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用手摸了一下紅髮卡,心裡問道:「如意,這沸騰的場面,是因你而起嗎?」
紅鱗如意緊了緊頭髮,以示回應。
這可不是好的答案,何巷愁眉不展,「如意呀,你這樣可不行。要是我走到哪裡,哪裡都這樣鬧騰......這不瞎鬧嗎?
如意,你得想個辦法,安撫一下眾花草鳥魚,不能讓大伙兒惶惶不安啊!」
紅鱗收到了主人的心意,自然如她意地實施了自我隱身大法,果然,片刻間,所有的花草蟲魚鳥兒們都偃旗息鼓,一切歸於寂靜。
被這陣仗嚇得聚在一起尋求安慰,商量對策的人們,還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完全沉浸在集體幻想的恐怖中。
直到......一個蒼老又洪亮的聲音響起:
「老闆——這隻鸚鵡咋賣?」
大家才被這聲音拽了回來,咦——一切喧鬧都沒了,這來得快,去得也快,咋回事呢?
肇事者何巷已經走了好久,拐進了他們提前約好的吉祥街。
何巷一走近他們,他們就發現了何巷的特別之處。
小妮子第一個蹦蹦跳跳地上去,抱著她的胳膊喊道:
「小巷子,你也有今天啊?!」
「怎麼了?」何巷不解。
「哈哈......假小子一個的你,平時不是最煩戒指手鍊發卡等嗎?怎麼還別上發卡了?」問著還上手去摸。
邊摸邊感嘆:
「這個發卡要是個紅的就好了,這黑乎乎的跟頭髮一個色,不亮麗。」
這回輪何巷發呆了,她瞪圓了眼睛問:
「妮子,你色盲吧?不是紅色是什麼?」
她回問了一句,又在玻璃窗上瞄了一眼,咦——果然是變色了,這跟變色龍似的!
「小巷子,老實交代!他們中的誰......讓你情竇初開了,性情大變了,從一個只愛武裝變成了愛紅妝的小女子了!」說著,她就像挑路邊攤上的大西瓜似的,一個個指點著挑過去。
仙鶴、茄子、胖子幾人,一個個忙搖著手往後退,躲之不及。也是,他們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知曉的。
年佑倒是胸脯一挺,自信地說:
「捨我其誰?」這架勢好像何巷是為了他而發生變化的。
余霏倒是小紅了一片臉,靦腆地笑笑,迎著小妮子的火眼金睛!
噢,何巷想明白了!剛才讓她安撫那些糟亂的場面,她才想出這樣的辦法!
「黑色好,黑色低調。不像紅色那般招搖!」她這一語雙關,像是告訴小妮,又像是說給如意聽。
好個不招搖過市,這樣好,不然所到之處一片喧譁,不成了無風也要起三風浪了?何巷心裡輕鬆多了。
「何巷,我來了——」一道清脆明亮的女聲響起,打破了此時男生們的尷尬。
她怎麼來了?小妮看向何巷。
又一個漂亮女生加入了,男生們個個熱血沸騰,年佑除外。
「大傢伙,歡迎燕歌加入,一起完成比拼任務!」
「耶——」
急先鋒仙鶴問:「老大,比拼,任務,尋人......我們從哪裡開始找起啊?」
何巷問:「我們來討論一下,下面該怎麼做?」
胖子胸脯一拍:「找人,我在行!上次找老大的時候不就積攢了一些經驗了嗎?」
嘩啦一聲,紫茄子給他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你還有經驗?說得好像老大是你找到似的!讓你找,你能找到什麼地下室,地宮,暗格子裡去嗎?若是被拐帶到了其他兩個國家,乖乖......大海撈針,可就難嘍!」
何巷看了一眼仙鶴,問:「蕭大個子,你的主意呢?」
蕭大個子撓了撓頭:「老大,我贊同茄子的話,找人沒有一些線索,真的就是盲人走黑路,真的能瞎貓碰到死耗子嗎?」
「好!」何巷朝他豎了大拇指,「線索說到點子上了,我們就得尋些線索出來!」
燕歌問:「按圖索驥啊!這線索能找到了,固然好,那要是找不到了呢?」
「是啊,是啊!」
「你就是信口開河,不知天高地厚!」
「那是找十幾個人的事,就像老虎吃天,真是不知道從哪裡下爪子了!」
......
你一言我一語,就這樣爭了起來。
「汪汪汪......」雪兒的一陣吠叫,打斷了他們的爭論。
余霏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你們靜一靜,這個線索也好找!不就在我們的面前嗎?雪兒啊!何老大命我抱著雪兒挨個嗅了他們的氣息,我覺得只要伺候好雪兒,哄雪兒高興了,說不上她用鼻子嗅一嗅,就能找到蛛絲馬跡了。」
「就這麼神奇嗎?你們也太看得起那個板凳狗了。」年佑不屑的說。
嗚嗚......雪兒像是聽懂了他的不屑,朝他低低嗚咽著,還要顧忌著主人的情緒,好會看眼色的狗兒。
「靜一靜!」何巷又說,「俗話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被你們著吵吵嚷嚷的,我倒是想到了一些辦法。」
「我們沒有線索,別人也沒有。別人若是有了線索,我們還沒有,這不是讓別人領先了嗎?我們得想個辦法,讓——線索共享。」
讓線索共享?!幾個人瞪圓了眼睛在想這個線索在哪裡?
他們齊齊看向主心骨何巷,何巷不負眾望的說:「我說的線索,就是刺探別組軍情,暗暗跟著他們就有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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