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兒很有自信,她嘗試過這一記使出全力的鞭腿,足以讓一個同級別的五階古武者重傷!
她就不信了,這江權這麼能扛?
江權看著洛水兒那包裹著白色運動褲的腿朝自己抽來,竟沒有任何動作。
砰!
下一刻,洛水兒的這一腿沒有任何阻攔地突破了江權的防線,狠狠地抽在了江權的側腰上!
可如她所想的,江權被一腿抽飛,倒地重傷的一幕並未發生。
雖然她的攻勢十分凌厲。
但落在江權身上,就好像泥牛入海,除了那一聲悶響以外,竟然毫無動靜!
「鬧夠了嗎?」
看著洛水兒驚愕的神情,江權微微一笑,又一把抓住洛水兒的腳踝。
微微一用力。
洛水兒的腳踝便傳來一陣骨骼碎裂之聲!
「啊!」
洛水兒整個人嬌軀一顫,腳踝處傳來的劇痛使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跪下,道歉。」
江權將手中少女的軟足直接甩開,眼神淡漠地看著疼得俏臉通紅的洛水兒,語氣沒有絲毫感情。
「……」
洛水兒蹲坐在地上,眼眶微微發紅,她先是將受傷那隻腳的白襪脫下,露出一隻白嫩的小腳,還有那漲紅的腳踝。
「嘶……」
她嘗試著輕輕觸碰了一下腳踝紅腫處,一陣劇痛隨之傳來,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緊接著,她鳳眸狠狠瞪了江權一眼,用手撐著地,對著江權微微彎腰:「對不起!是我錯了!」
此話一出。
在場眾人皆是用跟看見了外星人的眼神看向了江權。
這小子,竟然真的讓洛水兒道歉了!
我滴媽……
這真是活久見啊!
顧克己那一直都沒什麼波瀾的臉上,此刻也不禁有些驚愕。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權,和跪在江權身前的洛水兒,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有意思,真有意思。」
旋即顧克己便收回了目光,嘴角微微勾起:「這小子死定了,洛巡天絕對不會放過他。」
一旁的徐老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微微點了點頭:「沒錯,這件事情傳到洛巡天耳朵里,他絕對會爆炸的!少爺,我覺得咱們都不用出手了,他絕對活不了多久。」
顧克己聽完卻搖了搖頭:「不,你錯了!」
徐老面露疑惑。
顧克己冷笑一聲:「洛巡天那傢伙一心只顧著修煉,心中除了修煉就只有他妹妹,如果我今天能趕在他之前出手替他教訓這小子,到時候他可不就欠了我們顧家一個人情了?」
「嘶……少爺說得對,少爺高明啊!」
徐老恍然:「既然如此,那現在不就是少爺您出手的最好時機了嗎?」
顧克己微微頷首:「沒錯!」
……
擂區上。
江權看著跪在面前,將頭埋低的洛水兒,心中很是滿意。
他微微頷首:「嗯,算你說到做到,起來吧。」
洛水兒聞言,便掙扎著,試圖用單腳站起來。
可她試了半天,卻也沒站成功。
這讓原本心情就十分差的她,變得心情更差了!
「嗚嗚……」
一陣啜泣聲也從她的喉嚨里傳來。
江權見狀,不禁後退了幾步:「怎麼,你不會是想訛我吧?虧我剛才還誇你說到做到。」
洛水兒聞言不禁停住了快要往下掉的眼淚,緊接著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扶我回去。」
江權無動於衷:「不扶,你自己回。」
洛水兒柳眉倒豎:「喂,我的腳踝可是被你弄成這樣的,你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嗎?」
江權攤了攤手:「剛才你朝我踢過來的那一腿,也沒見得可憐我啊?」
「你!」
洛水兒一陣語塞,她醞釀了半天,緊接著便用細若蚊聲地說道:「扶我回去,求你了……」
「不扶。」
江權依舊無動於衷。
「哇呀呀,我要氣死啦!你怎麼一點也不像個男人!」
洛水兒頓時收起了那副柔弱模樣,氣得七竅生煙,狠狠地瞪了江權一眼:「你等著,我下次肯定會找你討回來今日之仇的!」
說完,似乎是怒火激發起了體內的勝負欲,她竟然成功用單腿站起來了。
緊接著,她便一跳一跳地朝著自己的位置前進。
「餵。」
江權見狀,忍不住喊了她一聲。
洛水兒停住腳步,回頭瞪向他:「怎麼,你是良心發現,準備扶我回去了?哼哼,我告訴你……」
她話還沒說完,江權便先一步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那雙鞋還沒拿走。」
說著,江權指了指那雙默默躺在不遠處的運動鞋。
「……」
洛水兒抿著嘴唇,原本沒有起伏的胸前突然一陣起伏,半晌後才平靜下來。
她調轉方向,一跳一跳地朝著運動鞋的位置前去了。
這一幕十分滑稽。
江權都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了。
不過,在場的所有人也只有他笑了出來。
其他人皆是一臉震撼地看著二人的方向,偌大的體育館在此刻竟然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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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經站起來,朝著江權所在擂區走過去的顧克己,此刻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
怎麼會有一個男人如此無情?
在場所有人都不理解。
其中更是不乏有一些靠的比較近的男人,都躍躍欲試想要衝過去幫洛水兒撿鞋了!
但他們準備行動的時候,洛水兒卻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他們立馬就蔫兒了。
於是。
洛水兒便頂著整個體育館的目光,一步步跳到了自己的運動鞋旁邊,把它們撿起來後,又一步步跳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死定了,這小子絕對死定了。」
等洛水兒落座,才有人忍不住開口。
「我都不敢想,洛巡天要是知道這件事,會怎麼虐殺這小子。」
坐在這人旁邊的一個男人也點頭說道。
「天殺的,竟然對我女神如此冷漠,真是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另一個穿著練功服的寸頭肌肉男也咬牙切齒著說。
站在擂區上的江權見狀,也準備回到自己座位上。
可他剛走幾步,便聽見身後傳來一道磁性的聲音。
「小子,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江權回頭看去,發現是一個渾身肌肉鼓起、看上去四十歲左右,梳著油頭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後。
顧克己見江權回頭,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殘忍:「問你呢,敢不敢?還是說,你這小子是一個只會打女人的軟蛋?」
喜歡你是神醫,往哪裡扎針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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