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靜默了一會兒,便傳來了一聲『叮>
這回那位助理消息回的倒是有些快,他說:「…先生說他家太太有暴力傾向,他沒那膽子…」
許微然:「!!!」
她有暴力傾向???
靳連沅你開什麼玩笑!
許微然沉沉的吸了一口氣,當即腳下油門一踩,車子直衝而去!
要到靳連沅公司樓下的時候,許微然看見了公司附近的一家水果店,頓了頓,她想起剛剛助理髮來的信息,眉心頓時憂慮的皺了皺……
難道靳連沅真的覺得她有暴力傾向,一點也不溫柔?
可她有嗎?
許微然眸子一閃,撇了撇嘴,目光望了一眼水果店,最終還是將車停好後下了車,抬腳就朝著那家水果店走去。
在水果店裡買了一些鮮切的水果盤後,許微然領著袋子,頓時滿意的勾了勾唇。
看看,她多賢惠?!
然而在付完款離開時,店家卻追了出來,說:「小姑娘,今天我們的店裡搞活動,凡是購買水果滿九十九元以上的,都會贈送一把水果刀。」
說這話的時候,店家已經將那把粉色hellokitty圖案的水果刀遞了過來。
許微然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抬手接過了水果刀,看著,還挺可愛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了女兒的緣故,許微然覺得最近自己總是喜愛各種各樣粉嫩又可愛的東西。
再看著這把刀還算不錯的樣子,想著以後拿來切水果是再好不過了。
於是,便對著那店家笑道:「多謝你了。」
對方頓時擺了擺手,笑道:「本就是送的,客氣啥。」
說即,對方已經笑著往回走了。
而此時,許微然看了一眼手中的水果刀,扯了扯唇角,頓時將它丟進了手中裝水果的袋子裡便上了車,繼續朝著靳連沅的公司開去……
一年以前,因為許微然在靳連沅的公司樓下還未上去就被一對假扮『母女』的人阻止了腳步,偏偏那女人還說是靳連沅女人。
對此,許微然還對靳連沅生了誤會,就因為那前台不認識她。
之後靳連沅知道後,便讓公司所有的人都眼熟了一遍他們的結婚照,撒了好大的一波狗糧,也徹底讓全公司的人記住了許微然的這一張臉。
許微然來到樓底下的時候,本想讓前台打一個電話給那位發信息給她的那位助理的,誰想她人才走進去,前台眼眸便亮了亮,當即抬腳快步的過來對著她鞠了一躬,禮貌的說:「靳太太,請問有什麼需要我為你服務的嗎?」
許微然心下訝異,她目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後,確定自己的身後沒人時,才將目光再一次的望向她,問道:「我……你怎麼知道我是靳太太?」
話音落下,對方頓時禮貌的笑了笑,說:「靳太太,靳先生名下所有企業的員工不會僱傭一個不認識你的人的。」
許微然:「……」
這話怎麼那麼霸道還帶著點奇怪……
不過,她還覺得心裡頭似乎有一股熱流突然撞擊了她的心臟,感覺全身都突然暖暖的……
許微然輕咳了一聲,說:「我是來找靳先生的。」
前台頓時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靳太太這邊請。」
說即,她已經在前面帶路帶著許微然朝著電梯那邊走去了。
之後,將她送到了靳連沅所在那一層樓時,許微然讓她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她自己過去。
之後,許微然走出電梯的時候,外頭有看到她的人,都會禮貌的喊她一聲:「靳太太。」
許微然只得一一點頭微笑回應。
只不過,自從到了靳連沅的這一層樓時,總感覺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帶了點古怪……
直到她站在靳連沅辦公室門口時,那些人腳下似乎都有些凌亂了。
許微然皺了皺眉,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將辦公室的房門給推開,只是才打開一點時……
忽然一道嬌柔的聲音自裡頭傳了出來……
&沅……她對你那麼凶,你幹嘛還要跟她在一起?」
許微然嘴角猛然狠狠的一抽,她抬起眸來,目光借著縫隙朝著裡頭看去,正好可以看見靳連沅低著頭在手機那裡點著什麼。
而那女子衣著性感短裙,前凸後翹的的火辣身材。
並且此時她就站在了靳連沅的辦公桌前,身子柔軟的靠在桌上。
許微然心想,若非是有那一張辦公桌在,怕是那女人整個身體都要貼過去了吧?!
真是……好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她面上黑了黑,隨即就見靳連沅緩緩從手機屏幕那裡抬起頭來,目光朝著那女人望去,說:「嗯?你剛剛說什麼?哦,對了,你說你找我有什麼事?」
那女人一噎,眉心細微的皺了皺,隨即故作媚態的說:「連沅……你跟許微然離婚吧?她整天待在家裡什麼事也不會做,你看我,我什麼都比她強,學歷也高,最主要的是,我還很溫柔。」
說即,她便對著靳連沅拋了一個自認為殺傷力超強的媚眼過去……
然而她沒有注意到靳連沅越發冷沉的臉,而此時,靳連沅突然扯了扯唇角,說:「你說,你溫柔?」
女人聽及這話心下莫名一跳,但還是鼓起勇氣柔柔的點了點頭:「是!連沅……人家非你不嫁,已經愛慕你許多年了……」
靳連沅突然冷笑了一聲,同時手機里突然傳來了一道來信息的聲響。
他垂下眸去,當即點開了手機,打開那條簡訊時,頓時一整串的發出收到的信息出現在了他的手機屏幕上,且全都是剛剛他發信息給助理讓那位助理給許微然『透風報信』的指令。
而此時,那助理又發來了一條消息,那上面寫著……
&生!太太來了!」
靳連沅頓時扯了扯唇角。
嗯,他知道。
收回了手機後,靳連沅忽然站起身來,轉身自他自身後的柜子里取出了一塊長長的板塊來……
那女人不解他要做什麼,然而在看清靳連沅手中的東西時,頓時她就不淡定了。
她目光驚訝的看著靳連沅,問他:「連沅,你……你這是…要做什麼?」
他怎麼會在辦公室里放這樣一個,搓衣板呢?
然而就在她驚訝的目光下,靳連沅已然將搓衣板擺在了距離門口較近的地上,隨即目光朝著那門口望去,說:「老婆我錯了。」
女人一愣,隨即想起了什麼,當即她將目光朝著房門那邊看去,然而房門毫無動靜,女人皺了皺眉,正想看向靳連沅問他:「…有人嗎?」
然而話音未落,頓時,房門就被緩緩的推開了,隨即露出了許微然的那一張臉來。
頓時,靳連沅便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
而下一瞬……
突然一臉複雜的許微然:「……」
以及見此而忽然像是被噎住了的女人:「……」
然而靳連沅卻毫無察覺氣氛的不對勁那般,目光還在緊盯著許微然委屈的看。
許微然頓時順手將房門給關上。
靳連沅的面子他不覺得重要,她可還覺得重要!
只是,當目光望向那塊搓衣板的時候,許微然面上還是閃過了一抹複雜。
她抬腳緩緩朝著靳連沅走去,站在了他的面前,問他:「你……做錯什麼了?」
話落,一旁站著的女人頓時輕嗤了一聲,仿佛生怕她察覺不到她存在的那般當即開口罵道:「潑婦。」
聽及,許微然額間頓時狠狠的跳了跳,今天她這是不發一次火,怕是所有人都要覺得十分奇怪了是吧?
許微然眼眸頓時危險的眯起,目光此時已然便朝著那女人陰冷的瞪去!
那女人頓時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幾乎是這一剎那間,她便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威壓朝著她而來!
許微然面無表情的朝著女人緩緩走去,隨即在她身前突然站定,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你剛剛,喊我什麼?」
然而不等那女人說些什麼的時候。
下一刻,忽然一道手機鈴聲在辦公室內傳了過來。
靳連沅愣了一下,收回目光,頓時抬手拿起了手機,發現正是那位助理打來的。
頓時,他將電話接起。
然而,一道緊張的聲音剎那自聽筒里傳了過來,說:「餵……先生嗎?太太聽後怒火中燒,來時順手還拿了把刀,您……小心點。」
他原本是想說自求多福的,臨時又覺得不吉利便改口了……
然而話落,靳連沅卻眼露笑意,看著眼前瞪著他的妻子,下意識動了動跪在搓衣板上有些疼的膝蓋,回道:「嗯,已經到了」
助理:「……」
您保重吧!
掛了電話後,靳連沅便收起了手機,目光朝著許微然看去,說:「老婆,我錯了,我不該進辦公室時不鎖門,讓陌生人有機可乘的進來,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那女人:「……???」
果然是這女人平日裡太兇了!
否則連沅怎麼會跟貓見了老鼠似得,還把事情賴到她的頭上來?
雖說確實是她自己闖進來不出去的,可連沅不也沒讓人趕她走嗎?
他分明就是對她有意思,他只是害怕這個潑婦罷了!
這麼一想,那女人頓時就覺得自己有機會了!
然而許微然嘴角卻是忍不住抽了抽,她正想開口說話,然而面前的女人已經開口說話了!
&剛剛喊你潑婦!你沒聽清嗎?」
許微然額間頓時狠狠的一跳。
心中有一股怒火幾乎要壓制不住了……
而那女人還在說:「既然你來了,那我也不愁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了。我學歷高,身材好,關鍵是我還溫柔……」
許微然深吸了一口氣,突然看也不想看她一眼了,開口說:「還有呢?」
那女人頓了一下,皺眉:「可多了,我就不一一列舉出來了,你和連沅離婚吧,這世界上只有我配得上他!」
話落,身後靳連沅突然忍不住『噗嗤』的笑了一聲。
許微然目光頓時朝著他瞪去。
頓時,靳連沅捂住了嘴巴,可眼底里的好笑卻是怎麼也遮擋不住,話從他捂住的嘴裡傳出,說:「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許微然點頭,卻說:「閉嘴。」
靳連沅頓時輕咳了一聲:「明白!」
許微然目光望向那女人,眉心忽然輕輕的皺了皺,總覺得這女人似乎有點眼熟?
但記不清是在哪裡見過了,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說完了嗎?」
那女人剛剛也聽到了靳連沅說的話,面上有些猙獰有些漲紅,但這些她全都歸根於靳連沅在害怕這個潑婦的頭上了!
聽及這話,她目光頓時變得不善,理直氣壯的說:「說完了。」
許微然點了點頭:「那麼,現在你就好好的聽我把話說完。
第一,我學歷雖說沒有碩士博士,但也不低。
第二,我始終沒有覺得你的身材於我有任何的可比性!
第三……」
許微然忽然冷笑了一聲:「你又怎知,靳連沅喜歡的就不是我這種性格的呢?」
那女人皺了皺眉,正想要辯解什麼的時候,許微然已然開口打斷道:「第四,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以外,但凡是說過只有她配得上靳連沅的人,都已經死了……」
許微然勾起唇角,面上的殺意展露無遺,此時突然抬腳緩緩的朝著那女人靠近。
那女人在許微然說完第四點的時候,眸子就已經在狠狠的閃爍了。
特別是在看見許微然臉上的殺意的時候,她心下竟然下意識的就已經在開始害怕了起來……
見許微然靠近,頓時她嚇得往後退去,語氣已經被嚇得不穩的說:「你…你……怎麼敢殺人?!我要去告你!!!」
話落,許微然頓時冷笑了一聲:「告我?怕是你還沒有這個能耐!
且先不說你有沒有這個能耐,就是你能不能活著到警局,亦或是活著等警察來,這都是一件難事。」
說即,許微然突然抬起手來,在那女人退無可退,身體碰到了桌子的時候,頓時她抬起的手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隨即不顧那女人不斷顫抖的身體,便抬手帶了幾分力度的緩緩拍了拍她的肩膀,說:「若我是你,從今日起,便能識時務的不再出現在我的面前,甚至是不出現在任何我可以查到的地方。
畢竟,活下去,才有任何其它的無限可能的生活,不是嗎?」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342s 3.76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