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司山禾微微頷首,旋即又將目光投向江權:「江小友,不知你那天是否也有時間啊?今天一事,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可否來參加我父親的壽宴,在壽宴那天我再好好謝謝你,如何?」
江權聞言,頓時就想拒絕。
他沒那麼多時間,現在他光是操心顧家跟凌家的事情就已經感覺有點忙不過來了,要是讓他抽一天時間去參加司家的壽宴,恐怕是抽不出來的。
不過說實話,江權是很想去一趟的。
畢竟,據洛水兒所說,這司家在隱世家族裡面也是一等一的存在,地位好比韓香雪的家族在帝都,如此大場面,誰不想來湊個熱鬧?
一番思忖之下,江權還是準備拒絕。
沒辦法,他實在抽不出來空。
可正當江權準備開口拒絕司山禾時,一旁的洛水兒卻率先開口了:「司叔叔,不瞞你說,江權接下來可能沒什麼時間。」
「哦?為什麼?」
司山禾一聽,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看向江權問道:「江小友,難道你最近遇到了什麼麻煩?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大可跟我說說是怎麼一回事,我或許也能幫得上一些忙。」
江權見狀,也明白了洛水兒的意思,立馬便道:「司先生,最近我確實遇到了一些麻煩,後面一個月左右可能都沒什麼時間……」
「什麼麻煩,你說吧,我看看能不能幫上點什麼忙,你可別跟我客氣。」司山禾笑道。
江權也沒磨嘰,直接道:「嗯,最近我與顧家結下了一筆不小的梁子,他們現在正派人來追殺我,所以我這段時間都得留在江省,保護我身邊的人。」
「顧家?」
司山禾聞言,臉上露出一抹不屑:「區區顧家罷了,江小友,這樣,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便拿出了手機,打去了電話。
「喂,顧百里嗎?」
「司家主?您怎麼會想著跟我打電話來的?有什麼事嗎?」
司山禾的聲音一說完,電話那頭便傳來一道帶著討好的聲音。
「嗯,確實有點事。」司山禾面色淡漠,「我最近了解到,你們顧家似乎在找我一個朋友的麻煩,可有這件事?」
「怎麼會?」電話那頭,顧家家主顧百里的聲音頓時變得有些激動,「司家主,肯定是你聽錯了,我們顧家怎麼會招惹上您的朋友呢?」
司山禾淡淡一笑:「呵呵,顧百里,那你的意思是,我司山禾的耳朵有問題,聽錯了?」
「沒有沒有,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顧百里連連否認,「司家主,可否讓我問一下,您那個朋友姓甚名誰啊?我馬上讓人去查查看,是不是我顧家有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惹到了他。」
「他姓江,名為江權。」
司山禾淡淡說道。
「江,江權?!」
電話那頭,顧百里一聽到這個名字,瞬間就不淡定了。
怎麼會這樣?
江權怎麼會跟司山禾扯上關係?!
顧百里都快懷疑人生了:「司家主,您是不是認錯人了?那江權怎麼會和您……」
「顧百里,你別跟我說那麼多有的沒的,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會來找我朋友的麻煩?」司山禾打斷了他。
「這,這……」
顧百里咬了咬牙,語氣也稍微硬氣了一點:「司家主,首先,我不知道江權是您的朋友,但我顧家也不是莫名其妙就會去找他麻煩的。」
「您可曾聽說過,今年剛舉辦完畢的武道大會上,發生了一些什麼嗎?」
司山禾聞言,淡淡道:「說。」
顧百里繼續道:「我兒子顧克己,就是在武道大會上被江權廢掉了手腳,這還沒完,江權這廝心狠手辣,等武道大會結束後,竟然還斬盡殺絕,將我兒殘忍殺害,這等血海深仇,司家主你說我能不報嗎?」
聽完顧百里所說後。
司山禾眼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驚訝,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江權,心中不禁咋舌。
真是沒想到,江權竟然是這樣招惹上顧家的。
顧克己那小子他也見過幾次,倒是個挺優秀的後生,但沒想到竟然被江權弄得下場如此悽慘。
司山禾從思緒中回過神來:「顧百里,你是說,你兒子在武道大會上,被我朋友江權廢掉了手腳?」
「沒錯!」顧百里見司山禾這麼問,還以為是司山禾不準備追究了,於是便立馬補充,「司家主,你想想,如果您兒子也被如此對待,您這位做父親的難道不會憤怒?不會想著去給兒子報仇?」
「閉嘴。」
司山禾頓時打斷了顧百里:「首先,我兒子不會像你兒子一樣無能,其次,你剛才也說過了,我朋友他是在武道大會上廢掉的你兒子,雖然這次的武道大會我沒有去,但想必也是在自由比試階段,你兒子與我朋友江權他打了一場吧?」
「武道大會自由比試的規則我也不是不清楚,必須要雙方都同意才能上場比試,既然你兒子上了場,那就說明他同意跟江權比試,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被廢了手腳也只能怪你兒子無能,憑什麼還要把責任歸咎於江權身上?」
司山禾字字珠璣,直接把顧百里給整不會了。
顧百里咬著牙道:「那就算如此,江權在武道大會結束後,還殺了我兒子,這是事實!血海深仇啊司家主,我怎麼能不報?」
聽到這兒,司山禾眼中不禁閃過了一抹凝重。
他原本以為江權得罪顧家的事情不是什麼大事兒,所以他才問都沒問,就給顧百里打去了電話。
可是他沒想到,江權竟然是殺了顧百里的兒子。
這種事情,可不好處理啊。
當然了,如果他強行讓顧百里收手,不對付江權,那顧百里也不敢不收,畢竟家族與家族之間的差距擺在這裡,就算是給顧家一百個膽子,顧百里也不敢得罪他司家。
但要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司家可就落得了一個霸道無理的名頭了,這放在他們隱世家族的圈子裡,是要被人拿來做文章的。
如果有個正當的理由就好了。
司山禾正思忖著用什么正當理由,江權就先開口了。
他上前一步,對著司山禾道:「司先生,我殺顧克己,其實也是身不由己。」
喜歡你是神醫,往哪裡扎針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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