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同樣不好,期間她被驚醒了很多次,每一次都要睜開眼睛確認joke還在自己的旁邊她才能夠閉上眼睛再次入睡。
如此反覆,到了下半夜,joke再次因為她的動作被弄醒時,突然伸手就摟著她的肩膀。
閔茜嚇了一跳,以為對方要把自己推下樹,又慌又忙的開口:「我--」
「睡覺!」
他的動作那麼快,她才剛開口,他就將她整個人都提起來放在了懷裡面。
她的胸口那樣緊緊地貼著對方的胸膛,裡面平穩有序的心跳就像是那堅固不已的城牆一樣,她閉著眼睛,一隻手還捉著對方的衣袖,就那樣睡著了。
頭頂上的鳥叫聲吵得頭疼,她動了動,卻發現自己在joke的懷裡面,昨晚的事情一點點地回籠。閔茜小心翼翼地抬頭,正對上同樣甦醒的joke,下意識地道歉:「對不起。」
道歉是屬於弱者的,她不夠強大,就只能向強者尋求庇護。
joke低頭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將她推向一旁,自己撐著樹枝就跳了下去。
閔茜這一次真的是學聰明了,沒等joke說些什麼,自己閉著眼睛就從樹上跳了下去。
只是她始終不是joke,也沒有joke的伸手,跳下去的時候不小心歪了一下腿,整個人趴著滑了一下,手臂被擦破了皮,疼得她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joke走過來看了她一下,蹲下身體伸手示意:「看看。」
他的聲音一貫如常的冰冷,閔茜聽著只以為他要加把手拗斷她手臂。
可是伸過去的時候,他只是捲起她衣服,看了幾秒鐘之後什麼都沒有說。
兩個人吃了一些野果就繼續往前走了,她腳底已經痛到麻木了,手臂那兒也是火辣辣的疼。可是這些她都顧及不了,只能一步步咬著牙跟在joke的身後。
joke突然停下來的時候她有些詫異,見對方在拔草更是驚訝,蹲下身體也拔了一些他拔的草,有些新奇:「這個也能吃嗎?」
在這深山裡面,閔茜對於吃草已經可以坦然接受了。
joke沒理會她,只是將草放到嘴裡面咀嚼,她一看,只覺得自己猜測沒錯,也放到嘴裡面。
結果那苦澀的味道讓她直接就吐了出來,抬頭看著joke卻面不改色地咀嚼著。
她看了看那草,還是沒有勇氣拿來吃。
正在她走神,手腕卻被人突然拉了過去,衣服被捲起來,她回頭,正開到joke把剛才的草咀嚼碎了粘在她手上。
她怔怔地看著他的動作,直到收回手,拉了拉她,她才反應過來,一邊跟著他走一邊低頭看著自己被敷了草藥的手。
她突然覺得心口那些雜亂無章的野草正瘋狂的滋長,速度太快,她拔都拔不完。
兩個人走了好幾個小時,正午的時候閔茜終於看到了些許的希望,那緩緩流動的小溪,以及遠處那木屋。
她有些興奮地扭頭看著joke:「『有人,joke,有人!」
相對她的興奮,joke卻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只是抬手將她拉著自己手臂的手拉了下去,握著手腕拉著她往前面走。
閔茜正處於興奮狀態,得知有人之後就好像被告知自己的絕症被治好了一樣。
她眼睛四處張望想要尋找居民,可是一路上卻之後屋子沒有居民。
她突然覺得心底毛毛的,扭頭看了一眼joke,剛想開口,卻看到了此生都難以忘記的一幕--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7s 3.589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