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艾熊哭哭啼啼的,心裡難受的很,只可惜這玉佩不是傳音玉佩,哭的再狠只能讓樊城的熊家感知到這邊不大順利,玉佩會變色其餘的本事並沒有,所以這李艾熊哭暈了也是白哭,沒什麼用。
李艾熊甚至完全不能理解不過是個納妾,娘都說了一個個都是賤蹄子,怎麼就能鬧成這樣了呢?現在外祖家也聯繫不上,到底誰能幫他們一家呢?
哭了半天李艾熊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完全管不了外面的雞飛狗跳,當然這姑娘也是個自私的人,平時不會管這些破事,現在更不會管,因為在她的概念裡面,都有爹娘來辦,用不到她的,所以這姑娘心大得很,沒一會就鼾聲陣陣了。
而遠在西北樊城的熊家,熊家老爺子正在書房裡面練字,不經意間一抬頭忽然發現給自己外孫女的玉佩顏色變了,熊家老爺子顧不得寫廢了一張字,趕緊上前拿起玉佩來查看。
這面牆壁上有一塊玉牆是專門懸掛家裡人的玉佩的地方,也可以說是本命玉佩,跟熊家血脈有關的,每人一個,如果出了大事,對著玉佩哭訴會變成紫色,身體出了大礙就會變成紅色,如果沒命了,玉佩就會直接碎掉,多少年來,熊家就依靠這樣的方式來幫助和聯繫嫡系子孫的。
適當的時候熊家會給與緊急的救援,因此熊家才能生存到今天,並且家族枝繁葉茂,旺盛的不得了,只是外人不曉得是什麼原因罷了。
熊家老爺子拿起這塊變成紫色的玉佩,感覺肯定是外孫女碰上什麼難過的事情了,因此就趕緊吩咐人速速叫來熊家大爺熊萬建,熊家大爺來得很快,熊家老爺子將這塊玉佩給他看。
熊萬建看著變成了紫色的玉佩冷靜的說道:「爹,估計是艾兒遇見什麼不高興的事情了,以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爹不用太擔心,這孩子是小孩子脾氣,被妹妹給寵壞了,爹要不這樣您若是不放心,我安排人去錦城看看妹妹一家好了,左右他們都走了半年多了,您是經常惦記,」
「這回妹夫來信,說那錦城城首已經中招了,估計不到半月事情就能成了,到時候這錦城都是妹妹一家的,若是估計不錯的話,現在妹夫已經掌握錦城的大權了,對咱們的計劃來說更近了一步了,您就放心吧,我這就安排人過去看看。」
熊家老爺子邁著方步捋捋鬍子說道:「嗯,這樣也好,樊城這邊如何了,可是有機會給那韓洪川下白酒仙疊?」
熊家大爺熊萬建說道:「估計還要再等幾天,樊城的城主府過幾日聽說有一場宴席,說是要宴請樊城的將領們,鄧家那些人肯定都回去,韓洪川這人比較狡詐,性子也不如錦城城首宋義那樣仗義,所以咱們安排在城主府的人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不過爹放心,兒子一定找到機會收拾這韓洪川,就因為他的原因,讓咱們的樊城的日子過得束手束腳的,這回我就不信這樣宴客的機會他不喝酒,只要喝了酒咱們就有機會。」
熊家老爺子點點頭說道:「你看著辦就好,現在外面的事情都你來辦,幾個孩子你也要好生教導,我們熊家的大業還在後面呢,未來的事情誰也不好說,但咱們要抓住一切機會,還有那原城城首和絡城城首如何,我們得手的就幾率有幾成?」
熊家大爺說道:「原城這塊難度比較大,那葉鐸警惕性太高,平時從不在外面用膳,都是回家陪著貞烈夫人,用膳還都是自己的小廚房,總之在城主府內辦這件事情難度非常大,而且據咱們的人觀察,這和葉鐸平日裡十分交好的人並不多,甚至這人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幾個城首裡面葉鐸最難辦,」
「爹實在不行這葉鐸我們就放棄吧,不是還有其他幾個城首呢麼,再者那葉鐸性子本來就不好,真若是被他知道一些什麼,弄不好我們還惹下麻煩,還不如一個個的城首收拾,爹您說呢?」
熊家老爺子一甩手面色不豫的說道:「哼,這點難度就退縮了,依你爹我的眼光來看,這麼多人都不及葉鐸一個人重要,葉鐸是什麼人,商部尚書,原城城首,還有靖安王這異姓王的頭銜,這可是德順王朝的第一個異姓王,出海權什麼的都在他的手上,」
「葉鐸的女兒女婿還掌管慧陽商會,這個人不能放,必須找出破綻來,讓葉鐸成為我們的人,只要給葉鐸降服了,我們在啟國的大業絕對會事半功倍的,相反葉鐸這一塊若是拿不下,我們所有的計劃都要滯後,你可知道這將耽誤我們多少事情?」
熊家大爺熊萬建看著自己的爹不肯退讓便說道:「那好吧,別的城城首還有幾分把握能成,葉鐸這邊兒子會盡力而為的,爹放心好了。」
熊家老爺子沒有做聲,屋子裡面一時間有些沉悶,過了幾息之後,咳咳咳的幾聲之後,熊家老爺子說道:「那你就去忙吧,記住了這件事情越快越好,目前啟國不可能有人解開白酒仙疊的毒,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儘量縮短時間,越快越好。」
熊家大爺熊萬建本想說怎麼可能有人解開白酒仙疊的毒,可是想一想凡事不能將話說的太滿了,雖然不信有人會有這種本事,但在他爹面前,熊家大爺明白怎麼說話能讓他爹高興,他對著他爹點點頭轉身就出去布置了。
熊家老爺子看著兒子遠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何心裡總是有些不踏實,這是在以往沒有發現的一種情緒,而且熊家自從來到平啟國之後,一直都是非常順風順水的,因此他不願意相信有些事情會脫離他們的掌控,怔忡之中熊家老爺子也不打算出了書房,只是坐在書房裡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熊家這邊尚且不清楚外界已經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在未來還會讓熊家措手不及,因為熊家的人現在還不知道有人竟然能破了白酒仙疊呢,不過即使知道他們也無法猜出到底誰解了這毒,到底是誰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熊家這邊的風起雲湧暫且吧塑,錦城這邊李知府納妾宴之後不到半天的時間,整個錦城差不多所有的角落都已經知道了納妾宴的盛況了,今個不少百姓都已經看到了這個場景,輿論自然是沸沸揚揚。
李知府的大宅是大門緊閉,任何人不許出也不准進,哦還有一種人可以進出,就是大夫,今天差不多全城的大夫都去了李知府大宅了。
這個場景和之前城首夫人韓氏讓所有大夫過去城主府效果差不多,只是從城主府出來,這些大夫心有餘悸,差點被打了。
但這些人從李知府大宅出來,一個個的憋著笑,到了沒有人的地方哈哈的狂笑,已經被不少民眾發現了。
這些大夫回到家裡免不了和家裡人形容一下這李知府大宅裡面的囧狀,更可笑的是那李知府夫婦已經面目全非,整個臉腫的和豬頭一樣,鼻青臉腫的嚇人。
尤其是李知府的夫人,不管用什麼姿勢躺著,腦子裡面還是嗡嗡的作響還吐得厲害,大夫們都說是什麼外力震盪導致傷了內在,才導致嘔吐的這般厲害。
李知府府上的其他護衛們更是渾身都沒有什麼好地方,所以好多大夫給他們留下了不少去痛化瘀的藥膏,因為用量太大,不少大夫狠狠的賺了一筆,雖然還沒有付賬,但已經付了一半了。
現在整個知府大宅都亂了套,外面去參加宴席的人家也跟著遭了秧,不少人家也都在請大夫,可以說啟國的錦城自建城一來,除非是敵軍來襲,壓根就沒有遇見過如今天這樣大夫緊缺到如此程度的時候。
滿城的大夫恨不得長出翅膀來,飛向四面八方,更有些大夫惱恨自己怎麼這麼笨,這種去痛清淤的藥膏怎麼不多多製作出來一些,現在傻眼了吧,想賣沒有。
整個錦城議論紛紛已經都不夠翹了,整個街上就是大夫們最忙,李知府氣惱不過,還讓大家舉報這敢進了知府大宅打砸的普通人,結果到現在為止,一個都沒有。
讓以李家為首的人恨得牙痒痒的,不過這些勢力大概明白有可能是城主府的人幹的,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乾的漂亮,真是太好了,特別好,李家的雜毛也有今天,本城首高興太高興了。
此時此刻沁慧和思陽都在城主府裡面,剛才的事情城首夫人也去了,對了毒打那熊氏一頓的人裡頭最開始沁慧,後面就都是韓氏在做這件事情了,別看韓氏也喬裝改變打扮,但真是打起人來,這狠勁可是看得出來將門女子的本色了。
這一場毆打熊氏的戲碼,不僅讓打得韓氏氣喘吁吁不說,還讓她將最近一段時間積累的鬱悶竟然全消了,果然收拾賤人就是神清氣爽的好事!
此時的韓氏喋喋不休的和他們家老爺說起當時的實況,聽的錦城城首宋義就差自己也穿上衣服去揍丫一頓了。
錦城城首宋義說道:「小王爺小王妃請放心,這今天不少百姓都是我讓弢老去找的人,不會連累普通百姓的,當然這裡面有少數的幾個,但都不是錦城的人,不過本城首倒是擔心此事會有人胡亂攀咬,鬧不好確實會牽連幾個無辜的人。」
思陽考慮一下說道:「沒事,現在是我們人多,只要他們敢動我們就去破壞,那李知府今天沒氣死也算他命大,不過我們還有牛八丫一個格外能讓李知府夫婦心疼吐血的人在呢,護衛們回來說了,這牛八丫已經將今天所有的菜餚全部給吃光,現在知府府上除了生的東西之外,熟的東西已經全部進了牛八丫的肚子了。」
沁慧詫異的看了一眼思陽,意思是牛八丫真的這樣能吃?城首夫婦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思陽,思陽笑道:「的確如此,今天這宴席菜色如此的差,也是因為她都給吃了大半的原因。」
這回大家都笑了,知府搜颳了大量的民脂民膏,現在都能被牛八丫給吃了是好事,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吧,不知道真相揭穿的時候,這知府府上還有什麼能吃的了?
話說他們都很拭目以待呢!
思陽從肖一手裡拿出來從李知府書房搜刮出來的賬冊,有一部分思陽看不明白,指給宋城首看一看。
宋城首開始翻開閱覽,不過他是越看眉頭越緊,最後臉色很難看的說道:「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敢放印子錢,還在錦城的一個山莊裡面找到了一個面積不大的鐵礦,雖然面積不大,可是他還是讓人給開採了,這利潤可這是肥厚,如此膽大包天,一個人還能折騰出這麼多事情來,這個李知府後面不簡單啊。」
這個消息讓大家剛才的高興有些降溫,這李知府不僅僅是想害了宋城首這樣簡單,竟然已經涉及到了國本,不僅放印子錢,數額還很巨大,關鍵是他真的敢採集鐵礦,等到宋城首翻到了最後一個賬本,更是氣的摔了這個賬本。
宋義氣呼呼的說道:「這廝就是個禍國殃民的敗類,錦城多家賭場和青樓竟然是他背後開的,我就說最近半年怎麼多了這麼多酒色之地,以往可是沒有的,而且這些地方都統統不交高額的稅銀,還將治安的問題搞得一團亂,這個李知府就是個敗類,敗類!」
思陽估計這是一本很髒的賬目,裡面買賣人口,誘騙賭博什麼的都有了,剛才思陽沒看懂是因為這些賬目用的都是錦城的方言來記下來的,現在錦城大部分人都是說官話,用這種已經快要消失不見的語言來記賬,這個李知府一身的精神頭都用在這種地方了,為害一方啊。
思陽看宋義真的動氣了,就換了一個話題問道:「宋城首可有合適的人選來接替李知府?」
錦城城首一開始聽了這話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韓氏推了推他,他才將一臉怒色換成了平時的表情說道:「有有有,安元府的知州俞明捷人就不錯,他是俞大人嫡親的侄兒,算起來應該是宮裡俞妃娘娘堂兄,」
「這次若不是這李知府忽然到了這邊,錦城的知府就是俞明捷了,這人雖然不好熱鬧,在官場上甚至有些孤傲,不喜和同僚來往縝密,但有一顆為了百姓辦實事的心,為了給百姓公平的斷案子,在安元府將當地的不少有名的人家得罪了差不多了,」
「這人對事不對人,不過好在有宮裡俞妃娘娘在,還有朝堂上俞大人這個叔叔做後盾,一般人也不敢將他如何,只是背地裡頭暗恨罷了,不過聽說這小子有不少人家的把柄,所以當地的人對他是又愛又恨無可奈何,所以很長時間以前我就看好這小子了,誰承想出了李知府這件事。」
思陽一聽覺得這人有些靠譜,可以為了百姓去得罪當地一些有名望的人家的,到目前為止還穩穩的坐著知州之位,恐怕這智商和情商也是不低的,否則早就被人抓了把柄給拿下來了,而且這些人不敢動他恐怕並不完全是宮裡俞妃娘娘和吏部俞大人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他自己有些本事。
思陽比較喜歡這樣有自己手段還不玷污自己本心的官員,有太多官員被他抓住把柄之後,哭哭啼啼的說自己多無奈多不容易,或者自己不同流合污就如何如何的,事實上不跟著大家玩是一回事,可是一旦跟著其他人一起混了,那麼在想乾乾淨淨的退出來恐怕難了,一生難以心安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所以思陽說道:「好,那這樣,宋大人安排人給這俞明捷送信去,讓他明日就速速來錦城,我找他有事。」
宋城首有些瞭然的說道:「好好好,小王爺請放心,這件事情臣立刻去辦,絕對不會耽誤事情的,還有我說的給其他人送信這件事情不知道幾天才能到,我擔心其他人也被盯上,如果出事了,怕是難辦了。」
思陽利用特殊的飛雕傳信的小傢伙們昨夜就已經從錦城飛出來,然後基本上已經飛到了一半的路程了,在有兩日差不多就能到了,所以思陽說道:「保守估計兩日之內就差不多了,只希望我們的安排有用,不過城首大人剛剛好了一點,不能太過於勞心勞神,你且歇著我們先回去,」
「另外我們會對外公布十二月初六也就是三日之後,錦城第一步行街盛大開業,到時候我們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我和王妃在錦城的時間有限,餘下的還是要靠你們自己才行,我們先走了。」
宋城首還沒有體力下地,所以韓氏出來送,傍晚的黃昏讓整個錦城有了些蕭瑟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錦城最近有些亂,人心浮動的緣故,不過沁慧已經想好了這兩日先賺什麼銀子更過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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