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權輕輕瞥了他一眼,開口道:「我只說要放你們一條生路,可沒說讓你們走。」
聽到這話,薛家高層們頓時心中一涼。
「江先生,我們都已經按照您說的,把股份轉讓給您了,難道還不夠嗎?」一名高層小心翼翼地問道。
但江權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指向那些倒在血泊中的薛家元老,問道:「這些人,是你們親自動手殺的對麼?」
「是我們殺的。」眾人一聽,連忙點頭應道。
「殺人,可是犯法的!」江權冷聲道,當即掏出手機給白景達打了個電話,「白市首,薛家這裡發生一起重大的連環殺人案!」
「重大殺人案?」白景達頗為驚詫,「好的,我馬上派人過去處理。」
電話掛斷,江權掃了眼這些手上沾染自己族人鮮血的薛家高層,冷聲道:「我不會殺你們,但你們什麼時候能從監獄出來,那就要看法官怎麼判了!」
薛家在定江城盤踞這麼多年,黑白兩道皆有大作為,大家庭中不知沾染多少鮮血。
再加上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判他們個幾十年不成問題。
送進去踩踩縫紉機,也算是給國家做出點貢獻了。
「江權,你不守信用,說好的我們按你說的做,你就放我們一條生路,結果你竟然過河拆橋!」
一聽到江權要報警,有些人就坐不住了,當場跳出來指責道。
「我哪裡不守信用?」江權冷笑道,「我確實放了你們一條生路,否則你們有資格在這裡跟我討價還價嗎?」
「你!」薛家高層們被氣得不輕,卻也無可奈何。
打又打不過江權,跑也跑不掉,只能任由擺布了。
很快,定江城精銳警力趕到現場,一推開門,見到會議廳內如同地獄般的景象。
數人面色微變,胃裡突然有些不適。
「你就是二院的江院長對嗎?」
這時,一名穿著白色警服的中年人走到江權面前,掃視著現場血腥的畫面,凝聲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請江院長告知於我。」
這中年男人江權認識,正是定江城的市局局長,兼任委常務副市長,文耀清。
在上次開展的表彰大會上,他還來跟江權打過招呼。
「文局長你好,我們剛才來薛家參加股權認購協議,誰承想這傢伙突然帶著一群人衝進來…」
江權指著地面上郭永懷的屍體,給文耀清解釋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原來如此。」文耀清聽完後,心中大受震撼。
沒想到,堂堂定江城四大家族的薛家,竟然會倒戈相向,自相殘殺。
「把他們統統押上車,送到看守所,等法官審判!」
文耀清了解完事情原委,便不再猶豫,當即大手一揮,示意刑警們將薛家眾人拷走。
可就在這時,一名薛家高層突然大聲吼道:「文局長,我要舉報,江權剛才也殺人了!」
「是啊,江權也殺人了,我們親眼看見的。」
「沒錯,文局長,你可不能包庇江權,否則我們就提起上訴!」
幾名薛家高層也開始紛紛附和。
文耀清眉頭蹙起,若是江權真如他們所說殺人,那他也不好包庇,只能讓江權一同押往看守所了。
思忖片刻,他轉頭看向江權,嚴肅道:「江院長,你也在這裡殺人了?」
「沒錯,我殺的人正是郭永懷。」江權點頭承認,「剛才郭永懷殺完薛家族人後,下一個目標就是我,我沒辦法,只好出手反擊了,難道正當防衛也算犯法嗎?」
「既然是這樣,江院長,你這可能就是正當防衛了,合理合規。」
文耀清思忖片刻,隨後點頭道:「不過,江院長你還是得跟我們回一趟市局,配合我們調查,證明你的確是正當防衛後,我們才能放你走。」
「沒問題。」江權爽快地答應下來。
「好了,把他們都拷走!」
文耀清大手一揮,手下警衛們立刻上前,將一眾薛家高層全部押上警車。
江權和在外面等候的韋琺等人,也跟著文耀清一同前往定江市局做了一份筆錄。
接下來在警方的調查中,證明江權確實出於正當防衛,才反殺了郭永懷。
因此文耀清便親自將江權一行人送出警局。
此刻,白景達早已派遣秘書在警局門口等候多時,見江權一行人出來,那秘書迅疾來到白芝晗面前,關心道:「白小姐,你怎麼樣?白市首他很擔心你的安危。」
「我沒事。」白芝晗微微搖頭,但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今日見到的場面,實在過於血腥,在她心中揮之不去。
江權見狀,便開啟九玄真瞳,細細掃視一番白芝晗的身體,當即發覺白芝晗體內的陽氣有些虛弱,看來是有些驚嚇過度了。
想來也對,雖說白芝晗是白景達的女兒,但平日裡見到的,也都是那些光鮮亮麗的場面,何曾遇見過如此殘忍的殺戮景象。
被嚇到,實屬正常。
「芝晗,要不你今晚就去我家一趟吧,你現在的狀態,如果不抓緊治療,恐怕會出大問題。」江權稍稍蹙眉道。
「啊?」白芝晗不禁一愣,「江神醫,這麼晚了我去你家不太方便吧?」
「沒什麼不方便的,你受到了驚嚇,陽氣受損,如果不及時調理,身體會日漸虛弱,疾病纏身啊!」江權嘆了口氣道。
「呃,真這麼嚴重嗎?」白芝晗絲毫沒有懷疑江權所說,當即就有些害怕了。
「這…」秘書也有些懵了,連忙給白景達打去一個電話,把江權的提議全部轉達。
「那就請江神醫幫芝晗治療一下好了,我相信他的醫術。」白景達聽完後,爽快地答應下來。
白芝晗本就病癒沒多久,倘若身體再出毛病,白景達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那…那好吧。」白芝晗低下頭,神情扭捏。
因為她從未在大晚上的跑去一個男生家裡,這屬實讓她有些彆扭。
告別市委秘書,江權讓韋琺等人先回去休養,隨後便帶著白芝晗,一路疾馳回到九溪玫瑰園。
喜歡你是神醫,往哪裡扎針您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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