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東面色微微一變,想起那天的事,頓時他垂下頭來,兩手緊握,滿眼都是愧疚的神色:「總統怪我無能,還害您受了那麼重的傷」
要不是因為他送資料的途中太過大意而遇到襲擊,總統也不至於放下後面的行程,提早返回,甚至還遇上了襲擊受了重傷!
「不必太過自責,是我們都大意了,低估了對手的數量。」怕是,根本就不止是那個私購軍火的人
還會有誰,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一步?
讓人根本無跡可尋
這樣的人,是敵還真就可惜了。
蘭陵川眸色微沉,指尖落在他剛剛寫寫畫畫的紙上,那是一張許微然失蹤後近期查到的她可能會出現的地點的地圖。
他指尖落在紙上輕觸,眼底忽然閃過了一抹痛色。
許微然
你若是還活在這世上,看到那些污衊你的消息,會不會來找我報仇?
可為什麼至今你都還沒有出現
你真的已經葬生火海了嗎
當夜,一輛極不起眼的小車停在了一家復古的小酒吧旁。
隨即,一個身著黑色便衣,頭戴一頂鴨舌帽的男子從車上走下,隨即徑直走向了那復古風的小酒吧,直接上了二樓的包廂內。
沒過兩分鐘,有幾個穿著便衣且步伐穩健的男人也停了車下來,過了好一會兒,也朝著酒吧方向走去,卻是進了那男子隔壁的包廂。
包廂內,只有那頭戴鴨舌帽的男子一人。
在坐下後,他便將頭上戴著的鴨舌帽拿下,露出了一張俊逸的臉來,正是蘭陵川
而沒過多久,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身著西裝服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齊世瑞手中舉著一個托盤,上面放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
在開門看見蘭陵川的時候,他略微點了點頭,隨即抬腳上前將托盤上的酒和酒杯放下,開了酒倒好後,便退至到一旁。
頓了頓,他問:「今天還需要下酒菜嗎?」
他每次來,他都會備一份他每次要的那分量的泡翅。
只是他太久沒來了,今天剛好賣完了,他不確定他還要不要,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問一下。
而話落,蘭陵川正準備拿酒杯的手忽然一頓,他眸子突然狠狠的一閃。
腦海中似乎有一道聲音輕柔的飄過,剎那間讓他感受到了一抹煩悶,甚至是有些心煩意亂。
深吸了口氣,頓時他拉了拉領口正想擺手說不用了,可話到了嘴邊,忽然的又改變了主意。
「照常打包一份過來吧。」
男人一頓,隨即緩緩點了點頭。
他打電話讓分店送一份過來應該也來得及。
男人出去後,蘭陵川眼裡的光忽然就變得格外的幽深,他拿起桌上的酒杯,頓了頓,緩緩的將它灌入了口中。
一股辛辣的滋味流入了他的喉嚨,途經肺部,最後直達到了胃部。
一路的辛辣讓他頓時沉沉的喘了一口氣,而腦袋此刻竟已然有些昏沉了
他眼前忽然閃過了許微然的那張臉,仍舊是先前她對他溫柔一笑的面容,他眸色越發幽深,緊緊握著拳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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