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一片,怪惹眼。
小紙包里的粉末,從屋頂上的小口,緩緩的散落下去。
秦嫵嘴角含笑,人還沒走遠,便聽見了燕茴兒痛苦的聲音:「王爺 ,妾身好癢……」
豫南王會錯意,撐起身子,將身上的人抱緊,又是一番用力的風雨搖曳 ,隨後,整個人也開始變得不好!
這一夜 ,豫南王府上 ,燈火通明,底下的奴婢都在竊竊私語。
王爺和燕側妃,正在那啥的時候,突然間雙雙患了急症,連夜喊了府醫!
秦嫵趁亂找到了那些證據,小心翼翼的,將東西放進了空間當中。
遠遠的,能看得見汀蘭苑燈火通明。
秦嫵嘴角上揚,掛著滿意的笑:「碧桃,王爺大半夜的喚來府醫 ,要不咱們過去看看?
畢竟你家主子手上有點醫術,說不定還能幫忙呢!」
碧桃不樂意的嘟囔:「您倒是心大,奴婢聽說 ,燕側妃也病了……
王爺對您,又冷漠又無情,您倒是不計前嫌,還想著去幫忙……」
「哎~
父親時常教導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走,你家小姐帶你去造浮屠去!」
碧桃不情願,卻也只跟按照著秦嫵的吩咐,拿好了金針和藥 ,跟著出門。
汀蘭苑
人未進門,便就聽見了男女痛苦的哀嚎聲。
府醫站在門外,不住的擦著額頭上的汗:「王爺,小的才疏學淺,從未見過如此病症!
王爺金尊玉貴,這般下去也不是辦法!
不然,便叫人去宮中請太醫過來吧!」
見秦嫵進門,府醫立刻見禮:「小的拜見王妃娘娘!」
「王爺情況如何?」
「王爺和燕側妃痛癢難耐,渾身都抓破了!」
秦嫵故作關懷,進入了廳堂。
赫連清身上披著外袍,胸口上都已經抓的紅腫見血,臉上更是有兩條尤為明顯的血印。
燕茴兒更是悽慘,白皙的皮膚上,已經被抓腫了,血液不斷的滲出來 ,她一邊哭,一邊對著身邊的玲瓏叫嚷:「都是一群死的嗎?
快幫本夫人抓一抓,癢死了,真的癢死了!」
見秦嫵進門,豫南王的臉色,瞬間陰沉:「你來幹什麼?
看熱鬧的嗎?」
秦嫵一臉無辜,眨巴著一雙清澈的星眸。
「王爺這話說的,你對我不仁,我可不能對你不義!
聽說王爺身體不好,我立刻就趕過來看看!
王爺,這府醫都說,從未見過如此病症,王爺若是信得過妾身,不如讓我試試?」
豫南王劍眉蹙成一團。
「你會這般好心?」
「醫者父母心,這是爹爹自小教給我的!
王爺若是心有介懷,那便算我多餘!
說著 ,秦嫵轉身就要離開。
想到了今日,胡太醫對她讚不絕口,豫南王最終還是動搖了。
「你等等——」
豫南王對著秦嫵,伸出胳膊,她便裝模作樣的,將手搭在了他脈搏上,一番仔細診脈。
「如何?」
「王爺這是敏症!」
「敏症?
這是何病症?」
「就是對某樣東西敏感,比如春日裡的花粉,會引起人打噴嚏,刺癢難耐,那便是敏症的症狀之一!
王爺和側妃發病之前,做了什麼?」
豫南王和燕茴兒的臉,同時紅透了。
他們兩個顛鸞倒鳳,翻雲覆雨,這種話 ,怎好在秦嫵面前說出來?
見二人面紅耳赤,手上抓癢的動作都停了,秦嫵一臉認真的道:「王爺,我雖與你有怨氣,但終究愛慕了您這麼多年!
看見王爺這般,妾身自是心裡難過的!
您若是不信我,那便罷了,我走便是!」
秦嫵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卻在走到門口之際,被豫南王喚住。
「是……是在床笫之間……
忽然之間……」
秦嫵回頭,眼底里不見半分潮濕。
「難道王爺的敏源,是燕側妃?!」
「這不可能,明明初夜還好好的……」
話未說完,燕茴兒便紅透了一張臉。
「燕側妃這就不懂了吧!
古方有記載……
這種狀況……嗯……
雖概率極微,那也是有概率的!
初夜……
會不會是沒等接觸,結束了?」
秦嫵言語大膽,更是惹的豫南王蹙眉。
初夜的體驗,的確是有一些草率的便結束了……
難不成……
他們二人真的是對彼此的過敏?
「府醫,王妃說的可有此事?」
「王爺和側妃娘娘的狀況的確像是敏症……」
秦嫵:老娘特調的痒痒粉,症狀就是像極了過敏!
但是奇癢無比!
「可有法子?」
「小人從未涉及此症,王妃娘娘您看……」
眾人視線全都落在秦嫵身上。
喜歡你說和離,我再嫁太上皇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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