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行哈哈一笑,手指著樊嘉道:「岳父,你這可是問道於盲了。我可不是經商的料,跟你們比差遠了。不過,你們都認為我是神人,我就在你這內行人面前冒充一次神人,若是覺的說的不好,可不許外面胡亂說啊,雖然你是我岳父,也要照顧我的顏面啊。」
樊嘉哈哈一笑道:「和王,你太謙虛了,我洗耳恭聽,想必說出來的都是我們幾輩子都學不到的。」
江河行不理會樊嘉的馬屁,徑直說道:「說來巧了,上次我跟那個岳父談過什麼是財富的問題,只是沒有就這個話題展開,他是文人,你是商人,今天我就再談談,跟真正做商人的談談如何賺錢。
先說什麼是財富,財富就是可交易的憑證。如何積累財富,也就是我們所說的賺錢,我的話就是積累可交易憑證。」
樊嘉皺著眉頭,雙眼迷茫,看來聽的很難懂,開口問道:「和王,你說的什麼憑證是錢嗎?」
江河行道:「你就理解為錢吧。」
江河行本想跟他解釋自己定義,憑證就是可交易的都可做憑證。光這個解釋,在這個時代,要解釋明白,那怕是樊嘉這種,沒有半天也難說明白。更無法講這個還分有形和無形的兩種,有看的見,有看不見的,估計怎麼都解釋不明白。
江河行想了想,這個定義還算可以,跟這些商人解釋只能按狹義的去解釋吧,反正他們也只是認錢。
江河行接著說道:「如何賺更多錢呢,說到底就是要多交易,一個人,一個家,為了在這生存,都會用某種交易模型。比如你吧,你的交易分很多種,船廠造船是一個,船隊運貨又是一個。造船出去賣。交易的是實物,船隊幫人運貨交易的就是服務。這兩種交易來說,你都是有錢賺的,這樣的交易做的越多。你就賺的越多。
因此,賺錢的第一個交易原理就是,賺錢的交易,交易越多,賺的越多。」
樊嘉打了哈欠。實在失望,沒想到江河行費半天勁,講了一個小孩子都知道的事。這不屁話嗎,交易越多,賺的越多。
江河行沒注意到樊嘉的失望,接著講道:「要想交易次數多,一個是頻度,一個是廣度。頻度指什麼,就是一定時間內的交易次數。你看農民種地,一年才收一季。交易是屬於低頻度的。而飯館就是高頻度交易的,每天都有交易。還有廣度,是指你的給你交易的人或者你的東西都能交易到哪裡。比如以前你的絲綢就是交易廣度極高的,你看不光在平州賣,現在通過徐聞的港口,還能賣到國外。
還有交易類型,一種是無形的,交易的就是服務。比如你的船隊,並不賣什麼東西,但是提供的是運輸服務。有形的就是我們常見的那種。就像你賣船一樣。
其實賣船也可以變為有形和無形結合的,可以賺兩次錢,還能一下子多賣出很多船。」
「什麼,賣船也可以賣成無形的」。樊嘉一下子再次站立起來,手撓著頭,滿臉困惑的看著江河行,又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難道我還能賣影子給別人嗎?」樊嘉一邊說。一邊搖頭。
江河行笑了笑道:「其實這個不難,你自己賣給自己就行,然後再加上高利貸就行。」
樊嘉看江河行說的雲淡風輕,知道江河行對此肯定早有規劃,馬上抖擻精神,上前一步,拉住江河行的雙手道:「和王,快點給我說說,這個生意怎麼做?如果這生意能做成,也是又一個大生意啊。」
樊嘉說的太急,吐沫星子噴了江河行一臉。江河行頭向後一歪,避開樊嘉的口水「攻擊」,擺擺手道:「岳父,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說。」一邊說,一邊擦擦臉。
樊嘉意識到自己有些孟浪,又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江河行,看來非要江河行要把江河行新說的生意方式聽個明白。
江河行看樊嘉一臉急切的樣子,本來是想介紹交易的類型,沒想到被他發現了新商機,只得將這新生意跟他講一講,至於做不做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江河行倒是不著急,站起喝口水,又緩緩坐下。樊嘉急的直跺腳,又不敢發作,江河行一笑道:「岳父,我說的這個生意,說到底是做錢的生意。你自己成立一個錢社,錢社去買你的船。以後賣船就通過你的錢社來賣,可以直接全款買船,就跟以前一樣。還有一種方法,針對現錢沒有那麼多的商人。
具體來說,就是根據商人的情況來付錢,比如說首先要全款之百分之三十,就可以把船給出去,剩下的百分之七十,按月付款,每月還一部分,分幾年還清,每月還的錢其實都算上利息。這樣賺的不光是造船的錢,還能賺不少利息。另外,這個船分期付款的本身就比全款買貴不少,又能賺不少。」
樊嘉一拍大腿道:「這個辦法好。首先,我的船至少能多賣一半還不止,有些小商家實力不夠,一直想買卻買不起。這下好了,他們的錢夠付定金,每個月我還能收不少錢,又能收利息。你這個辦法好,真是幫我大忙了。」
樊嘉一邊說,一邊站起身子,激動的要過來拉著江河行說些什麼,江河行被上次他的口水嚇到了,連忙站起身子,伸手將他攔住道:「岳父,你先坐,這個生意大致這個做法,你根據商人的情況改一下就行。」
樊嘉似乎看到錢就在眼前,似乎就能抓到一般。他想和江河行分享自己的喜悅,可江河行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讓他怎麼都難以平復自己內心激動的波瀾。
樊嘉站了一會道:「和王,用用你的筆墨紙硯,我要寫點東西。」
江河行心想,看這樊嘉又立刻準備這錢社之事,江河行手頭一指,讓他自己去書房準備吧。
江河行心想自己的交易經還沒講完,這些商人壓根就不關心江河行對商業的理論總結,更關心如何能賺錢,如何能賺更多錢。
樊嘉忙活自己的錢社計劃,江河行也不管他,由著他做自己的商業計劃。
樊嘉在書房寫完,跑到門外,又召集自己帶的人,討論自己的商業計劃。沒多久一批人,乘著雪橇,冒著風雪,向安武疾行。
樊嘉忙完,先住在平州府,他這裡有自己的府邸,然後又讓樊嬌帶著拜訪趙李氏,商談他們的計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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