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噗……李承乾噴飯了!
皇后的嘴裡,竟然說出了王家莊有個寡婦。
以皇后的個性,為人,她能說出這句話,就表示著她對於王家莊,寡婦的所有情況都已經把握了解了。
而她說出來也不會沒有目的。
這個目的,就和請李承乾過來吃飯,關心打雷事件有關!
那麼,就是說李承乾搞寡婦的事情,皇后已經知道了。
要不是今天打雷差點兒傷到李承乾了,才會提出來。
李承乾不由為皇后的用苦良心而感動。
他裝出無辜的表情,說道:「母后,那個只是我跟那個桂夫人有緣,所以去皇莊時接觸得多了,就……」
皇后白了他一眼,悠悠地說道:「這些話就不用來解釋了。那個女人背景安全,又是寡婦,沒有什麼親戚,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在宮裡也不喜歡像幼荷那種小女人,不能為了等她長大而委屈了你。」
聽到這些話,李承乾不得不說,老媽你真是開放大方!
「但是你以後不管怎麼樣,都要注意安全,這下雨天打雷閃電的,要是有一個好歹,那不是要讓母后給嚇死嗎?」
「哦哦,我知道了!」李承乾連忙應道,他夾起菜,放到皇后的碗上,說道:「母后你吃你吃!」
但是這賄賂卻是不管用的。
賄賂照吃,皇后要打的還是照打!
「啊!——母后怎麼掐我耳朵?」李承乾慘叫了起來。
皇后瞪著眼睛,說道:
「你這臭小子,喜歡什麼人不好,去喜歡一個年齡跟母后小不了幾歲的寡婦,你真是……」
桂娥的年齡確實是大了點,李承乾才十歲,桂娥都三十多了。
而皇后也是三十幾未進四十。
於是聯繫起來,桂娥和皇后都是三十幾的女人,李承乾竟然……這聯想太可怕了!
李承乾連忙舉起手來:「母后,不能聯想,聯想起來就邪惡了。我喜歡她是有其他原因,不是年齡!」
皇后臉上一紅,又狠狠地掐了李承乾一下。
不過為了不讓母子倆繼續聯想下去,她還是放開了手。
她說道:「她是個寡婦,本宮是不會認的。不過要是她以後有了孩子,這孩子本宮還是會認的。」
聽了這話,李承乾先是驚訝了一下,接著不由眼睛一亮。
他今天才和桂娥發生關係,還沒有想過什麼孩子之類的。
但是桂娥是個健康的人,又沒到更年期,更沒有後世到醫院裡放環,所以李承乾和她發生關係,早晚會懷孕的。
現在有了皇后這句話,那可就是給了孩子一個身份了。
雖然到時候讓桂娥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而且桂娥會不會對孩子的身份問題不相讓。但這都是以後的問題,李承乾現在知道了皇后這句話,就知道了。
「母后,你太好了!」李承乾高興地說。
皇后笑了一下,接著臉又是一冷,說道:「不過,皇家的正統,可是在蘇宓的肚子裡。」
她這話的意思,是不過寡婦生了什麼孩子,都是沒有繼承權的,更不可能進宮來當太子。
李承乾撇了撇嘴,「這個知道,說出來就掃興了。來,吃菜!」
皇家就是這樣煩,說個高興的事還要顧忌著這個那個。
在皇后那邊吃完了飯回去,老龍跟在李承乾後面拿著傘,李承乾對於這個告密者是非常不爽。
到了麗正殿,李承乾看到麻掌食在,於是說著暗示地話:
「唉,剛才老龍可是在皇后宮裡被打了……」
麻掌食聽到這話,身體不由緊了起來,擔憂地看向老龍。
老龍目不斜視地站在那裡。
李承乾繼續說道:「聽說這打屁股板子後,傷筋動骨的,特別是腎氣已經被動了,要等腎氣歸位就要一個多月呢。這段時間要是亂來做了男女的事情,那可能會產生嚴重後果,陽萎,早泄,下半生不舉!」
老龍聽了這話,很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麻掌食臉上一紅。
蘇宓和小陳連忙裝做聽不見。心裡奇怪殿下怎麼在這麼多人面前說這個?
李承乾接著說:「對了,麻掌食是老龍的姐姐對吧,你有監督他的權力,你這段時間可要看好他了,別讓他跑紅院去了。要是動了氣,那以後想要後悔都沒地方後悔了!」
老龍眨了眨無辜的眼睛。
麻掌食臉色一白,下意識地問:「他去過?」
李承乾點了點頭:「我看過兩次。」
他這樣說,也沒有去想這樣說,也表明他自己也去過紅院的污跡。
蘇宓和小陳,這時都有意無意地看向了李承乾。
李承乾是清者自清。
麻掌食這時看了老龍一眼,老龍身體一緊,不好了。
她看了一眼後,就不再看了,老龍更感覺不妙了。
「哼哼,敢出賣我,看你一個月吃不到蜜,你這頭大狗熊會怎麼樣!」李承乾心裡想道。
陰了老龍後,李承乾心情大爽。
於是,東宮裡一改前幾天的陰沉氣氛,一下子又回到了歡樂的氣氛里。
這連綿陰天,李承乾也有興致淫濕一首,哦錯了,是吟詩一首!
「你別唱了行不?越唱我越痛苦!」河馬大姐苦瓜臉地說道。
李承乾奇怪地轉頭看向她,問道:「你怎麼了?」
河馬大姐卻是不回答他,轉頭就走,還伸手捂著肚子。
「著涼拉肚子了?胃疼?」李承乾摸不著頭腦,奇怪地看向旁邊的小陳。
小陳臉一紅,她小聲地說:「晚上殿下過來,我就告訴你。」
李承乾白了小陳一眼,這是色、、情交易啊!
不過我喜歡!
因為心情不好,李承乾好幾晚沒過去小陳那邊了,今天雖然在桂娥那裡那啥那啥一次過了,但是男人能說不行嗎?
於是李承乾晚上在哄完了蘇宓睡著後,走出了房間,一邊淫、、濕一首,一邊進了小陳的房間。
兩人咦咦呀呀了半天,李承乾才知道,河馬大姐疼經了。
每個女生都是堅強的漢子啊!
李承乾感慨道。
第二天,李承乾醒過來,收到了一張邀請貼。
上面寫著一個王字。
李承乾拍了拍邀請貼,嘴角出現了一抹微笑。
看來王家是知道了崔家的動作,找上門來了啊!
「等一會兒我要出宮去。」
李承乾把貼子放下,對蘇宓和小陳說道。
蘇宓愣了一下,問道:「殿下,母后說……」
她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外面的天空,烏雲密布,小雨不停。
皇后都說了,下雨天不能出去。
李承乾無所謂的揮了揮手,說:「我這次不出城,不會有事的。」
小陳倒是懂事的多,她對蘇宓解釋道:「太子妃,這是王家的公子王寂要來和殿下談關於海船的事情。」
這是正事,不能攔著。
蘇宓聽出來了,沒有再勸說李承乾,吩咐道:「殿下,出去可要小心一些。」
對於妻子的關心,李承乾笑著點頭應了下來。
在東宮吃過了早餐後,李承乾出了東宮,去了王寂約好的酒店。
王家果然是豪氣,依然是把自己家的酒樓給清場,王寂站在門口迎接著李承乾。
兩人進了酒樓二樓,擺上酒菜,酒過三循,菜過五味,王寂把話題引進了海船的事情,他開門見山地說:
「殿下,恕王寂多打聽。我最近聽說崔家的崔挹兄找殿下向皇后娘娘進言,成為了皇后娘娘正在籌備的海船的合伙人,準備著一起出海做生意。」
王寂笑了一下,「我王家也想要沾一沾皇后娘娘的榮光,不知道殿下能不能看在與王寂之前的交情上,為我王家進一言,我王家必定感激於殿下!」
李承乾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意外之色。
這當然是裝的了,是要讓對方知道原本計劃里不會招攬王家的樣子。
「哦,原來你知道了這件事啊。我母后是聽了本太子對於西方大陸的敘說,才決定要出船去那歐洲那邊做生意的。她老人家已經是準備得差不多了,四月中旬就可以出船了。崔挹是我的酒友,我們經常出來喝酒,他聽到了這件事,對於出海冒險這樣的事情很感興趣,所以就想著一起去冒一冒險,所以就讓我跟我母后說一說,投資入股,成為了東家的一員。」
李承乾臉露為難之色,說道:「其實這齣海做生意,是誰也沒有做過的,也沒有人知道那邊的生意怎麼樣,回來能不能賺錢,所以一切都不好說。我勸王寂兄弟還是先不要加進這一行的好,等下一次有了經驗後再考慮考慮!」
王寂臉上露出思考之色,等到李承乾說完,他出聲詢問道:「聽說那歐洲之地,遍地黃金,社會落後,連做衣服的布都沒有,拿我們的布就可以去給他們換黃金了。一匹麻布,可以換十斤黃金?」
聽了這話,李承乾差點兒想把剛嘬進嘴裡的小酒給噴了出來。這話是誰說的啊,原來是一船麻布出去,一船黃金貓眼回來,現在具體化了,是一匹麻布換十斤黃金,這可是比搶劫還要瘋狂的事情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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