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逸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又掃視了四周一圈,薄唇輕啟:「只要和月兒有關的事,我便有義務插手。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韓語芬:「……」
眾人:「……」
王錦月雖面無表情,可心裡卻還是很震憾的,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她低著頭,神情複雜,手緊緊地攥著。
王玉玲的臉上划過一絲不明的陰霾,心裡氣得直磨牙。
可惡,這王錦月究竟有什麼好?
逸豐居然這麼護著她,她才是他未來的妻子啊!
這麼一想,她的心更加不淡定了,很是不甘心地看著金逸豐:「逸少,你……你真的為了她,什麼都不顧了嗎?」
她哪裡比她差了?
為何他們都看不到她的好呢?
金逸豐看也不看她,反而拉著王錦月的手往一旁坐下,目光冰冷地看向會議桌前的人,再次強調:「鵬雲集團從今日起由王錦月代理董事長,大家若有意見,儘管找我。在此之前,希望各位三思而後行。若沒意見的話,可以離開了。」
話音一落,四周一片安靜,靜得連根針掉落都聽得見。
不知是誰,猛地起身:「我同意!」便直接落荒而逃。
有一便有二,一個接一下地說了一句話後直接離開。
沒一會,會議室里便只餘下他們四個人。
韓語芬的臉色難看了極點,幽幽地看了王玉玲一眼,又狠狠瞪著王錦月:「王錦月,你有何資格繼承鵬雲集團?」
「呵,有沒資格都輪不到你來說話,韓家的人又怎樣?能一手遮天嗎?」
王錦月一臉淡定,可語氣卻是冰冷的。
「閉嘴!別胡說八道。」
韓語芬愣了一下,氣得臉色發黑。
要知道,她爺爺最討厭拿韓家說事的。
若是讓他知道,肯定又會挨一頓批。
可這王錦月是不是太過份了,就憑逸豐哥給她撐腰嗎?
「我有嗎?只不過是說出事實而己。你們的手若不伸那麼長,還怕別人說?」
王錦月挑眉,意味不明地看著她。
韓語芬:「……」
王玉玲聞言,臉色微微一變,語氣有些急促:「王錦月,你怎麼能這麼說?這鵬雲集團總該有人來接手啊!」
「王玉玲,人心不足蛇吞象,可也別撐死了。你沒那個資格,懂嗎?」
王錦月毫不客氣地懟了過去,目光變得更加的冰冷。
王玉玲咬唇,心裡很是不甘,可又怕再爭執下去,爆光了一些不該爆光的事。
最後只能楚楚可憐地瞅著金逸豐,一副受傷的小獸模樣。
王錦月的臉上泛起一抹不耐煩,這兩個女人裝模作樣的,實在令人作嘔。
她可沒耐心陪她們這麼耗著。
「兩位韓小姐,若沒什麼事的話,還請先離開這裡,我們還有事要處理呢!」
王錦月淡漠地看著他們,出聲趕人。
韓語芬:「……」
王玉玲:「……」
氣氛堅持了一會,韓語芬和王玉玲只好氣呼呼離開。
看著她們離開的背影,王錦月卻一臉深思,略帶著一絲不明煩躁。
「怎麼了?」
金逸豐微微皺眉,不解地看著她。
「韓語芬這時候不應該在還在那個地方嗎?」
王錦月看向金逸豐,意味不明。
金逸豐怔愣了片刻,身子微僵著,神色很是複雜。
三個月前,他為了找她,壓根沒心思管別的事。
韓語芬身為韓家的人,自然不可能在那個地方呆久。
知道她出來,他也睜著眼閉著眼。
可沒想到,她今天卻又出來作妖,還讓王錦月對此不滿。
這麼一想,金逸豐的俊臉泛起一抹薄霜,渾身散發出不明的戾氣。
「你若不解氣,想怎麼出手就怎麼出手吧!」
金逸豐看向王錦月,有些寵溺與縱容。
王錦月微愣了一下,別過臉不看他:「可她是韓家的人,多少會有麻煩,不是嗎?」
「在這a市,你想橫著走都沒問題!」
金逸丰神色認真地看著她,意有所指。
王錦月:「……」
她又不是螃蟹,幹嘛橫著走?
不過,他這話的意思是在這a市,只要他點頭,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收拾?
「月兒,我們結婚可好?」
金逸豐伸手抱住了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邊,惹得她渾身一僵。
結婚?
不,不可能!
她和他絕不可能結婚!
猛地,她一下子推開了他,站起身,後退了幾步。
金逸豐沒防備,被她這麼一推開,有些反應不過來。
靠在沙發上,不解地看著她:「月兒,怎麼了?」
王錦月斂下眉,手緊緊地攥著,笑不達眼底:「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
「什麼意思?」
金逸豐眉頭緊皺,目光幽深地看著她。
王錦月深呼吸了一口氣,咬牙:「你和韓語晨才是天生的一對,不是嗎?」
金逸豐:「……」
這女人在胡說八道什麼?
他什麼時候和韓語晨天生一對了?
王錦月見他陰森森地看著自己,心顫了一下,轉身往門口快步離開。
然而,就是在接近門口時,整個人卻被他直接禁錮在門板與他的雙臂之間。
四目相對,火花四射!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金逸豐看著她,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該死,她的態度為何變得那麼快。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令她如此冷漠與抗拒?
王錦月忍著心中湧起的那股憋悶與難受,別過臉:「我們本就不該有任何交集的,回到原點不好嗎?」
此話一出,四周瞬間像凝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令人心生寒意。
氣氛安靜得有點詭異,王錦月深呼吸了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著他:「金逸豐,我很感謝你的幫助。可我們終歸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砰』的一聲,王錦月的話還沒說完,卻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聲音戛然而止。
只見金逸豐一手握拳砸在門板上,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暴風雨來臨。
「說夠了嗎?」
金逸豐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聲音卻說不出的滲人。
王錦月的身子顫了一下,錯愕地看著他:「我……唔……」
話到一半,嘴卻被狠狠堵住了。
吻,強勢又兇猛!
仿佛在掠奪著什麼一樣,讓她無從逃脫,只能被迫承受。
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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