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打起來了,那場面會是一團糟。
「等到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江權微微一笑,沒有過多解釋。
見他刻意保持神秘,余瑤只好不再追問。
夜裡,洛水兒居然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睡覺,江權還以為她會找些理由和自己獨處,甚至是夜訪。
但這些都沒有。
難道她真沒有那麼多目的?
或許是自己誤會她了。
江權笑著起床。
他今天要陪余瑤去藥田一趟。
要不是看在那些人能高額產出,他早就出手轟走了,哪會和這些野蠻的傢伙講道理。
牆上時鐘顯示七點,其他人還沒醒,只有江權起來了。
匆匆解決早餐後,他走到後院練功,感受著金色氣海的變化。
直到余瑤準備妥當了,他這才不急不慢的走過去。
「江權哥哥,我們出發吧,要不要把謝氏集團的高層叫上?他們上次和我說,去藥田之前,最好叫上他們。」
因為藥材種植園的員工只認識那幾位高層,余瑤要是一個人闖過去,估計會被欺負。
「不用,我今天是去收拾他們的。」
江權搖搖頭,一臉認真說道。
他發動轎車,引擎低吼著,像一頭猛獸。
「這車是真霸氣啊。」
余瑤滿臉興奮說道,她坐在副駕駛,能清晰看見多數行人臉上的驚訝和嚮往。
江權笑了笑,趁著等紅燈的間隙,輕輕摸了摸她腦袋,「你要是喜歡,我給你送一輛吧!」
「可以,等我把駕照考出,我們一起去挑。」
她笑嘻嘻說著,眉宇舒展了不少,看得出心情變愉悅了。
江權笑著收回目光,在綠燈亮起後,一腳油門踩到底,極強的推背感帶來的刺激就像坐過山車。
她興奮得大笑。
等意識到江權在哄自己開心以後,她又猛地愣住,臉蛋漸漸通紅,心跳得更快了。
到達藥田種植基地時,炫酷且霸氣外露的阿斯頓馬丁,瞬間吸引了員工的視線。
江權正想下車,卻瞥見余瑤低著頭。
「心情還是悶悶不樂嗎?打起精神來,氣勢要足,才能贏得他們的臣服。」
他輕聲鼓勵著。
誰知余瑤紅著臉抬起頭。
「好。」
她眼中泛著愛慕和堅定,像波光粼粼的湖泊,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江權也看傻眼了,他呼吸一滯,差點忘記自己來這做什麼。
「下車吧,跟我走。」
他迅速收回目光,打開車門走向人群。
豪車本就具有吸引人的作用。
只是停了一會,那群渾水摸魚的種植員都來了。
他們站在不遠處,圍著江權的車議論紛紛。
「這車價值好幾百萬呢,不會是謝總來了吧?」
「最好是她,不然這麼大的藥田基地交給姓余那丫頭片子打理,大夥指定要丟飯碗。」
「沒錯,那丫頭片子一看就不行,肯定扛不起事。」
恰好余瑤從車上下來,這話聽得一清二楚。
說話的那些人卻無動於衷,只有小部分人慾言又止,他們轉身走向藥田,不想參與這場鬧劇。
江權大步流星的走向帶頭鬧事者面前。
那男人個頭不高,頭髮稀少,雙眼無神,一看就知腎虛。
但他嘴唇發紫,江權仔細一看,忽然就笑了。
他冷笑著看向其他人,沒想到多數人症狀相似。
看來謝金娟當初為了賺錢,真是罔顧人命啊。
余瑤站在他身後,神情平靜的與眾人對視,正所謂輸人不輸陣,江權的話她還是聽進去了。
她本以為江權會以武服人。
沒想到他一開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大概是兩年前,謝金娟給你們換了一種化肥,讓你們整日整夜的待在藥田,輪流值守完成產量。」
「你怎麼知道的?」帶頭的男人急忙追問。
這時,一個身板瘦弱的男人笑著上前。
「哥們是謝氏集團的領導嗎?怎麼看著有點面生?」
他遞來一根香菸,神情討好的看著江權。
其他人也紛紛收起劍拔弩張的氣勢,滿臉討好的看著江權,但他們眼裡有疑惑和猜測。
「這些重要嗎?」
江權掃了眼那人遞來的香菸,他不屑一笑。
眾人頓時急了眼。
「你怎麼說話呢?」
「這幾個意思?來找茬的是吧?」
他們衝上來,拳頭緊握,看著是要動手了。
江權卻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眼裡不見一絲恐懼。
「你們愛戴的謝總,也就是謝金娟,她讓工廠的人在化肥里加了大量催化劑,只要你們打理得足夠細緻,藥材不會受影響,但幹活的人就不一定了。」
見他慢條斯理的說著,眾人又愣住了。
「然後呢?你到底是幹嘛來的?」
「是不是謝總讓你過來的。」
這一個個全都是欺軟怕硬的勢利眼。
看著他們臉上相似的症狀,江權眼裡沒有半點憐憫,他像宣判死刑似的,聲音冰冷的說道。
「長期接觸催化劑會中毒,而你們為了高額產量,已經快兩年沒好好休息過,如果余瑤沒把藥田拿回來,只要一年,你們將會面臨器髒衰竭的局面。」
別說大夥聽傻眼了,連余瑤都愣住了。
她呆呆的看著江權,心想,難道這就是他的方式?
怎麼感覺有點不切實際。
眼看著眾人被他氣得不輕,握緊拳頭正要反駁。
江權又指著其中一人說道。
「而這兩年裡,你們這些人里無論男女老少,全都出現了大量脫髮,便血,嘔血,體虛,盜汗,頭暈耳鳴眼花等等症狀,但去醫院檢查又都無事。」
他收回手,視線從每一個人身上掃過,猶如X光線,將他們這兩年的反常症狀全都看透了。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難不成我們都生病了?」
他們臉上的憤怒瞬間消失,一個個神情驚恐的看著江權。
但江權卻注意到人群中有已婚婦女。
他清了清嗓子,走到那幾個年齡不大的婦女面前。
「你們流了好幾次產吧。」
不出預料,那些婦女瞬間臉色慘白,她們搖搖頭,滿臉難以置信說道。
「是,我們難道是被謝總害了?」
說話間,其中一個女人心理承受不了,當場暈厥過去了。
喜歡你是神醫,往哪裡扎針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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