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俐心裡一顫,趕緊默默地的對自己說道,莫俐啊,你平生最恨就是當小三了,這個男人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你可不能亂了分寸啊,這個男人呢早晚是要還給人家的。
想到這裡,莫俐假裝沒有看明白司徒涴的意思,抬頭看了一眼很快就要到的山頂,道:「你見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嗎?不過你先要贏了我再說,如果我贏了,我就罰你給我做一年的飯。」說完,笑著先往山頂跑去。
身後只聽司徒涴大聲說道:「別說一年了,就是一輩子也是可以的。」
好容易到了山頂,莫俐雖然天天鍛煉,到底抵不過這個身體的年齡,而且還是一個生過孩子的三十五歲女人的身體,她僅僅比司徒涴滿了兩步,可是她還是輸了。
司徒涴見莫俐累的一口的穿著粗氣,便從背包里拿出水杯來擰開了杯蓋先是自己用嘴唇試了一下水溫這才遞到了,莫俐的手中。
莫俐感嘆司徒涴的心細,接過杯子連喝了幾口這才緩過氣來。
司徒涴接過杯子自己喝了幾口,莫俐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想畢竟人家兩個人是多年的夫妻,自己要是這個時候矯情,不知道司徒涴會不會傷心,一想到司徒涴會傷心,莫俐就不忍心了。
司徒涴放好了杯子,這時莫俐的電話響了,莫俐一看是陽家的座機猶豫了一下接通了,還未說話,便聽見一個稚嫩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媽媽,你在哪裡啊,兮兮想你了。」
莫俐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喜歡這個才四歲的孩子,那麼乖巧懂事,那麼可愛,仿佛真的就是自己所生,從未有過一次嫌隙,那麼自然地就愛上了這個讓人心疼的孩子。
「寶貝,我和爸爸在永福寺給你求平安符呢,馬上就要是我們兮兮五歲的生日了啊。」莫俐聽見兮兮的聲音自己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溫柔了起來,嘴角掛著笑容。
司徒涴湊上前來,兩個人幾乎是要臉貼著臉了。
「兮兮,你只說你想媽媽,你不想爸爸了嗎?」說完看了一眼莫俐,莫俐想此刻兩個人的距離不過是0.001米。
兮兮那頭像是和文寧說話,然後聽見司徒涴說話便高興地說道:「爸爸爸爸,奶奶說兮兮今年的生日,媽媽和爸爸會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對不對?」
莫俐看了一眼司徒涴,司徒涴趕緊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不知情,便對兮兮說道:「是啊,兮兮想要媽媽給兮兮一個什麼樣的禮物呢?」
這時電話那頭換成了文寧,只聽她小心翼翼的說道:「飛兒啊,兮兮說你喜歡吃水煮魚,我讓張姐晚上給你做了,你晚上和司徒回來吃飯吧。」
莫俐正要說話,司徒涴知道親子鑑定的事情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她,便趕緊接過電話說道:「好的,媽媽,我們晚上回來吃飯。」說完,便趕緊掛了電話,衝著莫俐討好地笑了笑。
莫俐沒有好氣地說道:「你笑什麼啊,是你自己說要去的,那你去好了,我可沒有說要去啊。」
司徒涴也不生氣,很自然地牽著莫俐的手,低聲說道:「你剛才才說如果我贏了你就聽我的,怎麼想耍賴啊,小心我咬你!」說完張著嘴做了一個咬人的動作。
莫俐想甩開司徒涴的手,可是司徒涴抓的很緊,莫俐根本甩不開,莫俐便四周看了看,道:「大庭廣眾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司徒涴笑著說道:「我拉著我老婆的手,誰干說什麼?」說完還用力地捏了捏莫俐的手。
莫俐低語道:「可是我不是你的老婆。」
顯然這一句話的聲音太小,司徒涴沒有聽清,便低下身去問道:「什麼?」
莫俐沒有好氣地說道:「我說這麼熱的天拉著手你也不嫌熱!」
司徒涴偷笑道:「好吧,要不是我也覺得熱,我肯定不放開你的手。」說完,不舍地將手放開了。
莫俐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兩個人並肩進了永福寺,因為寺廟內古樹參天,一下子就覺得涼爽了起來。
兩個人從免費取香燭的地方拿了一些香燭朝著寺里走,寺里的人現在還不是很多,大家都很安靜,兩個人也就不說話,依次上了香,莫俐便提議去給兮兮求個附身符。
司徒涴帶著莫俐來到了該寺的主殿觀音寶殿,表淨土法門,故名又叫普圓淨院,該院左邊建築為客堂,主要是負責僧眾和信眾的接待,也是寺院日常工作及佛事的主要場所。
寶殿的一進門便放著一張墨黑的几案,几案上用一張黃色的絹布蓋在上面,几案前坐著一個四五十歲的僧人,一手持著佛珠一手敲著面前的一個木魚,雙眼微閉,表情寧靜,雖然寶殿內進出的人也不是很多,但他絲毫也未受影響。
「師父,您好。」莫俐走上前去,雙手合十,恭敬地輕聲說道。
僧人聽見有人在和自己說話,抬眼一看,溫和地說道:「施主,有事嗎?」
莫俐看了看身後的司徒涴,有些欲言又止,想了想,便道:「我想給我的女兒求個護身符。」
僧人微微一笑,伸出手掌,莫俐不解,僧人道:「請施主將令嬡的生辰八字寫在面前的紙張之上。」
莫俐一愣,這個……生日具體哪一天都不知道,這可怎麼是好?
只見司徒涴上前彎下身來一手漂亮的鋼筆字寫下了一行入行雲流水一般的草書:二零零八年十月初八早晨八點十五分。
莫俐看在眼裡,心裡想著再不能忘記了。
僧人看了看紙又抬眼看了看莫俐,從一旁的一個托盤裡拿了一個很小的紅色的荷包遞給了司徒涴:「勞煩施主親自去一趟光明殿,將此荷包置於佛龕之上,敬香之後等誦經完畢便可淨手取來。」
司徒涴聽罷,謝過之後,正要帶著莫俐離開,莫俐見終於有機會和司徒涴分開,便說道:「你去送護身符,我想在這裡歇一歇。」
司徒涴聽罷,便先走開了。
「施主,是想給自己求上一簽?」那僧人見莫俐一直盯著自己几案上的求籤竹筒,便說道。
莫俐也不說不是,索性坐下,這時正好寶殿一個人都沒有,莫俐鼓起勇氣低聲說道:「師傅,您能給我算上一卦嗎?」
「你想算什麼?」
「算……算……算」
僧人見莫俐支支吾吾地半天不知道想要說什麼,便微笑著說道:「將你的生辰八字報給我吧,我試著算一算看能不能算出你心中所想。」
莫俐急的汗都出來了,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說,一會兒司徒涴回來就沒有機會說了,索性橫下心來,低聲急切地說道:「師父,您信這個世界上有魂魄一說嗎?」
僧人楞了一下,繼而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莫俐咽了咽口水,正要繼續往下說,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喊了一聲:「高飛」
莫俐轉過頭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剃著一個板寸,小眼高鼻長的有點兒像孫紅雷,只見這人穿著一件短袖襯衫一手夾著一個男士公文包一手插在褲兜里笑著朝他們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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