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傳來的疼痛和窒息感,讓秦嫵呼吸受阻。
窒息感來襲,看著面部肌肉,一抖一抖的赫連夙,秦嫵顫顫巍巍的手,摸索到了地上的木簪子.
赫連夙的手掌,愈發的用力,仿佛真的要將她的脖子擰斷。
拼盡全身力氣 ,秦嫵將手上的髮簪,準確無誤的,戳入男人身體上的穴位。
赫連夙的身體,陡然間僵硬在原地,猶如破敗的木偶,直愣愣的往後栽去!
清風眼疾手快,一把攙扶住了他。
「王妃娘娘,您對我家主子做了什麼?」
「他都要你死,還你家主子,你倒是忠心!」
赫連夙怒目圓睜,幾乎咆哮。
「秦嫵,你最好給我把穴解開!」
赫連夙狠狠的瞪著她,本還想繼續說什麼,卻見秦嫵手起簪落,這一次,木簪落在了他的啞穴上!
秦嫵這才利落的拍了拍手 ,對著清風挑眉:「還愣著做什麼!
把你家主子帶著下山!」
「那王妃娘娘呢?」
「青天白日的,不好辦事,自然是打道回府!
我隨你一同回去!」
赫連夙被秦嫵封穴制止,清風將人,帶回到了他們暫時居住的一處莊子。
將人放在榻上 ,赫連夙一雙眼珠子,恨不得將秦嫵身上的肉 ,狠狠的挖下來!
秦嫵卻不疾不徐:「赫連公子 ,人生在世 ,須得敞亮一點,胸襟開闊一點!
清風雖然失職,但罪不至死……」
秦嫵不住的勸慰赫連夙,就連守在門外不肯離去的清風,也都被感動了!
清風:豫南王妃為人心地善良,清風除了我家主子,第二順序要保護的人,便是王妃娘娘!
日後,也必定是以主子和王妃娘娘,馬首是瞻!
赫連夙何時吃過這種癟!
他不住的對著秦嫵使眼色,秦嫵見他一副眼睛快要抽筋的樣子,才給他解開穴道。
「秦嫵,你膽大包天!
竟然敢這麼對我……
我定將你……」
秦嫵手起簪落,再一次封住了赫連夙的啞穴。
赫連夙嘴巴不住的開合,不必腦補,便也知道,他罵的多髒!
他何時被一個女人,如此的折磨過!
若不是寒毒發作,讓他的身體處於極度孱弱的狀態,又怎麼會被一個女人,如此整治?
赫連夙咬牙切齒。
秦嫵!
好!
很好!
赫連夙的身體,忽然一陣劇烈的顫抖,眼看著,他的額頭上 ,忽然變的青白。
寒意瞬間侵襲。
他不能開口 ,臉色的轉變,卻也讓人能夠一眼看出來,他體內的寒毒,又開始發作了!
近半年,赫連夙的寒毒發作, 似乎越來越頻繁了!
他若是在找不到解毒之法,估計真的就要一命嗚呼了!
很快,秦嫵也看出來了赫連夙的異樣,快速的為他解穴 隨後對著門外的清風吼了一句:「備熱水,銀針!
快!」
一番折騰過後,秦嫵精疲力盡 ,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浸泡在木桶之中,渾身扎滿了銀針的男人。
男人被熱氣熏蒸著,面頰上,是青紅交替,看上去十分痛苦。
額頭上沁滿了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他削尖的輪廓,不斷的下滑,最後沒入水中。
即便是毒發,赫連夙卻依舊是養眼的。
秦嫵忍不住嘟囔,這麼好看一男的,動不動就想弄死身邊的人,難道不知道生命誠可貴?
一夜也沒怎麼睡好的秦嫵,就這麼默默的守在赫連夙的身邊, 撐著太陽穴,坐在椅子上,竟然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赫連夙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被寒毒折磨過,他的眼睛之中都是疲憊,與幽深,定定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睡得並不怎麼安穩的秦嫵,沉寂的內心,竟然有了一絲波瀾。
她說,生命誠可貴!
她還說,好死不如賴活著,連死都不怕,難道還沒有活著的勇氣?
她說,他沒有任何權利和資格,決定他人的生死,每個人的生命,都應該被尊重!
這和以往,赫連夙的認知,全都是背道而馳的!
好似以前認識的人和事,都沒有眼前這個女人這般鮮活!
秦嫵~
甚是有趣!
夜探普陀山,接二連三的失敗,秦嫵決定,換一種光明正大的方式進入!
自從趙騰飛在牢獄之中暴斃之後,飛龍寨好像安生了。
她很快便查到 ,每半個月,飛龍寨便會有人出來採買!
這一日,秦嫵蹲守著,竟然真的看見了那些下山來採買的土匪!
只是 ,這一次,竟然有一個肚子圓滾滾的婦人,一路隨行!
那婦人,衣著華貴 ,卻滿臉愁容 ,身邊跟了數個壯實的婆子。
只見那婦人,進了一處醫館。
秦嫵不好跟的太緊,只能在外面守候。
不多時,那婦人便出來。
臉上的愁容 ,比進去時候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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