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猜中了開頭沒有猜中結局,她顫顫地爬上床之後,男人除了關了燈就沒有什麼動作了。
輕微卻綿長的呼吸就在她身後,一張床就那麼大,她閉上眼睛就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同在一個被窩裡面,閔茜覺得渾身都是僵硬的,這是她二十四年來從未有過的經歷。或者說這半個月來是她二十四年來都比不上的驚心動魄。
雖然並沒有做什麼,但是她確實是累了,在緊繃了半個小時之後,發現對方真的沒什麼動作,她漸漸地就放鬆下來。
回想著這些天來的經歷,她漸漸的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又聽到有人敲門,這些天來她已經不敢深眠了,儘管只是很輕的敲門聲,但是她還是在第一時間就醒過來了,一轉身,就碰到了男人灼熱的胸口。
外面傳來女人柔情似水的聲音:「客房服務。」
「…….」大半夜的客房服務,閔茜也是醉了的。
她往後挪了挪身體,讓兩個人的距離拉開,莫名地想到幾個小時前男人開門後突然之間心情不好,她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看來這個綁架犯看女人的眼光還是挺高的,珉茜實在不知道該高興好還是憂鬱好。
閔茜是屬於那種只要十個人她都能夠談話的人,這幾天和男人在一起大概是說都話比她以前一個小時內說的還要少。
這種生活很難熬,不但要想男人什麼時候會有生理需求,還要兼顧自己的心理需求。
是的,她想傾訴,可是這個男人顯然不是個能當傾訴對象的人。
聽到外面的聲音不對的時候她正在洗著臉,一開始她只以為是男人在做些什麼,後來越聽越不對勁。
閔茜用了三秒的時間去猶豫自己到底應不應該跑出去,最後在聽到一聲巨大的響聲之後她還是拉開了門。
她直接就被門外的一切嚇呆了,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間裡面,電視機被推倒在地上碎了一地的屏幕玻璃片,唯一的一張椅子藤椅被砍得枝條亂岔,她腳下不遠處正躺著一個黑衣男人,胸口插了一把尖刀,正在地上「嗷嗷嗷」地叫著。
男人穿著黑色的緊身褲正和另外的兩個人打得難分難捨,那刀光劍影中看得她膽戰心驚。
「呵,還以為你不碰女色,沒想到是自己金屋藏嬌。」
其中一個男人突然扭頭看了一眼她,閔茜被他那眼睛嚇得臉色全白。
男人一腳就將說話的男人踹倒在地上,左手往側用力一拳就打在了另外的一個男人的鼻樑上。
男人的力氣那麼大,她幾乎聽到了那個人鼻樑斷裂的聲音。
他抬頭瞥了她一眼,趁著那幾個人正吃痛,幾步就走到她身前,用力拽過她的手:「走!」
閔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男人拽著往外面走,腳下穿著那旅館配置的拖鞋,又大又不好穿,沒跑幾步她就被腳下的拖鞋直接絆了,幸好男人眼疾手快扶住她,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她衝到喉嚨的話就這樣咽了回去,一邊跑一邊踢掉鞋子跟上男人跑。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9s 3.587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