡一笑:「我這次來,是讓你自己離開江省。」
江權聞言,不禁皺了皺眉:「讓我離開江省?你又是誰?」
他見這老者身上並無敵意,還以為是有什麼要緊事來找他。
誰曾想這傢伙一開口就是讓自己離開江省?
老頭見狀,並無太多表情,只是淡淡地說道:「你的所作所為,已經惹了一些人不快,若是不離開江省,後續恐怕會有持續不斷的麻煩!我這次來,也是為了提醒你。」
江權眯了眯眼,沉聲問道:「是誰要我走?難不成,是因為我那副理肺散的原因嗎?」
老頭搖了搖頭,緩緩吐出兩個字:「不是,是宋家的原因。」
江權聞言,心中一動:「宋家?」
這個詞,他可是有段時間沒聽到過了。
老頭點了點頭:「沒錯,宋哲明在省城盤踞多年,身上早已牽扯許多。」
「你此行把他給扳下台,已經激怒了許多人,我此行來也是為了提醒你。」
江權聞言,眼中不禁閃過一抹冷意:
「我才不管激怒了多少人,只要他們敢來找我麻煩,我一樣會讓他們落得跟宋哲明一樣的下場!」
「宋家我滅得,他們我就滅不得?」
那唐裝老者聽到江權竟說如此猖狂之話,不禁愣在原地,一時語塞。
半晌後,才嘀咕出一句:「好吧,既然你如此執著,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
說完他便從兜里掏出一張寫著一串地址的信封,放到了桌子上。
「今晚,想要對付你的那群人,已經約好了在一個地點會面,這上面就是那兒的地址。」
「我把它給你,用或是不用,你自己決定。」
說完,老者便起身準備離開。
可江權卻叫住了他:「你是誰?為何要幫我?」
老者聞言停下了腳步,頓了頓然後說道:「我是省城孫家的家主,孫應天,你可能沒聽說過我。」
「八年前,宋哲明惦記上了我孫家旗下的地產,就聯手五大世家之一的龐家將我孫家滅門,我僥倖逃脫。」
「一個月前,我才得知宋哲明竟然已經倒台,被人送進了監獄,一番調查之後得知是你做的……為了報答,我便費了一番力氣,得到了這個消息。」
「地址我已經告知於你,也算是還了這一份恩情。」
說完,老者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江權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禁微微皺眉。
剛才他一直在用相術觀察,這老者並無撒謊之相。
但他也不能就這麼信了。
這老者不是說自己是省城人嗎,是真是假,自己去問問便知。
如果他給的這個地址是真的,那對他倒還真頗有幫助。
畢竟,他可不是喜歡被動的人!
既然有人要聯手對付他?
先不管這些人到底是誰……
全部殺了,不就一切皆安?
不過行動之前,得去確認真相到底如何。
江權正思忖著,一旁的何軍便忍不住開口了:「江子,這老頭說的是真的嗎?聽著怎麼感覺怪玄乎的,滅門都搞出來了,這種大事兒不應該不上新聞啊。」
聽完何軍的話。
江權不禁笑了:「大軍,有些事情你還沒接觸到,所以不知道也正常,這老先生說的真有可能是真的。」
一直以來,何軍所接觸的事情都是明面上的,看不見古武界的腥風血雨,不相信那老者的話也正常。
不過他早在成為古武者的那一刻就明白,這世界遠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尤其是自己從定江走到現在,歷經了如此多的事情,更是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這些事兒此刻告訴何軍還為時尚早,等他找到將何軍也變為古武者之法後再說不遲。
見江權真的信了,何軍此刻不禁有些疑惑:「那就奇了怪了,要是真發生這麼慘烈的滅門案,肯定會上新聞啊……」
江權看他還是糾結不放,便笑道:「有些事情新聞也不一定報道得全,說不定是你漏看了呢?」
聽到這個解釋,何軍不禁也點了點頭:「你說的好像挺對,畢竟我又不是成天盯著電視看。」
江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那公司就勞煩你先看著,有什麼事兒打電話給我。」
兩人道別一番後,江權便離開了。
接下來他要去的地方,便是齊家!
齊家作為省城的大家族,若真的發生了孫家之事,他肯定知曉。
而且江權之所以選擇齊崇望,也是出於對他的信任。
只用了半個小時。
江權便驅車來到了齊家。
抵達齊家後,江權被管家引領至齊崇望的書房。
書房內,齊崇望正坐在一張書桌前,手中拿著一本泛黃的書籍,眉頭微皺,似乎是看得入迷了。
「齊先生,打擾了。」江權禮貌地敲了敲門,得到應允後推門而入。
齊崇望抬起頭,看到是江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原來是江神醫,來,快請坐。」
江權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然後開門見山地問道:「齊先生,我來是想問您一件事,關於省城孫家的。」
齊崇望聞言,眉頭微微一挑,似乎有些意外:「孫家?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江權頓了頓後,便說道:「是這樣的,我今天遇到了一個自稱是孫家家主的人,他說八年前宋哲明聯手龐家將他孫家滅門,他僥倖逃脫,我想向您求證一下,這件事是真的嗎?」
齊崇望一聽到孫家家主這四個字,臉上的表情便閃過一抹驚訝。
「孫應天?他竟還沒死?」
江權聽齊崇望直接叫出那老者的真名,便不禁問道:「齊先生,那孫應天是否年紀六十有二,棕目白眉,人中處還有一顆痣?」
喜歡你是神醫,往哪裡扎針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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