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剛睜開眼睛,小治便收到晴子發來的簡訊,說她懷孕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而且,她說這個孩子是小治的。小治看明白這個信息後,整個人都差點傻掉了。他的子彈就算再強大,也不可能有隔空播種的功能。
小治心頭,突然對晴子產生了厭惡的感覺,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女人若是太過心計,做什麼事情都是目的性極強,會讓男人覺得格外心累。小治現在,只要一想到晴子這個人,便會瞬間頭痛煩躁。
小治本不想搭理這個簡訊,可是想了想,還是回復了。晴子,你是在意淫嗎?我跟你並沒有那種接觸,怎麼可能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呢?
回復完,小治便開始起床洗漱,換上出門的衣服。他喝了杯牛奶,吃了一片粗糧麵包,便走出冷清的家門,前往公司。
中午,小治在公司食堂碰到無常。無常最近的氣色特別好,滿面紅光。而且一貫粗暴的性格,居然莫名變得溫柔起來,說起話來也不像原先那樣粗聲大氣。
同事們開玩笑,說無常一定是戀愛了,只有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才能讓男人溫柔到極致。
無常面對大家的調侃,頭一回沒有瞪眼,而是不以為然地抽著雪茄。他雖是無話,但是眼神中卻神采奕奕,散發著美好和希望的光芒。
小治悄悄地觀察著無常,心裡獨自納悶。他早就發現無常的變化了,自從、、、、、、夏雪離家出走之後,無常的脾氣性格,仿佛在一夜之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小治跟無常相對而坐,吃著各自餐盤裡的食物。身邊同坐的,還有公司的幾位部門高管。大家聊著天氣,股票,汽車,住房。說著說著,忽然話鋒一轉,聊到婚姻的話題。
在座的都是男士,除了小治隱婚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單身。確切地說,都是一些偽單身,身邊都有自己喜歡的伴侶。
未曾有過婚姻經驗的男人,對婚姻懷有美好的憧憬和渴望。期待早日結束愛情的馬拉松,早日擁有朝朝暮暮的甜蜜生活。
有過婚史的男人,則說,這輩子再也不想走進婚姻。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會葬送掉昔日純粹的愛情。一旦結了婚,雙方便會不知不覺地,把對方視為自己的私有物品。由此,骨子裡的占有欲,會無限膨脹,貪婪得像是吸血鬼。自私的本性,則會日益彰顯,甚至會窮凶極惡地不斷索取。
於是,持不同觀點的男人們,開始激烈地辯駁起來。只有小治和無常,繼續默默吃飯,不參與任何意見。
小治心裡認為,愛情就是婚姻,婚姻就是愛情,這二者之間沒有任何對立。反正他這輩子,就認準夏雪這一個女人,夏雪既是他的婚姻,更是他的愛情,也是他彌足珍貴的親情。
無常若有所思,心裡浮現起夏雪纖瘦的腰身,還有那張嬌俏完美的容顏。如果今生能得夏雪相伴,不管是否婚姻,是否愛情,他的人生都不會再有遺憾。
有些孤獨的深夜,無常煎熬在對夏雪的戀慕中,恨不能拿繩子將那勾人的夏雪捆到塌前。可是,他終歸是下不去手。只要夏雪的眼圈一紅,無常的心便會瞬間被融化。
很多年前,曾經有一個在歌廳駐唱的年輕女子,臉目長得特別像夏雪。水蛇般的細腰,在舞台上隨著節奏不停地扭動。一溜溜的小肩膀,連吊帶兒都承受不住,不斷地往下滑落。直到在陰暗曖昧的光線中,暴露出峰巒疊嶂,雪白得像是一樹梨花。
那時候,無常開始不斷在腦子裡幻化出夏雪的樣子和輪廓。
後來,無常派人去約那個女子,並且送上花籃和不菲的紅包。沒想到,那個女子對無常卻視而不見,說什麼她賣藝不賣身。卻轉而投入一位英俊瀟灑的富二代懷裡。感情,她是嫌棄無常的外表不夠養眼。
無常當時什麼話也沒說,轉身離開了場子。第二天夜裡,天色剛剛擦黑,那個女子便主動送上門來。無常當時問她,不是賣藝不賣身嗎?今天怎麼突然掀掉牌坊,犯起賤來了?
女子當即給無常跪下,乞求無常原諒她之前的不懂事。無常走到她眼前,發現這個女子除了騷情之外,那眉眼之間神似夏雪。抬起頭來,要想討好我,也不是那麼簡單,先讓我驗驗貨!女子驚恐地抬起頭,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無常細看著她雪白的麵皮兒,心裡更加歡喜,這煥白細嫩的皮膚,也是像極了夏雪。
無常再往下看去,發現女子深v字領的桃紅色裹身短裙,忽而若隱若現地滲出血跡來。無常再低眸,發現女子雪白的心窩處,赫然刻著一個字,松。無常臉色一凜,問道,松是誰?難道,就是那個富二代嗎?你跟他廝混了多久?
女子趕緊帶著哭腔說,認識他並沒有多久。只知道他叫松,出手闊綽,並不清楚他是做什麼的。老闆對她發過狠話,如果想在他的地盤上混飯吃,就不能跟任何男子暗渡陳倉,必須清清白白地在他這裡唱歌。如果她遇到了託付終身的男人,那麼可以隨時跟老闆解約,當然違約費是要按照合同賠償的。
無常大笑,問,你們老闆居然管的這麼寬?女子點著頭,說,這裡給的工錢最多,所以她當初答應了老闆苛刻的要求。老闆說,他的場子是用來廣交天下英雄的,所以不希望因為某個女人傷了兄弟們之間的和氣。
女子低聲斂氣,像蚊子哼哼般,說道,老闆招聘歌女,還有更奇葩的要求。想要來他這裡唱歌的女子,年齡不能超過25歲,身高必須在一米七以上,腿長腰細膚白貌美,是最起碼的應聘條件。如果外部條件都過了關,還要去參加體檢。除了保證身體要健康,還要求我們必須是處子之身。
無常伸手觸摸著女子光滑的衣裳,拂過一道道殷紅的血絲。他殘忍地笑著,明知故問道,你這細皮嫩肉的,怎麼弄得渾身的血跡?
女子聽了,半天不敢說話,身子開始發抖。無常不耐煩地說道,問你話呢!女子這才說,都怪我不懂事,老闆的場子被砸了,那個松少爺昨晚出了意外,變成了植物人。我先前不聽您的話,也事先挨了教訓。
無常隨即伸手,拉起這名女子,厲色說道,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夏雪!記住了嗎?你在我面前,必須自稱夏雪。如果你記不住,或者在我喊你夏雪的時候,你敢反應遲鈍些,小心吃我的鞭子!另外,你胸窩上的那個松字,我看著太他媽刺眼,待會兒我幫你想個辦法除去。你以後不用再出去賺錢了,留在我這裡,專門對我負責就行了,管飽你吃穿不愁。
女子戰戰兢兢地答應著,眼裡始終含著淚,卻不敢落下來。去洗洗澡吧,爺累了,想躺下休息了。對了,你剛才說你是處子之身,可是真話?女子答道,是真話,不敢撒謊。嗯,你快去洗洗吧!
是夜,無常喊了一宿夏雪的名字,對那名女子恩威並施,無度索取歡愉。女子非常乖巧,連聲自稱夏雪,妖媚地搖擺著水蛇腰。
無常閉上眼睛,再也不願睜開,幻象中那個真正的夏雪姍姍來到自己的塌前。
第二天一早,無常從飽足中清醒過來後,才想起昨夜竟忘了給這個女子上藥。
無常拿出藥水,赫然發現那個女子心窩處的「松」字不見了。蓋在原先字面上的,是幾處緊挨並聯的被菸頭燙過的痕跡。
無常並未覺得心疼,而是感到此法甚好。既可以抹去了那個刺眼的字,又可以時刻提醒這個賤貨要守身如玉。否則,無常會叫她永生不得見天日。
這個女子,從此以後,被無常圈在一處宅子裡。由於她還算乾淨清白,無常才會如此待她,否則天沒亮,就會叫她趕快滾蛋。
小治見過這個女子,那是無常特意帶女子跟小治一起吃過飯。那段時間,小治似乎開始疑惑無常對夏雪有想法。所以,無常不得不用這個辦法,婉轉地讓小治不要多心。
小治此刻,打量著無常的性情變化,心裡思忖著夏雪的藏身之處。半晌過後,小治猜測,夏雪很有可能就躲在無常處。否則,小治早就派人暗地裡查找夏雪,竟然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能把夏雪,藏得如此密不透風,也就只有無常了。可是,無常明明有喜歡的女人了,不會再有精力去與夏雪周旋吧?
小治忖度不定,沒有冒然詢問無常關於夏雪的去處。無常應該早已聽說,夏雪離家出走的事情,可是他從來沒有詢問過小治。他大概是覺得這是小治的家事,一個外人不方面過於關注吧?
飯後,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小治換上休閒服,去公司的網球場,打了幾個回合網球。然後,回到辦公室,沐浴更衣,開始了下午的工作。
臨到下班的時間,小治的眉頭忽然擰在一起,心頭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他想起了晴子懷孕的事情。簡直是天方夜譚,怎麼可能呢?
思來想去,小治還是準備去看看情況再說。他給保姆打了電話,說他晚上回家吃飯。保姆驚喜地連連說好,說她這就去準備。半個小時之後,小治走進家門,看到晴子早就衣裙翩躚地等候在客廳。
小治把晴子叫上樓,關上屋門,冷漠地注視著晴子。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鍋,我可不背!小治堅定地說道。我薛治的孩子,必須由夏雪來生。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我不稀罕。小治的臉上,現出玩世不恭的冷酷。
晴子並不懊惱,對著小治深深地躬身行禮。薛治,請你稍等!馬上就好。晴子回過身,走進衛生間,手裡拿著一隻透明的u形塑料尿杯。
晴子指著容器底部的一條鮮明的紅線,對小治說道,看到那條紅線了嗎?這說明,我懷孕了。
這種驗孕方式,小治聽說過。上大學的時候,有的舍友就偷偷買回這個備用。據說,驗孕的效果很準確。
小治皺著眉頭,說道。可是我並沒有對你做過那件事情,怎麼可能讓你懷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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