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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晚月問了陳潛不少關於京都的事,比如說皇城真的有大家口中那樣繁華嗎?百里大街真的有百里嗎?京都真的有好幾個洛城大嗎?
陳潛一一點著頭,看著晚月如此興奮的模樣,自己也不由得高興起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京都,好久不見。
臨近京都的地方多是村莊驛館,就連官道都比之前走的順暢。陳潛本打算快到京都的時候先找個客棧吃些東西補充下體力,畢竟二人都沒有用過早飯就出發了。奈何晚月眼瞅著到了京都,怎麼都不肯在路上多做停留,非要一口氣到京都去。
無奈,陳潛也只能聽她的話一路快馬加鞭。晚月倒是可以不吃東西,這丫頭從早上啟程開始,到現在最都沒有停過,不是吃餅就是吃芙蓉糕,要麼就是吃之前本打算帶給榮掌柜他們的吃食。
「無妨,到了京都多少新奇的東西不夠我買給榮媽媽的,這些就暫且讓我果腹吧,榮媽媽也定不會怪罪。」說著晚月便大口吃了只昨日下午才買的雞腿,還不忘撕下一塊肉餵進陳潛的口中。
說是給榮媽媽買的,可是燒雞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放的到他們回到洛城,在路上定然就壞了,說白了還是晚月自己貪吃,怕陳潛笑話她罷了。
果真在正午之前晚月和陳潛就到了京都城門外,鍾胥山在京郊城門外,於是在城門口晚月再三糾結還是決定先去鍾胥寺禮佛,先做了榮媽媽交代好的事情,不能忘了此行只目的。
「還是先去鍾胥寺吧,等禮佛回來我們再來京都,都說夜間的百里大街才最是繁華,燈紅酒綠好不熱鬧,我們從鍾胥山下來後,今晚定要留宿在京都最繁華的酒樓,就等我先辦了榮媽媽的事,再好好來會一會京都吧。」
晚月站在馬車車轅上,發表了自己的豪言壯語,引得不少人側目,此時的陳潛只想挖個地縫鑽進去。陳潛此行來京都本就不想張揚,唯恐遇到故人。如此看來跟著晚月是無法不張揚了,只能到了城中買個帷帽帶上了。
陳潛拉過晚月,示意她做好,便調轉馬頭一溜煙朝著鍾胥山的方向去了。
「幹嘛啊時元,我還沒看夠京都城門呢。」晚月還責怪著陳潛走的急,這京都的城門都如此宏偉,比洛城的那是高大了不止一星半點,自己都沒觀賞夠呢。皇城腳下,城門重地,都引得自己有了作詩的興致了。
要不是肚子裡沒有二兩文墨,自己高低得在城門下吟上兩首波瀾壯闊的詩。
「再不去山上,就趕不上在城門下鑰前回來了,咱們又要宿在山中。」陳潛飛快地比這手語,雖說剛剛有些失了顏面是真,但城門晚上下鑰也是真。
與洛城不同,京都城門管理有著嚴格的規定,京城要挨個核驗人臉與攜帶物資,以防混進被通緝的犯人以及別國細作。更是有軍隊日夜巡邏,在規定時間關閉城門,沒有命令誰都不准私自開了城門。
這些陳潛自然明白,從前在侯府時,自己也沒少隨著陳家的軍隊城門巡邏、值守。
晚月看明白了陳潛的意思,但真的不說話也沒有別的動作了,乖乖的坐在馬車上抿著嘴一句話也沒說。倒不是因為像陳潛所說,她怕晚上來不及進城。
只是聽到時元說又要在山中過夜了,想起昨夜在山中過夜陳潛抱著自己入眠,今晨自己還不知羞恥的吻了他,看他的樣子應該是還不知道吧。回憶起這個淡薄的吻,那種冰涼又有些觸電的感覺又回來了,晚月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衣裙,一句話也不說。
看她這個樣子,陳潛自以為是晚月擔心晚上回不來,怕不能到京都去領略夜京都的繁華,更怕錯過臨河的大酒樓。
鍾胥山在京郊,離城門不算太遠,陳潛和晚月到的時候也不過剛剛過了午後,陳潛算了下時間,上山、禮佛、下山、回京都,哪怕是算上晚月體力不支,爬山較慢,也是夠時間在城門關閉之前回去的。
陳潛和晚月到了鍾胥山下,就將馬車停在了山腳下,餵好了糧草。鍾胥寺是皇家寺院,鍾胥山又風景秀麗,所以前來禮佛、觀景的人甚是多,皇帝特意命人在山腳下辟出一大塊空地,專門用來停放馬車。
今日前來禮佛的人甚是多,陳潛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停放馬車的地方。
「跟著你出來真是個正確的選擇啊時元,馬車放在哪裡,咱們該往哪裡走你全都知道,真是一點都不用我費心。」晚月抓起一把糧草遞給陳潛,陳潛笑笑。
晚月這會子是十分的興奮,整個人走起路來都是一蹦一跳的。陳潛只能在後面默默地跟著她。
將要出了停馬場時,陳潛忽然愣住,整個人呆在了原地,仿佛是要窒息一般,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那是定遠侯府的馬車。母親,今日也來禮佛了嗎?
陳潛不敢多想,若真是母親,自己該如何與她相見。四年未見,母親可還記得自己這個兒子,可還掛念自己。
往事一幕幕翻滾而來,陳潛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向前。人人都說近鄉情怯,如今再見從前的事物,哪怕是侯府的馬車,都叫自己不能呼吸。
「時元?時元?陳時元!」
晚月看陳潛半天沒有跟上,在前面大喊了陳潛的名字。陳潛回過神來,收拾了自己的情緒,都已經過去了,自己也早已不是侯府的人,不該再為往事傷神。
何況今日來禮佛的,不一定是母親,也可能是大嫂、二嫂。
陳潛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向了晚月。
「怎麼了時元,怎得忽然就愣神了?」晚月剛剛正與陳潛說這話,一回頭卻發現這人還在原地站著。
陳潛搖搖頭,解釋道只是忽然想起來一些事。
「無妨吧?」晚月看陳潛有些不對勁,陳潛也只是搖搖頭,說自己沒事。便笑著向前走了跑了兩步,示意晚月跟上。
晚月看陳潛沒什麼事,又恢復了愉悅的心情,連忙跑著追上陳潛。
只是兩人還未走幾步,就被一小廝模樣的年輕男子叫住。
「公子,前面那位公子。」陳潛和晚月回過頭,「公子留步。」
「你是在叫我們嗎?」晚月問他。
那人氣喘吁吁地跟上來,看樣子是一路跑著過來的,「是的,是在叫這位公子。」
「你找他有什麼事嗎?跟我說就行了。」晚月知道陳潛對於自己啞了的事情格外在意,所以在外人面前,晚月從來都主動擔任起陳潛的嘴巴,替他說話,擋在他的前面。
「我家夫人有請,想請公子見面一敘。」小廝趕上來對著二位施了一禮。
「你家夫人?你家夫人是哪位?為何要見我時元哥哥?」晚月疑問著,莫不是碰上了陳潛在京都的舊人?又或者是,陳潛在京都時定了親,如今被人認出來要被抓回去成親嗎?想到這裡,晚月自然語氣不好,又向這小廝宣誓著主權。
這小廝倒是不在意晚月的語氣如何,只是向陳潛施了一禮。
「我家夫人,是定遠侯府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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