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員外是鎮上的大戶,突然一家三十口一夜之間就被殺光了,影響非常惡劣。雖然鎮上的百姓已經漸漸從驚嚇中恢復了過來,但事情還遠沒有結束。
縣令李正此刻正滿頭冷汗地跪在地上,聽著遠道而來的知府大人嚴厲的斥責。
「李縣令,你的管轄範圍內出現了這麼大的案子,你到現在居然還一點頭緒都沒有,該當何罪!」知府曾進拍著桌子怒喝。
「回稟大人,這歹徒實在是太狡猾了,整個犯案現場一點珠絲馬跡都沒有。下官已經把鎮上仔仔細細地搜了兩遍,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這,這下官一時之間也沒了頭緒。」李縣令擦擦頭上的汗支吾著說。
知府看著面前身子微顫的李平,心裡很是不屑。這李平平時欺軟怕硬,人又貪財,他私下裡跟張員外的關係他也早有耳聞。沒想到現在張員外家遭難了,他倒是一副人走茶涼的樣子,辦案子也沒多用心。
「說這些沒用,不管這個案子有多難,你必須趕緊得把兇手給我找到,否則,你頭頂的官帽不知道還能戴多久!」知府冷冷地說。
李平的身子狠狠地都了一下,連忙哆嗦著說:「下官明白。」
知府哼了兩下,甩甩袖子就走了。李縣令噓了口氣,癱坐在地上,後背的官服隱隱發濕。
知府剛走,縣令夫人急急地走了進來。「老爺,知府怎麼說的?」
李縣令疲軟著身子,氣氛地說:「那該死的老匹夫,勒令我趕緊找到兇手,否則就讓我烏紗帽難保。」
「啊?那咱們該怎麼辦呢!這一時半會的,到哪裡去找兇手啊?」李夫人著急地問道。
「走一步是一步吧。總會想到辦法的,大不了跟他撕破臉。他的那些腌臢事我不是不知道。」李正冷笑著道。
縣令夫人拽著帕子,心裡惴惴不安,可別出什麼事啊!
知府離開縣衙後,吩咐轎夫調了個頭,去了郊外的一個莊子。到了莊子後,知府吩咐轎夫侯在門外,自己一個人悄悄進了莊子。
「爹爹,你來了啊!」知府剛進門,迎面就跑過來一個梳著小辮子的小男孩。
曾知府看到小男孩立馬笑著蹲下腰,把小男孩抱起來。「弘兒吃過飯了沒啊?」
「還沒有,娘說要等著爹爹一起吃。」小男孩才三四歲大小,聲音奶聲奶氣的。
一聽到兒子還沒吃飯,曾知府立即加快了步伐。「以後不要等爹爹了,餓了就先吃吧。」
小男孩眨巴著大眼睛點點頭,看得曾知府心裡一陣憐愛。
沒走幾步,大堂里走出一位年輕的美婦人。「弘兒,又賴著要爹爹抱啦!」
「娘親,弘兒沒有。」小男孩嘟著嘴辯解。
「好啦,柳兒別怪弘兒了,是我自己要抱他的。我兒子可乖了,是不是啊,弘兒?」曾知府寵溺地說。
美婦人聽了,臉上也堆滿了笑。曾知府帶著母子兩人,走進飯廳後,柳兒就趕緊吩咐下人上菜。
「老爺,今天晚上住在這兒嗎?」柳兒滿眼期待地問。
「嗯,今天就住這兒了。」曾知府點點頭。
柳兒一聽頓時眉開眼笑,小男孩也樂得拍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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