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麻沸散之後 ,秦嫵在殿內,點上了安神香。
見太后有一些昏昏欲睡,秦嫵才動手排膿。
微創傷口 ,消毒過的麥秸杆導流,秦嫵看著碗裡逐漸增加的夾雜著血絲的黃色膿液,異常的小心謹慎。
排完膿之後,又給傷口消毒,靈泉空間裡的金蓮,這幾日都快要被秦嫵薅禿了,實在是不敢太放肆,於是便取了些葉片入藥.
將傷口包紮之後,秦嫵才鬆了一口氣。
太后是在半個時辰之後醒過來的,馮嬤嬤擔憂的到:「娘娘,您現在感覺如何?
還疼不疼?」
太后微微動彈,儘管腿上有一些痛,卻比往日裡,不知輕鬆了多少。
臉上竟然露出笑容:「你這丫頭,倒是有幾分能耐!
馮嬤嬤,將庫房當中,那一套紅寶石頭面,賞賜給豫南王妃!」
秦嫵跪地行禮:「臣妾謝過母后賞賜……」
「謝什麼!
哀家向來賞罰分明,你辦了好事,哀家要賞!
可做錯了事,哀家同樣也要懲罰你!
你對豫南王動手,卸了他一雙胳膊,實在是太放肆了!」
秦嫵機靈的,咚咚又磕了兩個響頭:「臣妾認罰!
日後一定溫柔恭謙,做一個讓您驕傲的兒媳婦!」
秦嫵:這年頭,哄好了頂頭上司就行!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秦嫵雪白的額頭上,已經腫了個大包,太后攢眉:「行了行了,別動不動的就磕頭,趕緊回去處理一下傷口!」
「那過幾日,臣妾在進宮看您腿上的傷!」
「嗯!」
秦嫵離開了皇宮 ,這一遭,也算是扭轉了在太后心中的形象。
只是——
豫南王府上,只怕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
秦嫵回到隴翠軒,剛坐在椅子上,就聽見砰的一聲,有人破門而入。
豫南王怒氣沖沖,看著秦嫵:「賤人,你竟然敢在王府之中,行盜竊之事!」
「王爺這話說的,你雖不偷不搶,可那些強盜行徑,你哪一樣沒做?
我不懇求王爺對我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最起碼也要做到公正公平!
玲瓏將我的嫁妝,拿去當鋪變賣,王爺當真不知嗎?
燕側妃若是喜歡我的東西,直說便是,這般偷偷摸摸的,實在有失體統!」
「你胡說八道!
茴兒人淡如菊 ,又怎會在意你那些身外之物?」
秦嫵懶得繼續和豫南王浪費口舌:「多說無益,王爺若是真心想查,有的是蛛絲馬跡可循!
王爺若是實在瞧不上我,可去請旨和離,我秦嫵,若說一個不字,那便枉為人!」
「你……
這是欲擒故縱?」
「府上沒鏡子,王爺可以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以前也是瞎了眼,竟然會喜歡王爺這種睜眼瞎!
回去告訴你的小心尖,閒來無事,別來招惹我!
我這人不善言辭,喜歡動手,倘若你們不來挑釁,我們便相安無事!
若是敢來犯我……」
說完,秦嫵看向碧桃,碧桃很會看眼色,倏然間,伸出手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嘩啦一聲——
桌子瞬間四分五裂,殘骸遍地!
嚇得豫南王,臉色慘白,連連後退。
秦嫵冷冰冰的吐出幾個字:「碧桃,送客!」
以前,碧桃是懼怕豫南王的,可自從她們家小姐嫁入王府之後,發生的樁樁件件,讓她也看明白,這王爺就是個睜眼瞎!
現如今,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王爺,我家王妃娘娘要休息了,請回吧!」
秦嫵連個白眼,都不給豫南王,任由著碧桃,將人掃地出門!
站在院子外的豫南王,被人掃了面子,面沉如鐵,冷聲咆哮。
「秦嫵 ,既然你不仁,也休怪本王不義!
傳令下去,從今日起,王妃的一切生活巨細,瑣事雜務,王府便不再負責!
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
說罷,豫南王便拂袖而去。
碧桃擔憂:「王妃娘娘,咱們和王爺撕破了臉……
他不會給咱們小鞋穿吧?」
「怕甚?
他不就是想逼著我,對他卑躬屈膝?
沒了他,你家小姐還活不成了?」
斷她吃喝?
逼她服軟?
想的美!
眼看著日落西山,隴翠軒一片安寧,甚至是沒有傳膳的奴僕前來。
碧桃蹙眉:「王妃娘娘,看樣子王爺當真是要斷了咱們的供給!」
「你餓了?」
「嗯……」
喜歡你說和離,我再嫁太上皇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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