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是這一枚!」
「你信口雌黃!
掌柜的,你莫不是被什麼人收買了?」
馮掌柜的表情冷肅,看著燕茴兒,沒有絲毫的懼意:「側妃娘娘請謹言!
在下在京城當中,雖算不上權貴,但是只要認識在下的,便深知我的為人!
這一枚玉蟬,原本是城中富戶趙員外家,為早夭的幼子定製的!
卻因為製作之時,蟬翼上出現了些許裂縫,來不及處理,便被側妃娘娘買走了!」
赫連清聞言,上前拿起那枚玉蟬,仔細的查看。
果然——
蟬翼上,有一道細微的裂縫!
不仔細看,根本瞧不出來!
此刻,他用一種失望的眼神,看向燕茴兒,她的眼中噙著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那模樣,好不可憐。
「王爺,事已至此,真相大白!
老身還想多活幾日,不想看見你這心尖尖在我眼皮底下晃!
讓她回去吧!
至於王爺的後院,該如何整頓,那是你的事,老身摻和不著!
不過,有一點,老身還是要提前跟你表明!
阿嫵雖然母家不旺,卻不是那孤苦無依的!
若是王爺敢欺負阿嫵,老身第一個便不同意!
王爺好自為之吧!」
老夫人頭一遭在人前,給了豫南王臉色看,即便他身份再怎麼尊貴,骨子裡的涵養,也不允許他對老夫人不敬!
赫連清雙手抱拳,對著老夫人深深鞠躬,以示歉意。
便要帶著啼哭不止的燕茴兒,離開國公府。
「且慢,今日之事,須得燕側妃給阿嫵磕頭認錯!」
秦嫵看向赫連清 ,面無表情,語氣清淺。
「不必了!
阿嫵只是希望,下一次在發生任何事情之前,王爺想想阿嫵的好!
阿嫵不是大惡之人,卻因心系王爺,被厭惡,被懷疑,被詆毀!
王爺不止一次的對燕側妃說,她的真心不該被辜負!
那我呢?
我的真心,就這般不值錢?
活該被辜負嗎?」
秦嫵雲淡風輕,這一句質問,是為了死去的原主問出來的!
赫連清的心,被眼前的女人,狠狠觸動。
她明艷動人,面容精緻,臉上的神色,更是異常平和。
他看著這樣子秦嫵,心中有一種感覺,好似她不再是以前那個,成日只會圍著他轉的秦嫵了!
她不像以前那般乖順,聽話,受他控制了。
好似有什麼東西,從他的指縫中流走。
讓赫連清的心裡,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最終,他帶著燕茴兒落荒而逃。
原來——
秦嫵給老夫人送的禮物,昨夜趁亂,被人調包之後,秦嫵爬起來,連夜給老夫人準備了一份壽禮。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過後,眾人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繼續給老夫人拜壽 ,送禮!
就連太后娘娘,都命人送了一株一人多高的紅珊瑚樹!
那珊瑚樹,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赤紅的光,珠光寶氣,璀璨奪目。
秦嫵竟然有一些羞恥,面對著這些奇珍異寶,她的壽禮,竟顯得有一些拿不出手!
老夫人嘴角含笑,滿是寵溺的道:「阿嫵不是也給外祖母準備了禮物嗎?
拿出來,讓外祖母也瞧一瞧,是什麼新鮮玩意兒!」
遲疑片刻,秦嫵還是對著碧桃點頭示意。
碧桃從盒子裡,拿出一幅捲軸。
在眾人面前輕輕展開。
那是一幅壽字!
漂亮的楷書,行雲流水,如龍騰虎躍。
遠看,那字,竟然有立體的效果,仿佛是雕刻上去的!
「外祖母,這是阿嫵為您,親手寫的百壽圖!
您可喜歡?」
百壽圖?
明明只有一個壽字,何來百壽?
人群之中,有人唏噓。
「天啊,你快來我這兒!
從這個角度上看,整個壽字,竟然是有好多,不同字體的壽字組成的!」
「我這個角度也能看見!
這豫南王妃,可真是個妙人!
不僅精通書法,還能將這字,寫成這種雕刻的效果!
仿佛是篆刻的!
真是妙啊!」
秦嫵心裡歡喜:3d立體畫,了解一下~
老夫人眉眼彎彎,笑的不見皺紋:「好啊!
好!
老身活了一輩子,還是頭一次,收到這麼有意義的壽禮!
阿嫵,你可真是外祖母的小心肝!」
秦嫵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眾所矚目的焦點。
這一場壽宴,秦嫵終是名滿盛京。
芳華初綻。
燕茴兒則成了過街老鼠。
更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笑料,談資。
秦嫵回來之後,便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只是每日夜裡,能聽見汀蘭苑裡,會傳來悽慘的蕭聲。
那蕭聲,嗚咽著,在整個王府里迴蕩。
就像是女鬼在哭泣。
白日裡,秦嫵依舊去莊子上,培訓那些新招來的工人,熬藥,濾渣,晾曬,炮製,搓藥丸。
各司其職,分工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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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坊的形態,初步形成。
孟荀的第二批訂單,直接翻了十倍!
秦紀堯恢復的不錯,已經能夠下床走路!
只是秦嫵不放心他一人,住在莊子上,便叫血奴留下陪著,照顧著。
白日裡奔走一天,晚上,還要聽燕茴兒,鬼哭狼嚎大半夜。
秦嫵:實在是遭不住啊!
秦嫵剛沐浴完,便聽見了有人推門。
「碧桃,是你嗎?」
秦嫵話音未落,門便被人,暴力的推開!
秦嫵嚇了一跳,滿身酒氣的男人,登堂入室。
酒氣迎面而來,惹的秦嫵,蹙緊了眉頭。
她身上 ,只穿著貼身的裡衣。
濕漉漉的頭髮,還垂散著,一張粉臉上,洗去了鉛華,素麵朝天。
竟有幾分鄰家少女的清純。
滿身酒氣的赫連清,眼中染著血絲,踉踉蹌蹌的走到了秦嫵面前,倏然間伸手,粗魯地扼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厲聲指責:「秦嫵,你高興了?
外祖母向著你,母后心疼你,就連舅父,舅母們,也都不喜歡茴兒!
所有人都向著你,你可開心了?」
秦嫵的臉上,儘是嫌棄:「王爺,你喝多了嗎?
不去你的燕側妃那,乖乖就寢,來我這隴翠軒,發什麼酒瘋!」
赫連清手上的力氣極大,秦嫵甩不開。
「玩什麼欲擒故縱,鬧什麼和離?
有種,你別去母后那兒告狀?
如今,讓母后給本王施壓,秦嫵,這便是你的手段嗎?
你不就是想承歡?
想做本王的女人?
好啊!
本王成全你!」
說著,赫連清便開始撕扯著秦嫵身上的衣裳。
嘶啦——
貼身的青衿被撕破,秦嫵白皙瑩潤的肩頭,瞬間一覽無餘。
赫連清頓時血脈僨張,眼神之中的火苗,瞬間旺盛!
喜歡你說和離,我再嫁太上皇你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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